她迷迷糊糊的说了地址,然后继续睡着,梦中她又看到了小时候的野,他们一起制作风筝在地里面放,她拿着线,野会笑着追着风筝跑,他会大喊着,"妍妍,跑快一点,线放长一点。"她会开心的笑着,"好,野,你要跟上哦!"
当时的他们是那么的开心,可是现在呢?她看到了一把枪只对着野,子弹狠狠的穿破了野的头,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像是在控诉她一样。
纪凌啸真的担心坏了,他开着车子到舞蹈中心,可是他的小妍不在,以为她回家了,刚要回去,结果哲名打电话过来说片场有些问题处理,真觉得麻烦,没办法他赶到了片场,是何艳硬是要见他,不然不拍戏了。
纪凌啸觉得何艳有点得寸进尺,可是这部戏都已经快要完成了,不能出任何差错。
自从那次跟何艳传出绯闻,他就开始避开两个人的来往,他们完全是无交流的,可是何艳竟然利用拍戏故意要求见他,纪凌啸确实挺意外的。
安抚了何艳才赶回来,可是家里没有那个小身影,他不停的打着电话,可惜那边根本就没有人接,简直要气死了,将手机摔在地上,就差没有把手机踩烂了。
"藤子妍,你他妈搞什么?到底在干什么?"她竟然不接他电话,小东西真的越来越嚣张了。
外面有保安说夫人回来了,他心里挺开心的,可是极力的压抑住自己的开心,才不要小东西看出自己担心她,冷着脸走出去,结果看到的竟然是她被一个男人扶着。
可恶的小东西不接他电话竟然是和其他男人约会。
"小妍,到了,你醒醒..."陆崭新扶着藤子妍,摇了摇她。
她半醒的笑着,只是说了声奥,要离开陆崭新,可是身体摇摇摆摆的,要不是陆崭新扶着差点就跌倒了。
"没事..."她笑着,脸上的红晕让人有些心神不宁。
他想要说你喝醉了,怎么可能没事?,可是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纪凌啸的怒吼给怔住了。
"你们他妈在干什么?"他阴霾着脸看着这对狗男女,眼睛直直的盯着扶着她的那双手,简直像是要把那双手砍掉死的。
"她喝醉了,我送她回来。"陆崭新下意识的解释。
不想要破坏他们夫妻关系,即便是自己心里觉得他们极其不合适。
藤子妍微微笑着,像是可爱的孩子,俏皮的指着纪凌啸,"纪凌啸,你怎么会有四只眼睛?"
她身体摇摇晃晃的,连走路都很难。
纪凌啸皱眉看着小东西,她真的喝酒了。
"我他妈不用你说眼睛也看到了。"看来她真的喝醉了,可是谁允许她喝酒了?明明就是不会喝酒的小东西,竟然学会喝酒,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会了,一把拉过她,像是宣布自己所有物一样的将她搂在怀中。
"既然送到了,你就回去吧!她有我这个做老公的照看会很好!"连一句谢谢都没有扶着她就进去了。
陆崭新无奈的摇了摇头,越来越觉得纪凌啸和她完全不适合,开着车子离开。
原本想要狠狠的臭骂她一顿,可是难得见到小东西喝醉的样子,她微眯着眼睛,不知天高地厚的拍着他的脸,"纪凌啸,你的头发怎么乱糟糟,为什么连鼻子都是两个?"她伸手拉着他的鼻子,"好像猪。"
"藤子妍,别闹了!"拿下她的手,他哪里像猪了,猪能有他这么帅的吗?
藤子妍咯咯的笑着,像是个孩子跌跌撞撞的扶着墙,还不时的打了一个咯。
纪凌啸压根就没觉得她这样能够自己洗澡,拖着她走进了浴室,身上一股酒味,难闻死了。
放满了水将她扔进了浴缸,可是她倒是好,竟然在水里睡着了,想叫醒她,可是看到她沉睡的样子,自己竟然不忍心,忍受抚摸着她的脸,原来沉睡的她这么的美,就像是天真的孩童没有任何忧虑,一直以来她都是背对着自己,从没有这么仔细打量过她,即便是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可是她的脸上一贯写着讨厌两字。
可笑,他们夫妻一两年可是这确实自己第一次正面看到她无忧无虑的睡觉。
不想要对她怎么样的,可是她因为喝酒脸上泛着红晕,看的他神志不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就扒了她的睡衣,吻着她的额头还有鼻子,他的小妍真的好美,美到自己时刻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小妍,这是你诱我的。"他微眯着眼睛,为自己找着借口。
趁着她喝醉自己不占她便宜什么时候占?他承认自己不是君子,他就是下流,可是不下流她能好好的让自己爱吗?
藤子妍感觉身体好暖和,有人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野那次那般对自己,像是膜拜着自己心中的女神,很轻很温柔。
野,是你吗?你现在是不是就在我身边?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知道你不会离我而去的?伸手揽上了身上男人的腰肢。
纪凌啸愣愣的看着藤子妍,继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他的小妍在主动回应着自己,他高兴的越发的温柔,极尽自己所能的做着前奏。
意乱情迷,两个人就像是久违的恋人,温柔的填补着身体的空虚。
欧式卧房,两个交缠的身体,发出愉悦的声响。
藤子妍感觉自己已经飘了起来,她笑着接受着野的爱抚,他是那么的温柔,每一个动作都生怕伤害了她,就像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野一向都是那么的在乎她的感受。
"小妍,我爱你!"纪凌啸搂紧身上的藤子妍,拖着她的臀慢慢的动着。
一直不愿意承认爱她,可是今天她的主动让他疯狂,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她不仅仅只是喜欢,那是爱,爱到想要一辈子跟她在一起,想要她心里有自己,他承认了,不再欺骗自己。
"我也是!"藤子妍呢喃着,感觉自己现在就在天堂,脸紧紧的贴着纪凌啸的胸部,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胸部,"藤原野..."我爱你,一直以来都很爱你,野,我感受到了你的温度,你在我身边是吗?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吗?
听到藤原野三个字,纪凌啸的身体一僵,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上的藤子妍,他使劲的捏着趴在自己身上女人的手臂,很紧很紧像是要将她的手臂捏断。
"野,痛..."她皱眉抬起了眼睛,她几乎也怔住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在自己身下的纪凌啸。
意识还没来得及苏醒,就被狠狠的摔在的地上。
痛,手臂和身体都好痛,藤子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因为痛,酒精下的她慢慢清醒,她睁着眼睛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纪凌啸,他下面的东西还杵在那里,他冷着脸,头上的青筋暴起,像只发狂的野兽,似乎知道什么了?她误把纪凌啸当做了野。
被子和枕头砸在藤子妍的身上。
纪凌啸大吼着,"藤子妍,你个下贱的女人,你把我当什么了,跟我做爱的时候,你他妈竟然想着藤原野,你看清楚,你他妈是跟我在一起,不是跟那个死鬼!"真的想要掐死小东西,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忍受不了她想着和别的男人做这种勾当,她竟然...竟然可恶的把自己当成了藤原野,他是纪凌啸!
上一刻天堂,下一刻地狱。
刚刚房中热情似乎,现在却凌乱一片。
藤子妍哭着抱紧了被子,身体里还残留着刚刚欢爱的痕迹,她以为...以为野回来了,可惜错了,野回不来了!
无言以对,对于纪凌啸的话她无从反驳。
"你他妈就是天生的贱逼,我一个男人还不够,你他妈还想要多少个男人伺候你,你他妈就是一只活脱脱的鸡。"已经跳下了床,套上了睡衣,狠狠的踢着床。
"滚,你他妈给我抱着被子给我滚到客房去睡。"纪凌啸指着她揭撕歇底,狠狠的踢着下面的被子,"滚,给我滚出去!"
他的样子有点疯狂,藤子妍眼泪汪汪的裹着被子仓惶的离开,缩在客房的沙发里,眼泪哗哗落下。
是的,感觉自己真的很贱,下贱的和不爱的人做那种事。
"野,你真的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抱着膝痛哭着,听见外面传来砰砰乓乓的声音,是纪凌啸发怒的摔东西吗?应该是吧,她又惹怒了他。
听见猛的一剂摔门声,继而房内恢复平静。
她身体一颤,他走了吗?
酒的刺激下,竟然将自己压抑已久的爱唤醒,她真的彻底惹怒了纪凌啸,就算再大度的男人也不可能接受她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更何况纪凌啸那么自大的人。
酷夜总会。
纪凌啸大口的喝着酒,他笑着可是眼泪竟然流了下来,他抱着头哭着。
唐鸣杰赶到的时候看到纪凌啸这样有些吃惊,他伸手拿了纸巾到他那里。
"快擦擦吧,大男人的,没见过你这么狼狈。"
"你他妈滚开,我才没哭。"纪凌啸嘴硬的不承认,自己用着衣袖擦着眼泪,可是眼眶明明就红红的。
"既然来了,就陪我喝喝酒,好久没喝了。"伸手扔给了唐鸣杰一瓶酒,纪凌啸在唐鸣杰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酒,可是现在他竟然连喘都不喘的又是一整瓶喝下。
唐鸣杰自认为自己不可能像啸这样,毕竟自己现在是春风得意,换了种口味的女人,感觉真是不一样。
"是和嫂子吵架的吧,要不然你不会这幅德行。"除了藤子妍还没有谁能把他气成这样。
"别跟我提她,她特妈不配,贱女人,跟我做爱都想着藤原野,杰,我他妈哪一点不如藤原野?"他喝醉了,说着胡话。
"说实话,你哪一点都不如他。"
"滚,你他妈也不是好人!"
"我就没承认过我是好人。"
纪凌啸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痛苦的伸手扶着额,"杰,我很爱她真的很爱,可是她特妈心里一点都没有我,我有时候都想要挖开她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她喜欢一回来换拖鞋,我让周婶把鞋柜弄在门的左边让她一进来就看的见,她不喜欢吃荷包蛋的黄,我会说自己喜欢吃硬是抢过来,她喜欢在车上仰着头看外面,我在副驾驶的车座上弄了按摩器,为的只是让她能够舒服,可是这些她都没有注意过,我哪里做的不好?除了她不爱我!"
唐鸣杰认真地听着,没想到纪凌啸竟然做到这幅田地,连自己都有点敬佩他了。
自从那次以后纪凌啸有好几天没有回来,报纸上陆续出现他和何艳出入酒店的照片,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公众化了。
中午正要休息,有一个女孩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她哭着拉着她的手,"你是藤子妍吗?求你救救章痕,他...他快死了,求你了...。"
在赶去的路上才知道,原来纪凌啸带着人在尚虞酒吧暴打章痕。
"你他妈到底是谁?说!"纪凌啸踩着章痕的手指大吼,他已经查到章痕这个身份是假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很怀疑,他怎么会知道藤子妍的生日?他混在自己身边目的是什么?是想要杀他还是要藤子妍?
"纪凌啸,你害怕了吗?"章痕还是笑着,"我不是谁,我就是章痕!"
他依旧嘴硬的什么都不说?
"你他妈不说我也知道,我告诉你,你没机会,藤子妍是我女人,我们结婚了有结婚证书,看到没有。"他炫耀般的拿着结婚证在他眼前晃悠。
"可是她不爱你不是吗?"就算有那个证有什么关系,不爱就是不爱,当然自己也不会得到她的爱。
"你他妈是你自找的。"纪凌啸恼恨的使劲踩着他的手,今天他要他死。
随着那个女孩冲进了那个隔间,看到纪凌啸狠狠的踩着章痕的脸。
"我他妈今天就让你脱下这层皮,我倒要看看这层皮下面是什么样的一个皮囊?"
章痕痛的发出尖叫声,可是还是死死的不说话。
"纪凌啸,你够了没有,她不是藤原野。"已经伸手拉开了他,看着章痕说道,自己也曾以为他是野,可是不是,跟他走在一起跟野的感觉不一样,她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不是野,即便有的地方相似。
那个带自己来的女人立马上前扶起了章痕,伸手擦着他的脸,哭的不成样子。
"章痕,你醒醒,别吓我!"她哭着摇着章痕,看到他撕的一声喊痛,她高兴的又哭又笑。
纪凌啸有些不信。
"他真的不是藤原野,因为我和他在一起没有跟野在一起的感觉。"
"那我也不能放了他,他身份是假的。"对于藤子妍说的话半信半疑,谁知道小东西会不会骗他?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怎么?你很在乎他,你他妈越在乎我越要他死了。"恶劣的说,现在满腔都是怒火,就算不是藤原野,可是他妈的她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让他放了他。
"算我求你了,纪凌啸,你造的孽还不够吗?你非得我恨你吗?你这样就像是恶魔,连我都讨厌,我真的不想要和你在一起了,真的累了!"
"就算恨,你他妈想离开我也没门,你想我放了他是吗?可以。"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靠近藤子妍轻声的在她耳边说着,"跟我回去好好伺候我,弄的我心情好,我就放了他。"
声音虽然小,可是足以让靠近她身边的人听见。
章痕挣扎着想要说不可以,可是根本就说不出话来,眼角有泪水流下。
"好!"她点头,自己的顺从可以换来一条命值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