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薛阳杰的话还没有说完,楚亦羽一下子就爬上了薛阳杰的背,有免费的人力车夫,自己哪有不坐的道理!
薛阳杰背着楚亦羽走着,她好轻啊,像是什么都没有背着一样,看来自己要把她养的胖一点才好,好吧,从明天开始,就实施自己的养胖计划。
看到薛阳杰背着楚亦羽回来,等在城堡门口的艾玛忙冲上前去,自己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了,都没有等到少爷,都着急了,尼亚管家也着急了,"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艾玛高兴的说道,自己接到少爷和小姐了。
"嗯。"薛阳杰的一声嗯,算是回答,除了对待楚亦羽,薛阳杰会说很多话,会有很多生动的表情,会生气,高兴,表达自己的情绪,对于其他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艾玛看到薛阳杰背着楚亦羽,脸上有一层薄汗了都,已经到了城堡的门口了,还是没有放楚亦羽下来,心里羡慕极了,原来少爷也是会这样对待一个女孩的啊,从中午吃饭,自己就看出了,这个小姐对少爷来说的不同,现在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尼亚站在二楼上看到了薛阳杰背着楚亦羽回来,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然后,她又使劲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怕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没有,自己没有看错,确实是少爷背着楚亦羽回来的,这下不好了,自己应该赶快给沐歌aio姐打个电话,让沐歌小姐告诉夫人这件事情,这样下去就真的不好了。
尼亚肥胖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拨出了一串号码,"沐歌小姐,我觉得这次是真的不好了,少爷..."尼亚臃肿的脸上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担忧。
拨完那电话,尼亚终于安心了不少,沐歌小姐就要来了,那么自己就安心了。她肥胖的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像是一个开花的包子。
薛阳杰吩咐下人去准备晚餐,自己则抱着楚亦羽去洗澡。
晚饭的时候,楚亦羽和薛阳杰两个人坐在大的有点过分的餐桌上,餐桌上仍然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阳对自己的饮食很了解了已经好像。
"啊,还有CAVIAR啊,嗯,我就想呢,希望晚上还会有,真的是太鲜美了..."楚亦羽对薛阳杰为她准备的法国CAVIAR非常满意。
这时薛阳杰的电话响了起来,薛阳杰一看是自己的母亲打来的,脸色变了一下,母亲一直不允许自己和亦羽在一起的,自己一直在努力说服她,现在亦羽就在面前,免得母亲说出什么让亦羽不高兴的话来,薛阳杰带着歉意地对楚亦羽说道,"羽,我去借个电话。"这是薛阳杰在英国学会的绅士的作风。
"嗯,没关系,你去吧。"楚亦羽礼貌地回应着。
薛阳杰起身离开餐桌,去客厅接电话。
薛阳杰走后,站在一边一直沉默的尼亚小声地嘟囔起来,"真是没见过市面,这么昂贵的CAVIAR真是可惜。"她以为自己声音小,楚亦羽听不到的。
可是楚亦羽就翩翩听到了,"尼亚管家!"楚亦羽的声音并不严厉,也没有一丝愤怒的语气,而是有点事不关己的风轻云淡。
"是,小姐..."尼亚不情愿地答道,反正沐歌小姐就要来了,自己就在忍受她一下,到时候沐歌小姐来了,看她还敢不敢放肆。
"这CAVIAR赏你了,既然我吃浪费,就不如给你吧。"楚亦羽轻轻地把坐着的欧式椅子向后推了一些,优雅地起身,把盛放CAVIAR的盘子端到了尼亚的面前,楚亦羽站在尼亚面前跟她差不多的高度,正好可以和尼亚平视。虽然是和尼亚平视,但是她这个样子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就算手里端着一盘CAVIAR,也不会减损她的气质半分。
尼亚抬头,被楚亦羽的眼神吓了一跳,她的眼神犀利,有一种摄人的气势,尼亚看懂啊楚亦羽这样的眼神不禁向后退开了一步。
"尼亚不敢..."尼亚看到楚亦羽的摄人的气势,她的一脸的傲慢一下子就减去了一半,就算还剩下一些,也是苟延残喘,她有点后悔自己说那句话了,现在沐歌小姐还没有来,少爷又那么宠着她,自己不能跟她斗。
斗?楚亦羽根本就没想过要和她斗,要论斗的话,她只是纸老虎,就像她的肥胖一样,只是虚胖。
"既然没有那个胆子,就不要说那样的话,记住,现在我可是薛阳杰的未婚妻,你要睡有什么不满的,就只能往肚子里咽,谁让现在你是下,我是上呢!"楚亦羽的脸上又变回了那种风轻云淡,跟这个人,自己不值得生气。
尼亚低着头,诅咒着楚亦羽,她现在就是仗着少爷宠她,就得意忘形了,哼,你不知道吧,英国peak家族里,夫人可是说话举足轻重的,还有沐歌小姐,是沐长老扽女儿,同时也是股东之一,自己由他们撑腰,等沐歌小姐来了,一定会让你好看的。
薛阳杰接完母亲的电话,这次母亲没有说自己和楚亦羽的事情,而是告诉自己明天沐歌要来法国游玩一段时间,让自己好好照顾沐歌。
想到沐歌,薛阳杰脸上的表情舒缓了,那个小女孩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单纯可爱,是自己一直当作妹妹一样的爱护着的。她这是来法国也好,把亦羽介绍给她认识,她一定也会喜欢亦羽的,沐歌在母亲面前是可以说的上话的,要是沐歌也在母亲面前夸亦羽的话,母亲就容易接受亦羽了。
想到这些,薛阳杰的心情比刚才还要好,只要母亲同意了自己和亦羽,自己就马上和亦羽举行婚礼,那样自己就不用每天都担心亦羽会被别人抢走了。
薛阳杰回来的时候,楚亦羽正在开心地吃着晚餐,教训过自己看着不爽的人后,心情就是好,尼亚乖乖地站在一边伺候着,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