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
安好正在和王子文讨论下一场戏,突然听到有人喊她,抬头望过去,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是苏少墨。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粉紫的条纹领带让他看起来儒雅了不少,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但事实上安好却皱了眉头,因为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黑得想一块炭,有种想把她吃了的感觉,背脊一凉。
他又怎么了?
苏少墨走过去,将安好拉过来,握着她的手轻飘飘的瞥了一眼王子文,说:"今天不用上班,来探班。"
安好恍然,原来今天是星期六啊,在这里都忘了时间了,整天忙着拍戏。
四月的天气微凉,握着她的手苏少墨可以感觉得到那股凉意,再看她穿的衣服,拧起深深的眉头,带着一丝不悦的语气说道:"你每次拍戏都穿这么少吗?"
摇摇头,"现在天气不算冷,而且今天这场戏需要,所以穿得有些少。你吃饭了吗?"
"没。"苏少墨眼里闪过心疼,"去换套衣服吧,待会和我回趟溪城。"
安好一愣,"我下午还有戏,不能回去。"
"我已经和张导说了,今晚凌家有场宴会,你明天再赶回来。"今晚是凌家正式将菱浠介绍给媒体的介绍会,他必须到场,当然还得带一位女伴,而女伴的人选非安好莫属。
安好看了一眼正在给其他演员讲戏的张铭,点了点头,回头和王子文将下面的戏说完后就和男人离开了,莉莉没有跟着。
两人打的回了安好临时居住的酒店,门一打开,安好一个旋转被男人压在墙上,苏少墨长腿一钩,门就关上了。
"苏..."安好张口,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用嘴唇粗鲁的堵上了。
苏少墨趁着她开口之际直接伸进她的嘴里,霸道的攻城略地,不带一点温柔。
安好被抱得紧紧的,大有一种要把她揉进骨肉里的意思,这让她有些心惊。"苏...你、唔!"
所有的反抗都被生生吞回肚子里,安好拍着他健壮的胸膛,推着想逃离。
但男人哪里肯给她机会,牢牢的将她禁锢在怀里,闭着眼睛不顾她的挣扎,在她的口中夺取属于她的甜蜜。
只要一想到她刚才坦胸露背的和另一个男人躺在床上相拥,他肚子里就一股怒火无法熄灭,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灭了!他抱的可是他老婆,同床也就算了,竟然还又抱又吻,那才是他这个老公的权力!
就算是拍戏也不行!
所以在那个时候,男人的醋坛子就被打翻了,除了生气外还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酸溜溜,好不容易忍到现在没有外人,怎能放过这个宣誓他主权的机会!
再想想以后她还会因为拍戏要和其他男演亲热,他心里就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不知是生气还是无奈,总之就是觉得自己的主权被其他男人侵略了,而且自己的女人还心甘情愿的配合!和他亲热的时候怎么没见她甘心奉上自己!怎么想就怎么憋屈!
最后男人决定,一定要想办法彻底把她办了!
安好实在是经不住他的"热情",一张脸早已经像熟透的西红柿,全身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身上。
苏少墨含着她粉嫩的唇瓣,等到最后心中的气也渐渐的消了,叹息一声改为亲吻,一下一下的温存着,听着她伏在胸口上声声喘气的声音,心里升起一抹心疼,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惭愧。
安好终于等到男人松口了,大口的喘着气,然后一对含怒的大眼瞪着他,"你这个流氓!"
见她并无其他异样,只是有些生气而已,男人勾起嘴角,"老公吻老婆不叫流氓,就疼爱!"
"歪理!"安好的脸又红了三分。
苏少墨挑眉,"别的男人和你亲热才叫流氓!"
安好一愣,她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亲热了?
见她一副纳闷不解的模样,男人严肃而坚定的说:"以后再拍到那些亲热的戏份可不可以为我拒绝一下,抱你吻你才是我的权力!"
咱们的苏少爷一点也不害臊,直接了断的坦白自己的想法,在他的认识里,主权都被侵略了,还要什么面子呀!老婆最重要!
安好总算明白了,见近在眼前的男人用一张俊脸摆出严肃的神情,突然觉得现在的苏少墨很可爱,扑哧一身笑了出来,笑弯的眼里满当当的全是甜蜜,然后揶揄的问:"吃醋了?"
男人看着她明媚的笑脸,点点头。
见他那么大大方方的承认吃醋,安好有些受宠若惊,接着刚刚褪下红潮的脸又红了起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委婉的承认吗?真是不害臊!"
苏少墨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腰,委屈的说:"人家都侵略到领土上,还要什么面子!再说了,委婉承认你确定你能懂?"
这话到是说得对,看她刚才那样明显就是不理解。
安好觉得尴尬,推推他,"那是拍戏,又不是真的。"
"嘴都碰到你的额头了还不是真的,那什么才是真的?"男人满嘴都是醋味,酸得她哭笑不得,脸上的笑容却带着丝丝幸福。
其实男人占有欲强也不是什么坏事,反而让对方觉得被宠爱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
安好只能说,这一点苏少墨算是做得淋漓尽致了,从一开始他就宠着她,就算是吃醋也没有在众人面前暴露出来,反而是很有风度的将她带走,然后霸道的告诉她他的不满,这一点让安好倍感安心,觉得这样的男人让自己遇到真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如果他不耍流氓的话。
"苏先生,这是工作,有哪个演员不会碰到这样的镜头,或者说,有哪一部戏是没有感情戏的?"安好慢慢的说着。
苏少墨皱眉,就是因为知道没有才要求她尽量拒绝啊!
他不是没想过让她退出演艺圈,但他看得出她是喜欢演戏的,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利益而剥夺她喜欢演戏的权力!
男人沉着一张脸不说话,想到这段时间以来都是他在妥协,安好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尽量,但我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拒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