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男人就都受不了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尤其是成亲前一晚就勾引别的男人。朱勇也不例外,所以,这几天他吃了点补药,在床上把楚子茜折腾地够呛。
想到这个,翠宁嘴角上翘,“大小姐,进入朱家,咱们两人就各凭本事了,你那姨娘对你可不是真心相互啊。”
翠宁刚走出春花姨娘的院子,就遇上了带着红玉过来的楚紫嫣。
“奴婢参见二小姐。”
“你起来吧。”楚紫嫣认出,她就是大姐楚子茜身边的贴身丫头,问道:“我大姐现在在何处?”
“回二小姐,大小姐现在正在姨娘的院子里歇息,您要过去找她吗?”
“歇息?”楚紫嫣想着,这三朝回门的出嫁女,都是想办法多和娘家人多亲近了,很少有这种情况的。难不成,真如那天晚上那般的话,大姐估计会累着的。
“好,那我就不打搅了。”
翠宁福了福身子,然后又看了一眼春花姨娘的院子,走开了。
“小姐,咱们现在去哪里?”
回去呆着去,我也很快就要嫁人了。“
“小姐,您这嫁人,可不一样。姑爷专门在隔壁买了房子。还有个小门能通到街上,要回来的时候,多方便啊。”红玉边说,还边指着那个新房的方向,道:“您嫁过去的时候,就住到风荷园。和郊外玉容公主的风荷园一个名字,连风景都很不错。可是院子里房间的摆设,却全都是按着您在紫雨阁的习惯摆的。
就因为摆这些,翠环翠竹她们两个最近跑得腿都细了。”
“有那么夸张吗?”
“小姐,您真是不知道,二姑爷对您又多好。”
“我还没有嫁过去呢,你怎么就开始这么叫了。”
红玉嘟着嘴,道:“迟早的事了啊。”
楚紫嫣也笑着,然后主仆二人就走远了。就在她们走过的树丛里闪过一个人影,几个纵身,人影就来到了春花姨娘的院子。
“事情都办妥了?”一个男人忽然从窗户闪入春花姨娘的住处,问道:“楚子茜可顺利嫁入了朱府?”
“当然了,有我出马,什么事情办不成。”春花姨娘说着,还朝那男子抛了个媚眼。
“这个对我没用,你好好办你的差事,主子自然会把你要的东西给你的。”男人又道:“记得,朱府的当家人和当年的机关城花家有联系,只有通过他们才可以找到机关城的所在。”
“主子这么多年,找机关城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要做什么机关,还是想打开什么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男人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道:“你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不要那么好奇。难道你不清楚,知道的越多,死的会越快吗?”
“知道了。”
男人离开安国侯府之后,跳入一个很不起眼的院子里,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出来的时候,就换了另一幅妆扮。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全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没想到,住到这里,居然还有意外发现啊。”陈武道:“主子,您不能离楚小姐太远,还是属下去追吧。”
周韶宁点点头,道:“一定要找到那幕后之人。”
“是。”
陈武跟着那个男人在京城大大小小的街市绕了足有三圈,那个男人才走到柱国侯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柱国侯府?你没有看错?”
陈武道:“肯定没错,那人到了现在还没有出来。”
周韶宁右手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左手的手心,笑得有些邪气:“这倒是有些意思了,没想到柱国侯的手伸得够长的。有意思,有意思了。”
陈武上次看到周韶宁这个模样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倒霉了。“主子,需要咱们怎么做吗?”
“柱国侯那边,给我盯紧了。看看他最近有什么动静,还有五皇子妃那边,想办法插个钉子去。五皇子妃沈梦桐可是柱国侯沈林最疼爱的女儿,说不定她会知道点什么呢……”
男人离开安国侯府之后,跳入一个很不起眼的院子里,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出来的时候,就换了另一幅妆扮。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全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没想到,住到这里,居然还有意外发现啊。”陈武道:“主子,您不能离楚小姐太远,还是属下去追吧。”
周韶宁点点头,道:“一定要找到那幕后之人。”
“是。”
陈武跟着那个男人在京城大大小小的街市绕了足有三圈,那个男人才走到柱国侯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陈武上次看到周韶宁这个模样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倒霉了。“主子,需要咱们怎么做吗?”
“柱国侯那边,给我盯紧了。看看他最近有什么动静,还有五皇子妃那边,想办法插个钉子去。五皇子妃沈梦桐可是柱国侯沈林最疼爱的女儿,说不定她会知道点什么呢……”
柱国侯侯府的密室中,一个四十岁上下褐衣男子,他目光内蕴,五官明朗有型,嘴唇有些薄,却显得整个人倍加清俊。他身型挺拔而秀雅,体格健硕而不失风度。他点着一盏油灯,对着一幅画,独坐在里面。
忽然密室的门开了,刚才去过春花姨娘屋子的人进来了,朝着里面的人行礼。
“属下参见侯爷。”
密室中独坐的人正是柱国侯沈林,他墙上的画上,是一个红衣盛装女子,只是女子的眼睛有些无神,整张脸却有一种更迷人的味道。
“安国侯府还是把女儿嫁入朱家了?”
“今日那楚家小姐回门。”
“沈毅,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已经十年了。”
沈林拿着手里的信件,问道:“找了多少年了,都还没有找到机关城的地方,你说这次派人潜入朱家,也不知道会不会打听出来啊。”
沈毅不知道为什么沈林对机关城那么执着,从自己来到他身边开始,他就没有停止过寻找那里。他抬头看了看那副画,心忖,难不成和这幅画上的女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