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我以为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珍惜的,可是遇到了野野,他想像兄弟一般的待我,他和藤子妍之间的爱让我产生了一点点对人生的渴望,可是最终毁了他爱的人竟然是我,我看到藤子妍如天使般的笑容,她站在舞台上用着专注的眼神看着野野,可是她的笑容变的支离破碎,是我,是我摧毁了她的笑,让她万劫不复也让我陷入无底深渊。
没有了灵魂,就让我带着愧疚离开,希望下辈子我可以用一生来弥补我所犯下的过错。
医院里,藤子妍无声无息的抱着膝坐在床上,眼睛中全是空洞,她就如失去灵魂的木偶,已经不会动不会说话了。
"这样坐着有点凉,来躺下。"不知道何时纪凌啸走了进来,温柔的扶着她躺下,然后走到窗户口轻轻的关上窗户。
"是不是想要吃点水果,我剥个橘子给你吃。"纪凌啸自说自的剥着橘子,轻轻的放在她的嘴里,可是床上人儿的嘴巴一动不动的,橘子就完完整整的在她嘴里。
"是不是不好吃?我出去再买。"他从她口中拿出那半橘子,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站在医院的走廊倚着墙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知道她的小妍不想要活了,当初他疯了一般的将她送到医院,看着她被推入手术台,医生说她根本就没有求生的欲望,他害怕极了,高傲的自己竟然下跪求医生不管怎么样都要救回她,后来医生尽力了,手术很成功,可是他的小妍再也不笑不说话了,就像是一个植物人,不晓得哭也不晓得痛了。
纪凌啸伸手擦着眼睛,手上竟然有泪,他不禁大骂,"靠,我他妈是怎么了?只要她在我身边不就行了吗?"是啊,我又何必在乎她是不是有灵魂?
纪凌啸帮她办了出院手续,就像是牵着小狗一样的牵着她。
"小妍,今天是农历七夕哦!"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伸手扣上她身旁的安全带,要是以前她会不屑的来一句,我知道可是现在连最简单的三个字也懒得说了。
"情人节我们没好好的过,今天补上,我要送你什么礼物呢?我想想。"他一副深思的样子,笑着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嗯,真好..."即便是神志不清,她的唇还是那般的美味。
"小妍,我不知道自己能对你感兴趣多久,但是至少在玩腻你之前,我不可以留下遗憾!"温柔的帮她整理了一下发丝,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离开。
纪凌啸说的礼物竟然是带着她来到结婚登记处,他利用别人的同情很顺利的办了结婚证书,可笑的是没有拍照他通过卖笑直接把手机上那张藤子妍在轮渡上伸张着双臂的照片放在了上面,拍照的时候女士让她笑一笑,可是她呆滞的像只木偶只知道这样坐在那里,没办法,纪凌啸多赛了很多钱会给那个拍照的。
"我老婆受了点刺激,这里有点问题。"他指着自己的脑袋示意她脑子有问题。
拍照的人愣愣的看着藤子妍,尴尬的笑着,"不好意思,我...我没发现。"
"那可不可以把这张照片换上去?"以迷倒众生的笑看着女士,女士愣愣的点头,眼中带着羡慕的神情看着藤子妍。
领证的时候,那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她带着眼镜扫描了一眼纪凌啸和藤子妍,继而用着同情的目光看着纪凌啸。
"小伙子,你真的想好了?"
他微笑着点头,不想好他妈的才不会到这里来,瞥眼看着外面,拿结婚证的对面就是离婚证书,他看到别人拿着绿本子出来,心里暗暗发誓,他特妈才不要拿着那个黄色本子,真难看。
"看你这样的也不像是找不到老婆的人..."妇女苦口婆心,哀声的叹了口气,伸手拿着钢印改了章,毕竟是别人登记结婚管她什么事,她笑着祝福他们说,"祝你们白头偕老,这位小姐都能这样了你还要和她结婚正是难得。"
难得?恐怕要是她清醒的他硬拉都拉不来,其实这样挺好的,可是心里却有点不舒服,瞥眼看着呆呆的她,难道她一辈子都这样了吗?
结婚,他以前压根都没想过,可是现在...不过细想起来娶她这样的女人,确实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牵扯着笑容,不说话。
"希望你妻子能够快点好起来,遇到你这样的男人算她有福气。"
真的是福气还是灾难着?就这样在藤子妍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她成了纪凌啸的妻子,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宴席没有宾客有的只是那两个红色的本子,然而这两个红色的本子却导致她一辈子不得脱离他。
"小妍,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农历的情人节也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你笑一下。"坐在车里,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用着极其温柔的话说着,可惜藤子妍已经不懂得回答了。
"没关系,其实这样挺好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他努力的安慰自己,伸手打开了引擎,踩着油门离开婚姻登记所。
晚上纪凌啸一边帮她洗着澡一边跟她说话,"老婆,你看我对你多好,我都不嫌脏的帮你大便,你也好意思。"
就算他多么营造气氛,可是终究就是得不到眼前人的回答,这个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自言自语。
"老婆,你都是结婚的人了,怎么连个孩子都不如,连吃喝拉撒都要我帮你,你快点好起来,不然我可就不要你了。"
她都已经是没有意识的人了,可是纪凌啸在晚上要了她,理由是:今天是他们结婚的好日子。
藤子妍空洞的睁着眼睛任凭纪凌啸的践踏,不会喊不会哭。
纪凌啸卖力的做着前奏,他是一个调情高手,即便是没有意识身体也在慢慢的变化,她的身体在他的亲吻下慢慢的变成粉红。
"老婆,我会温柔的,我会给你一个一辈子难忘的洞房之夜。"他如天真的孩子微眯着眼睛笑着,埋头像只哈巴狗一样的将她的身体舔了一遍。
纪凌啸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藤子妍的身体远远超过喜欢她的人,即便是没有回应,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一遍一遍的践踏着她,心里明白小妍身体经不起他这样,以前她会哭喊,现在她一句话不说,他没有一个度量,一味的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在心里给自己找着理由:新婚,偶尔疯狂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没有做安全措施,在这样一个值得庆祝的夜里,纪凌啸觉得要那个东西很扫兴,事后他会端着水帮她清理,一丝不挂的躺在被褥里,就像是古代躺在那里随时让人临幸的女人。
纪凌啸数不清这一晚上要了她几次,下了几次床端水帮她清理身体,他疯狂的连自己都已经迷失了自己,纪凌啸满足的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抚去沾在她脸上的发丝,"老婆,你高兴吗?我很高兴,因为你还在我身边,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你。"
"我总是做梦,梦见我找你找不到了,知道吗?我...至少现在挺喜欢你的,所以,不要让我找不到好吗?"将脸埋在她的胸口,谁也看不出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纪凌啸没有把周婶请回来,自己一边照顾着藤子妍一边经营自己的公司,他本来就白道黑道通吃,自己人缘不赖,凭着自己的金钱还有黄金单身汉的名声拉拢了不少名媛,而且哲名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现在公司在投资影视方面已经开始成形,他把原本夜总会里觉得不赖的女人拉过来做三流的演员,给公司增添了不少知名度,通过下午的应酬,想必这批女星中会有一个出演女二号,这样下去公司很快就有很多片场方来邀请投资。
"老婆,你看到我的成就了吗?我他妈不仅仅只是一个混混,我也可以变白,我现在是基岩影视的老板,老板耶,不是他妈的黑道!"
纪凌啸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可是眼前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苦涩的笑着,无所谓了,哪怕她就这幅德行,自己也接受了。
酷夜总会,即便是白天包厢内也是这般的热闹,纪凌啸静静的坐在那里抽着烟,自从藤子妍变成那样,感觉自己也不爱笑了,喜欢安静了。
"啸,你说你最近到底做了什么,憔悴成这样。"唐鸣杰一脸同情的坐在他的身边,嘴角还带着邪魅的笑意。
能不憔悴吗?不仅仅要忙着公司的事还要定时往家里跑看看她的情况,他也有想过这样下去不行,想要把周婶找回来,可是自己不好意思,每天晚上做的天昏地暗,床单上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他怎么敢让周婶回来。
原以为她那副模样自己会稍微收敛一下,可是看着光溜溜的她,自己身体总是不受控制,有时间连自己都懊恼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我忙什么,以后没有重要的事,少叫我来这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是下午两点,刚离开她半个小时,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她上厕所的时间。
"啸野,你不会是说真的吧,兄弟可是把你的话当成是玩笑话。"唐鸣杰收起脸上一贯的笑容,很认真的看着他。
"你觉得是玩笑嘛?现在道上所有的事都交给你,我他妈算是解脱了。"
"你解脱了却把兄弟推进去了。"
"统一T市混论局面还有当老大不是一直都是你的梦想吗?"
"是我的梦想,可是我他妈就没打算跟你争。"
"不是你争的是我不想要在这条道上混了,我想要白!"纪凌啸叹了口气,大口的吸着烟,仰头在沙发上,口中的烟缓缓的吐出。
"你是因为藤原野的事,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纪凌啸没有回答,黑道终归是靠刀枪过日子,当他看到藤子妍中枪差点死掉,他心里也是害怕的,像他这样的人和藤原野有什么区别,他也保护不了她的安全不是吗?
不回答就代表默认了,其实藤原野这事也给自己不少启发,混这行的,死亡一直是无法逃避的问题,可是他妈的自认为自己除了这行还真干不出什么名堂,要不就在纪凌啸手下当个小虾米,不过让他过那种规规矩矩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的坐在办公室里,还不与让他坐牢,自认没纪凌啸的胆魄。
"好吧,那我就勉强的接受,不过啸野,你想要回来,这条道上随时欢迎你。"
"我他妈都走出去了,除非脑子有问题才想要回到这条道上。"
"纪凌啸..."唐鸣杰大声的吼着,狠狠的瞪了他,"你他妈说的这么白干什么,搞的我心里特不平衡,你就不能假装说谎,说哎呀,这条道上其实不错,给我点混下去的动力不行吗?"
自认为对杰自己说不出那么矫情的话。
"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兄弟我上刀山下油锅都罩着你。"唐鸣杰拍着胸脯说道。
"你只要别让子翱为难就行。"他撇着眼淡淡的一句话让唐鸣杰气愤不已。
"靠,纪凌啸,我他妈哪个地方让他为难了,要是我做不当的事,他不抓我我他妈自己烤着自己去警局。"像是被人戳伤了一样,唐鸣杰高声的嚷嚷。
"好了,你继续骂着吧,我要回去了。"他已经站了起来,不能多留了,快到这个点了。
"酒还没喝呢!"唐鸣杰指着未开瓶的酒。
"下次吧!"他穿上外套已经往门走去,可是身后传来高昂的声音。
"啸,你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你给我闭嘴,什么金屋藏娇,我和藤子妍名正言顺,我们他妈已经有结婚证了,结婚证懂吗?"不屑的关上门离开。
唐鸣杰呆呆的站在那里,思绪还没有从纪凌啸的话中走出。
结婚证?靠,他不会真的结婚了吧,唐鸣杰笑着竖起大拇指,觉得纪凌啸动作可能快,藤原野刚死,藤子妍就成了他老婆,要是知道后来的事,他一定嬉笑着说,"啸野,你未免也太禽兽了吧!"
回到家,打开门,床上的人儿依旧躺在那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植物人。
"是不是很难受?回来晚了,我抱你去厕所,待会我们吃点东西。"他熟练的掀起了被子,抱着她去厕所,不嫌脏的帮她清理方便后的事情,然后抱着她坐在床上,就像是一个家庭主妇似的从冰柜里拿出医院植物人专用的食物,她现在那些硬邦邦的东西放在嘴里根本就不吃,没办法只能靠这些乳制品来解饿。
喂饱了她,扶着她躺下,手机响起了,接了电话,匆匆忙忙的又离开,就这样每天纪凌啸又当保姆又要工作的生活着,充实是充实,可是他心里却越来越空越来越害怕了。
和藤子妍结婚一个星期,几乎每天都狠狠的霸占了她,没有语言的交流,纪凌啸心里越来越慌了,这个充满寂静的房子又是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抱着她上了厕所,又帮她洗了个澡,现在吊带睡衣都懒得穿了,觉得她什么都不穿的被他抱着才舒服,可是这样却总是走火,当感觉她下面黏黏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身上再没有欲火,有的只是那点点的害怕。
他慌忙的起身穿上衣服抱着她往医院跑去,这时他真的好想藤子妍能够开口骂他畜生,自己竟然只是一味的顾着自己逍遥却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