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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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开!讨厌,不要碰我!”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就如一只完全戒备的小猫一样,要对他张牙舞爪,展开攻击。他不放手,她就紧紧地抓住那个檀香半木绸面枕头,“砰”地一声,在他的肩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风夜翎见她这般厌恶的模样,心里的黑洞被撕扯开来,阴狠地瞪着她,那凶狠的目光,居然没有丝毫的不忍或者怜惜,他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那个力度好像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他阴鸷地冷笑道:“原以为不必用的,可是你就是犯贱!非要逼我!”

“呃……”水悠若怔怔地望着他隐着淡淡血光的眸子,他从来都没有用这般凶狠得没有一点柔情的目光看着她,现在他就如一只要撕咬猎物的野兽一样,只剩下暴虐。

他突然放开她,狠狠地一推,她的身子就撞向床内侧的墙壁,“砰”地一声,发出一声闷响,刀又是浑身都痛,五脏六腑都好像震了一下一样。

她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卷缩着,却惊惧地看着他。

他径自下了床,走向桌子边,把酒壶的盖子打开,在桌子上拿起一小包药物,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水悠若惊惧地看着他,看着他把那些粉末倒进酒壶里,摇了摇,他回过头,阴冷地瞪着她,水悠若小脸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身子紧紧地卷缩在一起,唇不住地颤抖着,那双杏倒映着他健硕修长的影子,他没有用酒杯,而是仰起头,那酒浆如清澈的水涧般从壶嘴里倾斜而出,落入他口里,有些还从嘴角滑同来,滑过他那微微现着颈筋的脖子。

也许是酒太烈,他双颊微微地熏红,原本锐利的眸子蒙上一丝丝醉意。他抹去唇角的水迹,拿着只剩下一半的酒的白玉酒壶朝她走去。

水悠若杏眸恐惧地睁了睁,瞳孔收缩,身子卷缩着往后退,“不要……不要……”

她一咬唇,好像做最后的挣扎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发足后劲,要冲出去,风夜翎一个箭步上前,伸手一拦,就拦住是她的腰,硬生生地将她提起来,往床里面狠狠地扔回去,砰地一声,她跌得全身都要散了。

“啊……王爷啊……”水悠若尖叫着,挣扎着爬起来,情急之中也就叫他“王爷”,那是她对他最习惯的称呼。

“认我作王爷?”风夜翎狂傲地笑着,跨上床,她欲从他手臂间的空隙钻出去,可是他却伸手紧紧地扯住她的后领,“那我就是你有夫君了!陪自己的夫君喝一杯都这般为难么?与自己的夫君共赴云雨也为难么?”

“我不要……不要啊!”酒里面的是什么?春药!一定是春药!他居然逼她喝这种东西!居然要这般糟蹋她!

“不要?你跟易之珩都睡四年了,还装什么良家妇女!”说到这里,他恨啊,眼里现着红血丝,制住她双手,捏住她的下巴,要强将手里的酒灌进她嘴里。

“唔……咳……”水悠若被一口烈酒呛得狠狠地咳了一声,连忙侧过头,身子一抖,就将他手中的酒壶推开,爬在床沿上要将咽到肚里混有春药的酒吐出来。

“你这贱人!”风夜翎怒吼一声,提起她的后领,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因为她的反抗和厌恶,还有身上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他浑身燥热难耐,身上的细胞都好像要爆发一样,本来就极度不稳的情绪更加的暴躁异常。

“……呜呜……咳咳……”她伤心地硬咽着,被刚才攻上鼻息的烈酒呛得不住地咳着,却不死心地又从床上爬起,想要逃走。

风夜翎又哪里会让她得逞,顺势扯住她的后领,用力在她双腿后狠狠地踢了两下,水悠若痛得大叫一声,被逼跪坐在床上,风夜翎贴在她身后,压住她双腿,一手将她双手固在身后,另一只手拿着酒壶,强将那玉壶嘴塞进她的口里。

水悠若却死死地咬着牙关,风夜翎的暴力,那玉壶嘴撞在她的牙关和唇上,害得她好几处都出血了,那烈酒,就和着一阵腥甜的血水,慢慢地从牙缝间隙灌进来,火辣辣地滑过她的咽喉。

这样的情景,就像四年前那一夜……凤莲山上,她被按在漆黑的房间里,强灌下绝育之药的那一夜……

世界像寂静无声,就剩下那凄美得华丽的画面,被绝望和情欲所侵吞。

白玉的酒壶,不知什么时候碎在床下。

浓重的酒味,伴着三分醉,七份情欲,她的身子热得像火烧,脑子像是空白,也像是乱七八糟,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在饥渴什么,香汗淋漓。

另一边,水悠若离开驿馆后,秦公公与易蝶舞就尴尬得很。秦公公想在易蝶舞这里尽快脱身,易蝶舞以为秦公公是风夜翎派来的人,不知自己这样做有没有得罪了风夜翎,得先从这太监口中深出个究竟。

一下子两个人都各怀心思,秦公公先开口,笑道:“娘娘,刚才实在无礼了。”

见秦公公到是对自己恭敬,易蝶舞冷冷地哼了一声,“皇上究竟是怎样的?你倒说说!”

秦公公只想全身而退,快快回去禀明独孤清音,想独孤清音把祸给补回去,正盘算着如何说才好,易蝶舞按耐不住,又问:“皇上不是说交给我办的,你这奴才怎么来了?皇上现在是怎样的,秦公公你倒给我说说。”

说到后面,易蝶舞的语气倒是软了下去,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秦公公老谋深算,心想,这丫头倒好像在忌惮着什么事情一样,待他傍敲侧击,将她的话套出来,能全身而退也未可知。

秦公公干咳一声,声音带些责怪地说道:“奴才只按皇上旨意办事,娘娘倒说说,这有什么不妥了!”

不知是生气还是其他的,易蝶舞小脸发白,说道:“这不妥不是我说的,是皇上说的!你倒问起我来了!”

“呃……那是,那是。”秦公公连连点点头,怕担误了时辰,枝节横生,又想易蝶舞对风夜翎好像有些什么忌讳,便说:“娘娘不要急,现在奴才就回去禀了皇上,在皇上面前,奴才自会替娘娘问清楚皇上。”

易蝶舞皱着眉头,只得哼了一声,“你去!你去!”她看这秦公公的样子,怎么都不像会替自己说话的人,罢了罢了,回去她自己问去。

秦公公心中窃喜,“是,娘娘。”秦公公一拱手,转身就要离开。

外面突然有人大叫道:“秦公公,皇上,皇上……”

一面说,就有人跑了进来,却是洪公公,只见他满头都是汗水,也顾不得易蝶舞在场,开口便急急地说道:“皇上身边的安公公与平南郡王来了!”

“怎么会……”秦公公惊叫,如果被小安儿和扩飞扬知道他假传皇上的旨意,不,既然人来了,那一定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如果抓起来,一定会受尽严刑逼供这等牢狱之苦!

秦公公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就要跑,才走出门口,外面便冲来一批御林军,将秦公公,还有洪公公等人一一抓住。

“皇上,皇上饶命啊!”洪公公跪在地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安儿和背手而立的扩飞扬,不住地求情和推卸责任,“奴才只管这驿馆,什么都……”

“掌嘴!”小安儿尖声说道。后面就冲出两名太监,走到洪公公面前,啪啪啪,不住地扇着洪公公的嘴巴。

扩飞扬也不理这边,走进屋里,见到易蝶舞两眼惘然地站在里面,便朝着她点头,易蝶舞才回过神来,郁闷着不知发生什么事儿,便不吭声。

“飞扬,飞扬啊!你就饶了我们两条老命吧!”水老爷子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儿,他只记得前日珍儿说扩飞扬是知道风夜翎要杀他们的事情,那现在扩飞扬怎么来了?定是这位蝶妃娘娘护着他们两个,扩飞扬知道了,所以亲自过来抓他们去杀了!

扩飞扬皱着眉头,生气地吼道:“胡说八道什么?被骗了!要杀你的是独孤皇后,不是皇上!”说到这里,便觉得自己语气重了,声音便放柔和些,“我还要在这里处理剩下的事情,表叔你快扶了表婶回府,莺儿担心得很呢。”

“是,是!”水老爷子听扩飞扬说被骗了,便怔着神,不知为什么别人要骗自己,只是现在不是多想这些的时候,回到府里再说!

一边已经有人上来扶了水老爷和抬了晕倒的水夫人出去,扩飞扬也转身出去处理秦公公的事情,只留易蝶舞怔怔地站在原地。

刚才扩飞扬说什么?是皇后?想杀水氏夫妇的是皇后?幸好她还是按自己的计划,将水悠若给骗了进宫!正想着,外面有人大声叫道:“太子殿下回来了!”

易蝶舞回过神,是了,她的计划,还差最后一环!

易蝶舞跑出屋子,便见园子乱糟糟的,一抹白色的身影正往这边走来,一路上还左看右看,皱着眉头,易蝶舞站在大门处朝着易之珩招手,大叫道:“珩哥哥!珩哥哥!出大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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