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只见帝威廉一脸尴尬的表情,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突然咬牙切齿的朝车窗用力打了一拳。
关霏羽吓倒了,以为自己惹帝威廉生气了,结结巴巴的说:“别这样,威廉,别这样,我不是别的意思,我是说,我是说,你其实也蛮优秀的,你可以不用做牛郎的,你可以找份其它的工作,慢慢的做起,虽然赚得可能没有牛郎多,但是,要比做牛郎来得有尊严一些。”关霏羽道。
帝威廉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你还是看不起我。”他受伤的说。
“没有,哪有,我不是看不起你,我是说,做牛郎肯定也很累的,要陪一些自己不想陪的客人,甚至会是比自己年龄大很多的客人,想想就觉得是很痛苦的事情,很让人想呕吐的事情,呃,唉,我说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总之,做这个,真的并不适合你,你适合做正常的工作。”关霏羽结结巴巴的解释,说到最后,只好气馁的放弃。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走上这条路,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回头的。”帝威廉落寞的说。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脱离这样的生活呢?总会有办法的吧。”关霏羽着急的问。
“办法?”帝威廉古怪的望了关霏羽一眼,“除非等着客人来为我赎身罗。”
“啊?”关霏羽张口结舌,“难道,你像古时候的那些烟花女子,必须要有人出钱赎出卖身契才能从良?”
帝威廉沉重的点点头。
“原来如此。”关霏羽一脸的同情,“需要很多钱才能将你的人身自由赎出来吗?”
“嗯。”帝威廉郁闷的再次点头。
“这样。”关霏羽也变得愁眉苦脸起来,想也能想到,明总管说他是凯撒的金牌牛郎,赎身的价码肯定也很高。
“别说这些了,我们巴巴的过来,结果连口酒水都没有喝,就出来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帝威廉转换了话题。
“好,我请你吧,我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回台北,还要开这么久的车呢,对了,你的车是借着谁的啊?这车好漂亮。”关霏羽也想改变一下沉闷的气氛。
“一个客户的。”帝威廉面无表情的说。
“呃?哦。”关霏羽非常的尴尬,想想,可能是从哪个富婆手里借的吧,有可能就是那个什么萧逸兰,老是听他提到她,估计两个人的宾主关系最融洽。
关霏羽的心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沉闷起来,哪怕回到台北,她的心情都没有恢复过来。
她决定帮帝威廉一把,怎么能让这么年轻这么帅气的帝威廉身边围绕着的却是一些鸡皮鹤发的老女人?想想都觉得难过。
她有可能赎不了帝威廉的自由身,但赎过一年或两年总可以吧?明天去问问明战辉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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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毫无预警的出现在明战辉的面前,并大声的问明战辉:“明总管,包下帝威廉要多少钱?”
明战辉口中的茶水很没有形象的从口里喷出,尔后他更没有形象的咳得死去活来。
好容易,他擦了擦嘴角,颤着声音问:“你想包下帝威廉?”
“嗯。”关霏羽理直气壮的点点头。
明战辉一副快要晕倒的状况。
“有什么不对吗?牛郎,不是也可以包的吗?我都打听了一下。”关霏羽虽然有点难为情,但还是勇敢的说。
明战辉尴尬的擦了擦脸上的不知是喷出来的茶水还是流下来的汗水,说:“可以是可以,但是,帝威廉是我们凯撒的金牌牛郎,可不是一般人想包就包的,他的价码高得吓人。”
“你说说他的价码。”关霏羽并没有被明战辉吓退。
明战辉再次擦了擦额头。
“二百万一个月的价码。”明战辉开口说。
“什么?这么贵?”关霏羽噔噔的退了几步。
“是啊,要不然怎么称他为金牌?”明战辉见她退缩了,登时便变得怡然自得起来,“而且,要包的话,是以年计算,不是以月许算,也就是说,你想包他的话,就要以一年为限,一年也就是二千四百万。”
见关霏羽脸上的难色,明战辉脸上露出了笑容。
关霏羽咬着嘴唇,掰着小指头,陷入冥思苦想的境地中。
“关小姐,请回吧,这个价码依行价来看,说起来也不贵,但是,我想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困难。”明战辉同情的说。
关霏羽蓦的抬起头来,行价?包养牛郎还有个行价?听起来好像是在买卖什么牲口似的!
关霏羽咬咬牙,大声说:“好,我就包下他!包他一年!”
“什么?你还是要包他?”明战辉呆住了。
“我为什么不包他,既然有个价码在那里,我也不和你多说,二千四百万就二千四百万。”关霏羽冷笑着说。
明战辉的额头骨嘟嘟的冒出了汗水。
良久,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帝,关小姐,她,她想包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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