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我不要钱,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刘丽莎流下了眼泪,"我想了很久...就算她回来了,我也不会放弃你,跟我在一起吧,惊羽,我...我真的离不开你。"
刘丽莎从商惊羽的背后抱着他,泪水全蹭在了商惊羽的衬衫上,希望借此能换回他的怜悯。
"可是你让她离开了我。"无比寒冷的声音从商惊羽的嘴里一字一顿的说出来,身后那个把整个身子都贴在他后背上的女人狠狠一震。
空气就此凝结了。
"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依旧冰冷的嗓音缓缓的说着,商惊羽无情的把刘丽莎的手指掰开。
"惊羽,对不起!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是故意那样做的,我真的不是的,你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刘丽莎跪坐在了地上,哭着乞求。
只可惜,商惊羽的话已经说完了,也在刘丽莎绝望的眼泪中转过身,对不值得同情的人,商惊羽是不会给予任何同情的。
另一边,宫涟漪拿着消毒药水站在宋果果的床边,微笑着,一步步靠近:"没事的,只是擦一下药水,不会疼。"
"没事的!就让我疼着吧!"宋果果摇摇头,躲到了大床的角落里,想起今天那一针,宋果果就心有余悸,死命的摇着头,宋果果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断了。
"商惊羽呢,他还没忙完吗?"宫涟漪微微皱眉,转头问悬默,紧绷的语气随时有炸毛的可能,"让他快点解决那个女人,然后来解决这个小刺猬!"
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宫涟漪就没遇到过这么不合作的病人!
宋果果惊得睁大了眼睛,没想到阳光美男子还有这么凶的一面!
吞了一大口口水,宋果果使劲往里挪了挪:"这种事没必要惊动大老板了吧,要不你留点药水给我,我自己擦也可以的!"
"这是个好办法!"宫涟漪摸着下巴想了想,才说,"好吧,那我先走了。"
终于,宫涟漪走了,宋果果也长出了一口气。
悬默摇摇头,跟着宫涟漪出去了。
房间里没了人,宋果果才彻底放下心来,不过她没有想到,走了两个小喽啰,来了一个大BOSS!
商惊羽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我说过我不要擦药!"宋果果本来就很紧张,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扔了一个枕头过去。
扔出去的枕头被商惊羽稳稳接住,深颦着眉,商惊羽用脚踢上了门。
"商惊羽?怎么是你啊!"看见来人竟然是商惊羽,宋果果的神经立即紧绷了起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正在处理你未婚妻的事情吗?"
"我不来,怎会看见你在胡闹。"走到床边,商惊羽把枕头丢在床上,坐了下来。
这时宋果果才看见商惊羽的手里端着一个小托盘,托盘里都是些瓶瓶罐罐,之间商惊羽伸出手,冷声道:"过来。"
"过哪去?"宋果果不仅没有听话的过去,反而往后退了退,"你想干啥呀?"
"啰嗦,别让我过去抓人。"打开一个小瓶子,商惊羽已经准备好帮宋果果擦药了。
见状,宋果果更不敢过去:"我不要,我不擦!"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看见宋果果如此抗拒,商惊羽只好放下药瓶,大手一把拖过宋果果,宋果果一个没坐稳,直接就被连人带被子拖到了商惊羽的面前。
而且那家伙还眼明手快的掀开了宋果果肩上的衣服,惹得宋果果放声尖叫:"非礼啊——"
"闭嘴!"商惊羽无情的斥道,直视着宋果果的眼睛。
"我是说,你下手轻一点啊!"宋果果倒抽了一口凉气,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好痛!"
"死不了。"商惊羽轻描淡写的冷冷道,然后将宋果果的衣服拉下一角,看见上面的伤口之后,眉头却越发皱紧了,"为什么不反抗,你的蛮劲呢?"
伤口不大,但是可以看出下脚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气,伤口周围的肌肤都青紫了一大片。
"我哪知道她会踢我,我以为她就是骂一骂罢了不会怎样,而且我当时都没睡醒,哪有力气反抗,困得脑子都空白了。"宋果果叹气,说到今天的事情,她就一肚子委屈,要是平常的话,她怎么可能吃这么大的亏呢,跟她打架从来都是别人吃亏,她又不知道刘丽莎会那么狠,"都是你!"
"怎么?"商惊羽拿起棉球,沾了药水刚要帮宋果果擦药,宋果果就猛地一躲。
"她是你未婚妻,她来是为了上次我破坏你们婚礼的事情!我说了我不擦!"宋果果推了商惊羽一把,不满道。
"再动!"商惊羽的脸在瞬间阴冷了下来,看着宋果果的眼神也变得寒光四射。
虽然宋果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但是在遇到特殊情况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妥协,闭上眼睛,咬着牙,宋果果终于忍住了后退的冲动:"你轻点啊,我怕痛!"
宫涟漪竟然把药直接拿给了商惊羽,早知道她还是让宫涟漪给自己擦好了,商惊羽这个养尊处优的大老板,他会帮人擦药吗?他知道个P!万一笨手笨脚的弄得她疼个半死怎么办?
商惊羽低头,静静的帮宋果果擦药,手法很轻柔,看到宋果果咬紧牙关的样子,忍不住戏谑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我觉得吧,你这个未婚妻就是个变态,你没看见她那疯狂的样子,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我现在想想都后怕,刚刚要不是悬默进来救我,我身上会被踩出洞来的!"宋果果连忙转移话题,唾沫横飞的描绘着当时的场景,"她的样子好凶哦!比宋小糖凶起来还厉害,她是不是有病啊,你改天没事带她去检查一下吧...嘶...轻一点!"
宋果果突然痛呼一声,小脸都皱了起来,"你想谋杀我吧?!"
"好了,伤口不要碰水,早晚擦两次。"商惊羽酷酷的站起来,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正打算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