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这里。"他拍着自己床的旁边命令。
藤子妍不想要过去,可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还是算了,毕竟现在他这样也不可能为所欲为的起来。
"小妍,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事了!"他宠溺的将她搂在怀中,像是极其珍贵的宝贝一样的呵护,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天知道当时看到她血粼粼的躺在床上,自己有多痛苦。
纪凌啸的保证从来都是不可信的,类似的事是指什么?他纪凌啸不就是这类似事件的一件吗?他不也总是强迫她侮辱她吗?
纪凌啸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他实在不愿意在医院待下去了,整天抱怨的不得了,不就是饭菜不好,水喝的不习惯,什么都要她在家里弄好了送过来,还要限定时间,不能耽搁,感觉他就是在挑剔,人家住院都吃的好好的,就他事情最多。
他腰间缠着纱布,连走路都有问题,实在是不想要他回家,应为这样受累的就是她了,可是他压根就是想要自己受累。
藤子妍扶着他往卧室走去,他故意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藤子妍皱着眉瞪了他一眼,可是纪凌啸就是一个无赖,他脸上带着笑容,笑起来很好看,可是在藤子妍眼中却充满了讽刺。
"老婆,实在是没办法,就忍忍几天吧!"
几天?真的就几天吗?藤子妍敢保证纪凌啸现在心里高兴的都要把房子掀了,他终于找到机会来整她了。
藤子妍真的很想要大骂纪凌啸混蛋,恶棍,明明伤好了还要欺骗她。
一个月了,藤子妍就纳闷他应该可以自己走动了,可是他硬是要她扶着,洗澡上厕所什么都要她扶着,直到那一次自己实在是累的够呛,扶着他和他一起跌倒在床上,当时她倒在他的身上,还不忘关切的问他有没有伤着?可惜换来的不是他的回答,而是他翻身将自己压在身下,藤子妍这才明白她被骗了,纪凌啸身体早就恢复了,不然他怎么会对她做这样的事?他还好意思的辩解,"那是因为被你色诱的,我是男人吗?受不住诱惑,一激动,就奋斗了起来。"
色诱?当时自己明明就是穿着衣服,怎么色诱?对于他说的话,自己就当作没听到。
大年夜的时候,纪凌啸几个兄弟们想要聚一聚,他带上了藤子妍。
纪凌啸坐在车里等了很久,就是不见人出来,她不想要去的,可是自己答应了兄弟们一定要将她带过去,要不然兄弟们还以为老婆爬他头上了。
他可以对女人好,可是不代表可以让别人认为她爬到了自己头上,因为他不是乌龟,更不是戴绿帽子的乌龟。
实在不耐烦纪凌啸伸手掏出了一根烟抽上,他看到远处走出来一个身穿红色毛衣,下面是一件黑色裙子的女人,她的长发披在肩头,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的明艳动人,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简单的衣服他的小妍穿在身上感觉就不一样,没注意到自己的烟已经烧完了,等到烧到自己手指的时候才意识到。
"章痕,今天不用你开车,你先到酷夜总会等我。"他已经下了车,拿了钥匙,决定今天自己做她的司机了。
"穿这么保守干嘛?还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纪凌啸一脸痞痞打开车门说道。
"穿其他的很冷。"这是冬天不是夏天,就算是夏天也不会穿的暴露,因为自己最应该防备的就是纪凌啸了。
这不,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纪凌啸竟然无耻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胸,微眯着眼睛在她耳边呢喃着,"小妍,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她羞红了脸,对于纪凌啸的话,自己简直无地自容。
酷夜总会的包间内响起了嘈杂的音乐声,唐鸣杰是典型的麦霸,明明唱的很难听,可是她身边的美女还恭维的说很好听,再来一首。
藤子妍静默无语,自己无法融入进去,总感觉与纪凌啸的世界格格不入。
"啸野,别这么冷落了嫂子,要两人一起才会乐趣无穷。"唐鸣杰下流的笑着,一些兄弟也映衬着,身边的女人靠在他的怀中说不出的妩媚。
纪凌啸正准备将话筒递给她,可是她却来一句,"我不会唱歌。"
纪凌啸切了一声,不就是不愿意跟他唱歌,懒得搭理小东西了。
"现在是我们男人乐呵,女人随便。"他拿起了话筒高吼着一贯KTV里的歌,死了都要爱。
纪凌啸越长越起劲,其实他唱的真难听。
唐鸣杰和在场的人有的已经伸手握着耳朵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唐鸣杰一把抢过了纪凌啸手中的话筒,嘴角带着迷惑众生的笑容,将话筒递给藤子妍。
"下一首嫂子唱,不管会不会,唱一首意思意思。"
纪凌啸一脚踹向了他,可是唐鸣杰就是不理会,还当着众人的面说,"啸野,不是兄弟不给你唱,我是觉得你唱的都快让兄弟们吐血了。"
他的话惹来的下面的一阵哄堂大笑。
"要是实在不会唱就求救与我,我会帮你的。"纪凌啸伸手拿起了她的手,自告奋勇的把自己推举出去,殊不知,藤子妍唱的比他还好。
有人把这首歌切了,打趣的问,"嫂子要点什么歌?"
"随便吧!"她淡淡的说,看着屏幕,竟然是一首闽南语的《从未忘记》。
那点歌的人还笑呵呵的,结果迎来了唐鸣杰的一剂耳光,"你他妈会不会点,这是男人唱而且还是听不懂的,你还让不让我活啊!"
那人明显有些无辜,不是说随便的吗?
藤子妍没有笑,只是看着屏幕,"没关系。"没有让人切掉,既然他们让唱就唱吧。
拿着话筒,跟着音乐唱起了这首歌,红色的毛衣上披散的长发在炫彩的灯光下变的那般的诱人,即便是闽南语,她也唱的很好:缓缓随着烟刺痛我的眼帘。
你远走天国之甸。
毋忘离别绪时光可倒退。
我愿余生共对。
某日茫然回家去。
忘了我有几岁。
环抱着你的手睡去。
画纸里画上当日你。
年轻的优美你的欣喜。
年月流逝像戏。
需分离半生刻骨铭记。
毋忘离别绪时光可倒退。
我愿余生共对。
某日茫然回家去。
忘了我有多累。
环抱着你的手睡去。
画纸里画上当日你。
年轻的优美你的欣喜。
年月流逝像戏。
需分离回头又想细味。
笔尖记下回忆的堡垒。
咛叮每一句每个赞许。
明日昂然面对。
梦仍追多得你在过去。
藤子妍深情的看着那个屏幕,眼角有泪水流下,MV上的内容是那么的熟悉,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和野,好想念藤原野,她同样从没有忘记他,只是野,你在天堂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更加的可耻了。
还没有唱完,纪凌啸阴霾着眼睛走到她面前,伸手夺走了她手上的话筒,拉着她就往外面走去。
纪凌啸狠狠的将藤子妍摔在另一个包间的沙发上,怒气腾腾的指着她,"你他妈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他?藤原野他妈的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忘不了他是吗?我还就告诉你,你他妈越是忘不了越是痛苦,我他妈心里越爽!"
藤子妍有些吃痛的看着他,眼泪哗哗的流下。
"哭,就知道哭,你他妈还会什么?"他大吼,是的,他听不懂闽南语,可是那些字幕他妈的看着清楚,还有小东西的眼泪,她在想藤原野吗?可是她有必要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想着情人的吗?
纪凌啸疯了一样的吻着她的唇,捏着她的下颚,含住她的舌头,他霸道的像是要把舌头弄断。
想要哭,她哽咽的哭着,随着纪凌啸的动作,眼泪滑落在口中,带有咸咸涩涩的味道。
纪凌啸像头野兽不顾场合的掀起了她的裙子。
"老公,不要,不要..."她颤抖的握住了他在下面的手,放下尊严,放下一切的叫着他老公,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对她做这样的事?抬眼看着包厢外面,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别哭,我就进去一会儿,让我知道你还在我身边好吗?"纪凌啸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感觉自己从没有得到过她,害怕她突然间离开自己,他想要确认一下她是否就在身边。
藤子妍无奈的攥着他的衣服,"求你回家再做好吗?"祈求着他,毕竟这里是夜总会,她还没可耻的这么任人践踏。
"不行,我现在就要。"他不容拒绝,扯下了她贴身的内裤。
藤子妍认命的抓着他的手,任凭纪凌啸肆意的践踏自己的身体,她眼角的泪水不停的流,感觉自己真的太肮脏了,下贱的就在这个包厢他们做了那种事。
大年夜,她竟然在这么可耻的地方做了那么可耻的事。
"你先在这里躺一会儿,待会我们回家。"他衣冠楚楚的帮她整理着下面的衣衫,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脸,"小妍,就算你心里没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
这样就可以了,自己还没有玩腻,还不想要让她离开...
真的无所谓吗?可是为什么心好痛?妈的,感觉自己越来越娘们了。
"你站在外面看守,别让人打扰了她。"纪凌啸命令站在包厢外面的男人,转头看了看包厢内的藤子妍,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愧疚,自己真的就在这里要了她,其实心里不想的,可是那首歌让他觉得自己离她好远好远。
感觉身体好冷,她躺在沙发里缩了缩,"野,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她呢喃着,即便是睡着了,眼角也有泪水流下。
好像野听到了她的话,藤子妍感觉有人给她盖了盖衣服,还伸出只有野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脸。
"野,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她伸手拉紧了野的手,那是真实的触感,不像是梦就像是真的一样,她不愿意睁开眼睛不愿意醒来,只想要沉浸在她与藤原野的欢乐中。
感觉脸上有泪水滴在上面,藤子妍嘴角微微勾起。
野,你是在同情我吗?没关系,只要能够再看你一次,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章痕眼眸中充满了心痛,他下意识的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他痛苦的呢喃着,坐下来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她瘦了憔悴了,是受苦了吗?
纪凌啸的心情不是太好,即便是藤子妍就在他身边,可是他还在担心,因为她的心自始至终都没有在自己身上,她会离开他,这是他最近得出的结论。
唐鸣杰下流的靠近他说,"啸,我敢肯定你爱上藤子妍了,你完了,我们他妈这种人最玩不起的就是爱了。"
纪凌啸瞪了他,咬着牙齿奔出,"不可能。"他只是单纯的喜欢那不是爱,一直不承认。
唐鸣杰觉得纪凌啸嘴巴够硬,也许这就是旁观者清吧,无所谓了。
纪凌啸一直心神不宁的,有点担心小妍,刚刚她睡着了身上没有盖衣服,不知道会不会着凉?不放心的跑过去看看藤子妍,可是他却看到章痕用着痴迷的眼神站在门口看着里面,他攥紧了拳头,对章痕充满了敌意,感觉自己是养了一匹狼在身边。
"老板。"章痕转过头正好看到纪凌啸,他微微颔首,收起了刚刚那副柔情的眼神。
"章痕,我希望你明白自己是什么人?你应该明白什么是该管的什么是不该管的?"他透过包厢看着里面,她身上有一件衣服,瞥眼看着章痕,那应该是他的衣服,真想要冲进去将那件衣服给扔了,可是...看着她沉睡的样子又不忍心打扰,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章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老板,你在怕什么?"
他直视着纪凌啸,一点害怕都没有。
"我他妈什么都不怕!"纪凌啸大声的辩解,可是心里却心虚的不行,他冷着脸看着章痕,想要说,我的事,你他妈一个保镖有资格管吗?可是抬眼仔细的看着章痕此刻的眼神还有嘴角讽刺的笑意,有种熟悉的感觉,他心里有一阵慌乱,踉跄的跑回了包厢,感觉老天在和自己作对。
心神不宁,从看到那个眼神开始,他大口的抽着烟,感觉心里面很闷。
"杰,你相信奇迹吗?"
唐鸣杰认真的打量着他,噗呲一声的笑了出来,"啸,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这不是天上,这个世界哪来的那么多奇迹?"
他拍着纪凌啸的肩膀,用着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是啊,那种事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笑着,伸手喝着酒,是他多心了,还没等他喝完酒,有一个小女孩气愤的冲进了包厢,她穿着鹅黄色的卫衣,下面是紧身的牛仔裤,头发炸成马尾,说不出的年轻,在大家还在发愣之际,她破口大骂,"唐鸣杰,你他妈是不是男人?脱光了在你面前,你竟然吓得撒腿就跑,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万人迷,我看你就是对女人没兴趣,你性趣向有问题!怎么?不承认,你要是有本事,说到就做到,别让我以为你只是中看不中用,那里有疾病的无用男。"
纪凌啸愣愣的听着,脸上难以掩饰的笑容。
"杰野,她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性功能有障碍,不会是..."有不知死活的兄弟问道,应该不会,以前杰野和女人在一起他们是见识过的,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个女人这么说?
唐鸣杰脸上的黑线几乎可以杀人,他瞪了眼身边的兄弟,手攥的老紧,简直想要把这女人给扔出去,他特妈才不是性取向有问题,那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