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有些脸热,不知道…皇上听到了没?
时间让暧昧拉长,连气息都变得潮湿柔润。桑落身上的清草香,隐隐浮动在空气里,丝缕如尘,若柳絮轻漾,闯进皇上的心间,让他的心脏一阵紧缩。
皇上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浑厚的男子气息喷薄在桑落的小脸上,一双滚烫的唇紧紧贴上了她的唇,桑落只觉腰间一紧,就被皇上紧紧地抱住,揽在怀里。
那双炽热的唇在桑落的唇畔上辗转反侧,反复摩挲,并不深入,仿佛是在等待桑落的回应一般。桑落的唇畔被那滚烫的双唇烫得酥麻,只觉得她的心口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止不住的酸痒,一声嘤咛,从微阖的唇齿间逸出。
皇上趁机探进桑落的嘴里,强势地地撬开桑落的贝齿,品尝着这世间最美好的芳甜。如同入魔了一般,捕捉到桑落的柔软,狂肆地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大掌捧住桑落不断后仰的脑袋,狠狠掠夺着桑落口中所有的空气,仿佛每一次侵袭都带着狂野的占有欲。
桑落的身体一寸寸烫了起来。瞬间失了力气,娇喘吁吁地软在皇上的怀里,藕臂还攀在皇上的颈脖上,任他作为。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融化在枝头上的白雪,被皇上的势如破竹的火热气息所迷惑,将自己的所有都袒露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只因他注定是高高在上俯瞰苍穹的王者,任万人臣服。
城慕在黑暗中,唇角勾起。
初吻的感觉不错,幸好前些天恶补了一下男男分桃三十九式,不然今天,他定会在这小太监面前,丢了脸面不可。
激吻过后,皇上揽娇入怀。
满足地喟叹一声,却又故意别扭道:"朕觉得,还是皇后的吻技好些。"
桑落诚恳道:"这个…奴才也承认,并表示深刻认同。"
闻罢,皇上的脸,瞬间绿了。
狠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怎么,你试过?"
桑落顿住,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霎时老泪纵横:"皇上,奴才不是故意的…唔…恩恩…"
当晚的结果是,桑落被皇上修理得很惨很惨,几度窒息得快要昏倒过去。
当桑落察觉皇上想把手伸进她亵裤里的时候,桑落一个激灵,一把推开皇上,泪眼汪汪地哽咽道:"皇上,没有润滑剂,奴才第一次怕痛,以后就再也不敢做了。"
皇上的脸变成猪肝色,几番轮转,又变成了酱爆猪肝色,不知道是忍的,还是气的。
待皇上败兴走后,桑落才在房里反复踱步,思量着下次该怎么拒绝皇上。
今晚皇上失去了兴致,但不能担保下次皇上还吃她这一套,这润滑剂的借口只能借一次,就不知道下次自己有没有那么好运逃得了这一劫?
一夜辗转,翻被反侧,桑落大清早就随着皇上到琴永宫,看望受到惊吓的才女陆妃。
据内侍通报,昨夜子时,陆妃半晚起夜,在守夜宫女的扶持之下,离开床榻,再等到她回到木床之时,却发现床上赫赫绞缠着两条赤练蛇,顿时受到惊吓昏了过去。宫女们怕扰了皇上休息,便第二天大早才前来通报。
陆妃妆容惨淡地靠在床柱上,长发未束,披散直至腰际。面色憔悴,容颜惨白,但也羸弱动人,颇有风姿。
看到皇上来,陆妃起身正要去欠身叩拜,皇上虚扶了陆妃一把,温言道:"爱妃好生休息,无需多礼。"
陆妃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瞬间红了双眼,杏眸里蓄满了泪水。
万言千语说道嘴边,只道了句:"皇上,你终于来看臣妾了。"
皇上扶住陆妃的手,坐在床上,柔声道:"朕最近国务繁忙,一直没有抽出空来爱妃,爱妃不会生朕的气吧?"
桑落鸡皮疙瘩起了一地,皇上当昨天和她那啥是在梦游么?
"皇上,你都把话说成这样了,陆妃妹妹还敢说怪罪吗?"一声娇笑传来,皇后娘娘风姿妖娆地走进内殿,"陆妃妹妹,听说你受到了惊吓,本宫特意来给你压压惊。"
皇后一袭红衣打扮,朝凤髻,发髻上插一支十树簪钗所成的赤金缀玉金步摇,以鸾凤衔东珠步摇为正中,东珠缀至眉间,辉映着她秋水含波眸。
美丽的曲线,起伏跌宕,裹胸之下的柔软诱惑妖媚,带着酥骨风情。
媚惑众生,艳冠六宫。
桑落看到皇后到来,突然想到昨晚和皇上的那个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虚,唯唯诺诺地垂下脑袋。
皇后看到,凤眸里覆上一片冰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