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台下的宾客再热情高涨,可表演终归是会结束的,就在秦潇茹鞠躬致谢,准备结束今晚所有的表演时,却有一声悠扬的笛声从台下传来,声音清脆美妙,婉转动听。
这笛声吸引了附近宾客的目光。
“那可不是秦二小姐?”
“她选择在这种时间吹鸣她的横笛,是妒忌妹妹的才华吗?”
“不是说压轴的节目是寿星的舞蹈表演吗?难道说她吹的横笛才是压轴表演?”
“虽然笛声悦耳,却未免有些清淡了些。”
“听说秦四小姐在秦园的地位并不高,所以之前一直见不了她的真人,难道这就是秦二小姐对她赤裸裸的挑衅?”
附近看到吹鸣之人的宾客在台下暗暗地议论纷纷,可这些话即使再轻声,还是刺耳地钻进秦潇湘的耳中,而她正蹙眉凝视着台上的秦潇茹,期待着她突兀的动作。
可她把整首曲目都几乎吹奏完,秦潇茹只是礼貌从容地站到台的一旁,盈着艳丽的微笑俯视着她。
秦潇茹知道她那二姐打的是什么主意,不就是想众人看到她在台上出丑吗?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不再不自如地受乐曲控制了,刚好让秦潇茹好好地反看一出好戏。
秦潇茹的笑意更浓了。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秦潇茹不顾秦潇湘的羞愧,在台上用欣赏的目光赞叹道:“二姐的演奏果然出类拔萃,肯定是为我特意安排的,对不对?”
“妹妹过奖了,只不过雕虫小技,就是为妹妹高鸣一曲而已。”秦潇湘感受到众人投来带兴味的目光时,故作轻松地道着。
尽管秦潇湘回答得如此低调得体,仍旧收获了不少意味深长的目光。
坐在秦潇湘不远处的杨广,适才才留意了她一眼,便感觉到这二姐的不怀好意,却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用意何在,只是单纯的吸引别人的眼光?看上去并不那么简单。
表演完的秦潇茹,重新更衣后,没有直接地回到座位,而是向尾席那边走去。
才没走几步,便被一黑影拦住,把她硬扯到隐蔽处。
这人并没有程洛轩的草药清香味,他不是她喜欢的人:“是谁?”
“潇茹,刚才我的问题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请不要介意,可是要是朕喜欢的人,是没有得不到的道理的。”这人正是杨广,他已经料到秦潇茹肯定不会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便着急着找到她,逼她附势于他,即使单纯仰慕于他的身份,他也要试一次。
是杨大人,可是他自称“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皇上?
透过昏暗的灯光,杨广仍然可以看到秦潇茹眼中复杂的变化,他邪魅地笑道:“朕就是杨广,当今圣上。”
杨广话音刚落,便想趋前擒住他窥视已久的红唇,可就在分毫之间,秦潇茹奋力地向右侧头避开,还从右边的缝隙中钻出他的掌控,脸色苍白地落荒而逃。
杨广想不到,他连身份都告诉她了,也还得不到她的一记香吻,看来他真不能太冒进了。既然他已经知道她的住所,殷天悦也像是有意促成他们,这往后的那有什么难事呢?
宴席早就散去,程洛轩不知不觉地走到茹芸阁的小门口,今日可能是潇茹的生辰宴,门口已经没有护卫把守,他慢慢地步入后院内,心想着潇茹是否已经回来时,身后便被一柔软的躯体从后面抱住。
那熟悉的小手他一看便知道是阁主回来了,程洛轩转过身,不料看到精致的小脸上满脸泪痕。
他抬起手,替她擦掉仍旧徐徐滴落的眼泪,轻声问:“怎么啦,有谁欺负你吗?”
乖乖的头颅点了点头,忽而又摇了摇头。
秦潇茹是想着,要是杨大人真的是皇上,那以程洛轩的力量又能做些什么,便只能把这事压到心里去。
怪不得母亲一直让她练舞,找她喜欢的师父教她,不择手段地不让她嫁给陆之慕,又帮她办生辰宴,还殷勤地让她陪在杨大人身边,想必一切都只是想把女儿上供出去罢了,说到底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是一枚被逼得死死的棋子。
秦潇茹越想着越伤心,便把脑袋埋在程洛轩的怀里,感受着唯一难得的温暖。
程洛轩见怀里的小人儿不答话,净往他的怀里蹭,便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安慰着,不知怎么,今日自从见到了陆之慕,心中的占有欲特别强,安慰着安慰着便用力地把她横抱起来,把她送进她的房间内,才肆意地捧着她的脸吻了起来。
以往,只有他吻上潇茹的唇,她便会止住哭泣,可这次,她的泪水仍旧滑落,把他的脸上、唇上都沾湿了。
他尝到了她咸咸的泪水,心里也跟着心酸起来,他移开了她的唇,从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到回唇部,他一一细细地轻吻着,好让她的眼泪可以早些停住。
被程洛轩宠溺细碎地轻吻,吻得她的心里痒痒的,让她凌乱的心湖平复了些,可随即翻起了不一样的涟漪。
她脸上的泪水已经被程洛轩吸允干了,当他重拾起那软嫩的唇瓣时,心中又多了一份渴望,他渴望得到更多,可理智一直呼唤着他,让他控制着自己,他只好把那欲望转移到她口中的柔软。
他急不及待地用灵巧的柔软抵开她的贝齿,放肆地缠绕上她的,就是为求减轻他的欲望。可跟他的意愿相反,不仅是他的唇,连他的身体都变得浑身发烫。
同样是亲吻,可今日程洛轩的反应有些不一样,隔着衣衫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炽热,连含在里头不安分的柔软也比平日烫热不少,而且像是想无穷无尽地把她掏空一般,他是怎么了?
她偷偷地睁开眸子,看到半眯眼的他,眼里透着让人窒息的热度,还让她心里泛起了一丝的害怕,他这副样子仿佛是要把她吞食掉一般。
不经意间,她向后退缩了一下,程洛轩得不到满足,伸手扶着她细滑的颈项让她更深入自己,可这柔软皮肤的触碰,让他的手失去理智地向下滑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