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子妍哭着,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她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为什么要她让经历这么多?纪凌啸的强逼,野的死,还有现在男人的绑架,到底是怎么了?纪凌啸,都是你害的我,求你了,快来救救我,不想要阿罗碰自己,从心底里抵触。
"我他妈不喜欢用强的,最好乖乖的给我脱。"
藤子妍揪紧了衣服,死也不会脱,不停往后退缩,看了看门口,跳下床撒腿就跑,可是她根本就没有逃离的机会,头发被抓住了,现在有点恨死了这长发,痛,眼泪哗哗的流下。
阿罗毫不怜惜的拉着她的头发就像是拉着绳子一样往后拽,狠狠的将她摔在床上,连续两个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哭着,觉得阿罗有暴力倾向,他真的是当她不是人了。
"你他妈最好识相点,别忘了,纪凌啸说过,玩腻了你,我想玩随我,你他妈就是一件破衣,你觉得他在兄弟和你之间会选择谁?我他妈可是有恩与他,没我,八辈子也不会有现在的他,臭婊子还敢反抗,我打死你!"又是一记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已经出现了血红的手指印,那是阿罗残忍的痕迹。
藤子妍撇过头,眼泪落在被打的地方刺的很痛。
是啊,她是纪凌啸玩腻的女人!
还记得那次她主动去找纪凌啸,在酷夜总会他说的话:好啊,等我玩腻了,你他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对我来说,他妈就是件衣服,被人穿过的衣服,我他妈最讨厌了!"她是被人穿过的衣服,所以玩腻了就会像妓女一样的被送给别人。
在女人和兄弟之间,纪凌啸很明确的说过兄弟重要,所以自己这次压根就是他厌恶了,所以把自己送给了眼前的男人。
纪凌啸我好恨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他妈最好拿出服务纪凌啸的本事,或许我高兴了,还要你做我的性伴侣。"阿罗下流的笑着,伸手握住她的胸部,"这里虽然小,感觉还不错,是不是被纪凌啸揉的特多。"
性伴侣?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吗?不,她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脏,已经对不起野,不能让野在天上的灵魂也被污染,她猛的推开了身上的人。
"滚开,滚开..."如疯狂的小兽,嘶吼着,对阿罗拳打脚踢,可是他不是纪凌啸,不可能任由着她打骂。
阿罗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身上。
"我叫你反抗,叫你反抗,你他妈现在还想要玩欲擒故众的把戏,我告诉你,老子还就喜欢辣一点的,这样显得不是那么乏味。"又是狠狠的几皮带。
藤子妍痛的翻滚着,身上已经有血红的鞭痕,她抽泣着,无力的蜷缩在那里。
阿罗扳过了她的身体,又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嘴角有血流出,她侧着脸,耳朵嗡嗡的,嘴里呢喃着,"纪凌啸,快来救我,纪凌啸..."
从没有这么殷切的渴望纪凌啸的到来,即便挺恨他的,可是现在自己唯一能希望的只有他。
她听见自己衣服被撕碎,有外界的东西弄进了自己的下体,好痛,真的好痛。
"妈的,还是挺紧的。"阿罗一边使劲的把一个硬邦邦的玩具戳穿她的身体一边发表着感慨。
那个硬邦邦的玩具,她在苏淳看的AV上看过,那是类似男人下面东西的玩具,它在往她身体里使劲的钻,好痛,那种撕裂般的痛让她额头冒着冷汗。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拿掉那个东西,可是换来的是阿罗狠狠的用皮带抽自己,她痛哭着躺在那里,任凭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乱搅。
藤子妍哭着闭上眼睛,她咬着自己的舌头已经打算咬舌自尽,她笑着,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去见野了。
野,就算我死了也见不到你了是吗?你只是一个影子,我不配进天堂,我这样的人只配下地狱。
听见一阵枪声,有兄弟敲着门,"罗野,啸野来了,快出来。"
阿罗咒骂了一句,"靠,真是坏我好事。"刚要脱下自己的裤子,可是他妈的被人破坏了。
连看都没看床上如木偶般的藤子妍走了出去,等送走了纪凌啸再好好的陪陪这个女人。
她嘴角带着微微笑意,她没有被阿罗碰,可是她很脏是吗?什么人都可以玩她是吗?她下贱的让任何人都觉得可耻是吗?她就是一个玩具,玩腻了就被送给别人的玩具...
伸手勾着破碎的衣服,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她流着眼泪拿起了地上台灯破碎的玻璃片,狠狠的割向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她笑着,眼前浮现的是小时候与野在院子里打闹的场景,那时候她是纯洁的,可是现在却肮脏的连自己都觉得可耻,她看到野在向她伸手,可是自己拼命的抓就是抓不住,野不要她了,他在嫌弃自己肮脏。
听见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字,疯狂的抱着她,她眯着眼睛,野,是你吗?我又看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她的消息,纪凌啸不吃不喝憔悴的不成样子,他真的担心了,害怕小东西像上次一样消失在他眼前,手机响了,慌忙接了电话,"小妍,是你吗?你在哪里?"真的是担心坏了。
那边是茉莉娇喘的声音,像是被人追着,她说小妍被阿罗抓了,阿罗想要强奸她,他掏了枪连鞋子都没换就穿着拖鞋开着车,他飞一般的往着阿罗的住所赶去,又打电话给杰和子翱,让他们到茉莉说的地方带上了她,他要让阿罗死无全尸。
到的时候,开了枪,就是警告阿罗敢碰她,他会要了他的命。
阿罗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出来,"哟,这不是啸野吗?是吹的哪阵风竟然到兄弟我这里来了,快快快请坐。"他礼貌的请着纪凌啸,可是纪凌啸甩开了他的手,拿着枪指着他的头。
"你把藤子妍怎么了?快说!"
阿罗眼中闪着害怕,勉强笑着伸手拿下他的枪,"啸野,兄弟没听懂你说什么,藤子妍不是你的女人吗?怎么会在我这里?"
"你胡说,我看到她就被你关在那个房间。"茉莉及时的赶到,指着二楼的最右边的房间。
阿罗恶狠狠的看着茉莉,"你他妈敢出卖我!"
"我是为你好,不想要你一错再错!"茉莉哭着,小腿上明显还有伤痕,那是她从窗户逃跑的时候被割破的。
她走上前拉着阿罗的手臂,"阿罗,回头吧,我们难道不能过安稳的日子吗?你明知道在啸野心中我与藤子妍的地位是完全不同,为什么还要执意这样做?"
茉莉哭着,即便不爱阿罗,可是自己也不愿意他死啊,她很清楚纪凌啸对藤子妍的喜欢远远超过了任何人,就像是自己对啸野的喜欢一样,从有记忆开始就爱着他,他说她不一样,他只喜欢夜总会的女人,为了他甚至放下身段的做夜总会的女人,可是换来的还是他的无情,他不是没说过自己无情,可是还是义无返顾的想要帮助他,其实心里真的挺嫉妒藤子妍的,她能够得到他的爱,可是自己了,什么都没有,却甘愿将自己嫁给阿罗只为了能够让阿罗好好的帮助他。
阿罗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你他妈滚开了,自始至终你他妈心里就没有我!别忘了我和啸野是兄弟,兄弟的东西不就是应该彼此分享。"女人也是一样的。
不等阿罗继续说,纪凌啸已经狠狠的挥了他一拳,阿罗没有注意,被打的趴在地上。
"我他妈待会再收拾你。"
纪凌啸疯狂的奔向那个房间,推开门他颤抖着往后面退着,他的小妍手腕上都是血的躺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是破碎的,身上有鞭痕脖颈上也有鞭痕,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是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她如盛开的百合花嘴角带着笑容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步步的走近,心很慌,纪凌啸抱紧她大喊,"小妍,我不准你死,不准你死,你给我醒醒,给我醒醒..."他完全不在乎面子,爬在她的脖颈哭着,那里还有脉搏,高兴的抱起了她冲了下去,临走的时候一步步的逼近阿罗,眼眸中充满了恨意。
他手中拿着黑色的手枪,像是从地狱出来的恶魔。
"啸野,女人吗?你不是说过玩腻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再说了,一个女人怎么会有兄弟重要。"阿罗额头有冷汗渗出,没见过纪凌啸这么在乎一个女人,他现在的表情可怕极了,他盯着纪凌啸手中的手枪,极力的笑着,"啸野,子弹不长眼,还是收起来吧!"他试图碰触,可是纪凌啸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纪凌啸拿起了枪,指着阿罗的头,"她不同,阿罗,我他妈要不是看在茉莉的面子上,我杀了你!"闭上眼睛,手枪的头往下。
一声枪响,阿罗捂着他的下体倒在地上。
纪凌啸扔掉了手枪,没有回头,抱着她跑了出去,临走还不忘交代这里的事由唐鸣杰和言子翱处理。
幸亏那个玻璃不是很锋利,她没有危险,当医生走出来的时候,纪凌啸笑着流着眼泪跌坐在医院的走廊,他的小妍还活着,她还活着。
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她,纪凌啸不禁想要骂她,"你疯了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自杀?你忘了你的命是我的,我们是夫妻,你他妈想要我守寡啊,我可不想这么早守寡,我告诉你,你必须要比我后死,我他妈才不要看着你死在我前面!还是念书人,一点都不知道生命的宝贵,要是再这样,我他妈铁定不要你了!"
能不要吗?这只是他说的气话。
纪凌啸小心翼翼的拿起她被割伤的手腕,"是不是很痛?知道痛还割,真的不要命了。"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眼泪滴在她的脸上,"小妍,以后别离开我好吗?我真的怕了!"他哭着,作为一直不哭的男人,他哭了。
言子翱和唐鸣杰都闭口不谈,他们把有纪凌啸指纹的枪给扔了,茉莉也只是说这是意外,想必阿罗醒了也没胆量说出真相,毕竟犯错的是他,他想要活命的话就不会说出事实。
藤子妍以为自己死了,可是终究还是没有死成,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纪凌啸,就像是疯了一般的冲着他大吼,"你滚,我不想看到你,滚啊滚!"她用没有挂掉水的那只手狠狠的打在他脸上,指甲划破了他的脸蛋。
"小妍,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我是纪凌啸不是阿罗,你看清楚!"
就是因为他是混蛋纪凌啸才打他。
"我就是要你离开,滚啊!"她激动的推着他,也不管手上的针管,使劲的在他脸上打着,恨死了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眼泪哗哗的流下,就算自己再下贱也是人啊,她不是玩具想要送人就送人。
纪凌啸实在是拿她没办法,紧紧的抱着她,"小妍,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你要打我,等你好了我把自己绑起来送给你打,乖,别闹了!"
现在她受伤了,自己要让着她。
他是男人,被打的一下两下没关系。
藤子妍哭着,无力的打着他的身体,"纪凌啸,我恨你!是你把我送给阿罗的,你说过玩腻了,他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纪凌啸我恨死,为什么要让他这么侮辱我?我是人,不是你们毁来毁去的玩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心里真的是恨死阿罗了,他妈的故意想要她误会他,笑眯眯的擦着她的眼泪,"别听他瞎说,他特妈是嫉妒我,所以才这么跟你讲的。"
"这是你说过的话,你说玩腻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所以他才会..."她痛哭着,不愿意想着那件事,手臂上还可以看到那些被皮带打的伤痕。
"我怎么不知道。"他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些话是气话,怎么能够当真。
她盯着他,眼神中犀利的想要杀人,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别碰我,我讨厌你,是你把我送给了他,还在这里装好人,纪凌啸,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纪凌啸伸手捧着她的脸,温柔的擦着她眼角的泪水,"宝贝,阿罗的话怎么能够相信呢?我把我送给他也不舍得送你,你说对吗?"伸手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轻吻着她的头发,看到她伤痕累累的,真的是想要把阿罗杀了!
她哽咽着,对于他的话半信半疑。
藤子妍觉得纪凌啸就是那种死不赖账的无赖,明明就是他说过的,可是死皮赖脸的就是不承认,不过这次确实是他救了自己,可是纪凌啸,能不能别再这样对我了?如果你真的玩腻的话,请把我当做人来看待,放我自由,这样最起码我不会恨你。
身上的淤痕都是纪凌啸帮忙擦药,在医院里大小事也是他在照顾,他还时不时的抱怨说,"你看我对你这么好,如果我要是住院了,不知道你怎么对我?我想,你肯定是高兴的不得了,最起码不用看见我了!"
"你怎么会住院?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她反驳,对于纪凌啸的假设持不可能态度。
纪凌啸切了一声低声的喃喃道,"没良心的小东西。"
因为阿罗的事,纪凌啸雇了一个保镖,她上班保镖就站在外面,藤子妍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没有了自由,跟纪凌啸提过说不要有人跟,他瞪着眼睛,"阿罗的事你忘了,难不成还想发生同样的事,他们他妈才不会像我一样伺候你舒舒服服的,他们那才叫做强奸。"
对于他的话,藤子妍无语反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