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的小脸紧紧地贴着那人灼热的胸膛,双手被那人死死束在背后,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不是娘娘的味道...
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脸。
剧烈的恐惧感侵袭着桑落的身心。
桑落尖声惊叫,奋力地挣扎着,却丝毫没有从那人粗野的动作中挣脱半分。
背后一痛,那人将她狠狠地摔在床榻上,桑落惊呼一声,很快便没了声音。
他不由分说地吻住了桑落,粗暴狂野的男子气息潮热湿润,如疾风如骤雨,堵住了桑落所有的不满。
桑落心跳加快。
黑暗中,铺天盖地的恐慌席卷了她,桑落只想逃离这压抑的床榻,逃离眼前这人灼热发烫的魔掌。
耳畔传来那人急促的呼吸,浑身充满爆发力,那人不由分说地把桑落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蛮横地扯掉桑落的外衣,粗暴地撕烂了桑落的亵裤。
身下一痛。
没有任何前戏,那人便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
强烈的恐惧感猛烈地冲击着桑落的心口,没有任何快感,令她心神俱碎,万骨皆伤。
她分明不认识他,她分明不爱他,她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桑落的眼泪流了出来,心痛如绞。
她的身子脏了,身体变得更下贱了,残花败柳,他们还会要她吗?他们还敢要她吗?
她被那人用双唇堵住了嘴巴,不能尖叫,只能尖声呜咽着,泪流不止,脸颊发烫。
那人像是感受到了桑落的无助,突然放小了力度,动作变得有些温柔起来,像是要安抚她似的。
可是桑落的呜咽声还是尖声不止。
凄凄哀哀,仿若小兽孤鸣,无枝可依,孤苦无靠,无声的悲戚,泫然欲泣。
...让人想要狠狠地蹂躏。
那人不知是发怒了,还是发情了,猛地抽出腰身上松松垮垮的腰带,蛮横地扳过桑落的脑袋,粗暴地用腰带蒙住了桑落的眼睛。
桑落却突然安静了。
眼角的泪水也因那人的动作突然止住了。
脑袋是像是一团浆糊,沉重而拖沓。
可是迷迷糊糊之中,她却记得,记忆中的某人,也是喜欢这样在缠绵时蒙住自己的眼睛。
用同样地方式。
桑落哽咽地平复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平复着紊乱的抽噎,认真地感受起那人粗暴的动作来,一步步,一曲曲。
却恍如隔世。
桑落恍惚一笑,只觉三生有幸。
前世无缘,却没想到此生还能相见。
蛮横的态度,强壮的体魄,桑落如同感觉自己是狂风中的小草,任由对方而来,却又享受着被蹂躏的快感。
她隔着腰带,对着上方冲锋陷阵的某男人甜甜一笑,嘴角漾着春意媚色。
好久不见...夜先生...
肆无忌惮地一场缠绵,抵死狂狷,蔓延灼烧,锦被翻掀。
无穷无尽的索取,桑落以为自己就会因此死去,却强撑着身子支持到了最后。
激情过后,桑落黏腻的身子紧紧地贴在那人的同样汗湿的胸口上,平复着彼此狂乱的心跳。
空气中弥散着强烈的麝香味道,轻柔地飘荡在桑落的鼻尖上。
黑暗中,桑落轻声开口:"夜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见到我?"
低醇甘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陌生而熟悉。
桑落却是一惊,这声音,她分明是认识的。
"宁倾之?"
"不许叫他的名字,现在这个身体的主导者是我,以后便都是我!"
低沉鬼魅的声音轻响在桑落的耳边,桑落心一颤,自然是听出了夜先生话中的威胁之意,她从很早之前就被他调教出来的奴性,再一次臣服在他面前。
她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词:"夜先生,那宁远之现在去了哪里?"
"岚水宫大火,他为了救出其他人,身体疲乏虚脱而死。我因吸入大量的浓烟,灵魂脱体之际,便借尸还魂,覆上了他的身体,至于他的灵魂去了哪里,就不是你该思考的事情。"
虚脱而死吗...
桑落却觉得夜先生可以死而复生,那么宁倾之应该也不会这么容易死才对。
也许,潜意识的,桑落已经把宁倾之当成了自己的家人,所以才会往好的方面去想。
"可是,你们不都吃了化功散吗?为何偏偏是他有力气?"
"他终日沉睡,一日一餐,每日纳入体内的化功散便比我们小了很多,所以当大火渐起时,他应该是体内从前的毒素爆发,激发了他经脉中未被化功的逆血,这才会恢复了武功,破窗而出救出了我们。"简绿河:宁倾之没有挂...大河先说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