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地抱着月青饮:"我又不是故意的要溺水的,娘娘,这次可是你把我推进池子里的,怎么还能反过来怨我呢?"
月青饮道:"难道你不会呼救吗?我就站在岸上,你为什么就不会喊我?以前你不是最会见风使舵见利忘义的吗?为什么这次就是不知道向我服软呼救呢?"
她这次没有呼救,你还不是救了她吗?
干嘛要操那份心咩...
桑落眉开眼笑道:"这不是脑袋进水了嘛,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我一迷糊,便什么都忘了。"
"就你能说!"月青饮笑骂一声,伸出漂亮的食指,狠狠地戳了戳桑落的脑袋。
刚下手,便是一愣,突然有些恍惚。
以前他也这样和桑落一打一闹,每每都戳得桑落抱头鼠窜直骂自己是混蛋。
如今,这么些年过去了,没想到他和她还能这样平静地在一起说闹。
"娘娘,你又戳我脑袋!"桑落捂着脑袋,泪眼汪汪地看着月青饮,含泪控诉道:"本来就不聪明,到时候戳坏了怎么办?"
"少给我打岔,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你那个时候明明说孩子是我的,怎么生得模样和城慕那个野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桑落理所当然道:"城慕算什么野男人?那个时候,我的原配可是他呢...再者说,我们俩的身份,怎么算,也该是半个情敌吧..."
"情敌?"月青饮凤眸危险的眯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落儿,我看你是太久没有被调教,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调教"二字,月青饮是下了重音的。
桑落心口一惊,摆手,干笑道:"娘娘,咱有话好好说,干嘛非要动用武力呢?大家都是文明人,不做不文明的事..."
月青饮冷笑道:"反正不文明的事情,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回。"
桑落的老脸红了。
感觉到自己身上一凉,月青饮趁她愣神之际,竟然已经将她的衣衫褪了下来。
刹那间,娇躯横陈,玲珑有致。
光裸的身子被温热的池水萦绕,胸前的柔软,透着点点晶莹水光,显得越发挺立粉嫩。
月青饮眸色一深,呼吸错乱了一拍。
"没想到,这么久不见,这里倒是长大了不少。该是被其他野男人喂饱了吧。"月青饮凤眸危险地眯起,手上微微用力,阴鸷地握住桑落胸前的浑圆。
桑落因为男子肢体的接触,浑身一抖。
他冷笑道:"怎么不说话,该不是做贼心虚了吧?"
桑落干笑道:"娘娘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月青饮抿唇,冷然道:"落儿,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过要不要杀了你,这样对大家都是幸福的。"
桑落道:"杀了我多可惜啊...娘娘你当真舍得?"
月青饮出神地看着桑落胸前晶莹红艳的樱桃,半晌,轻笑一声:"的确是舍不得。"
明灭潋滟的眸子,颜色渐渐加深,如同暴风雨的海浪,汹涌澎湃,波澜起伏。
不由分说地伸手握住桑落胸前雪白的浑圆,大力的揉搓,灼热的温度,从胸口一路蔓延开来。
呼吸交错,胸口起伏,优雅白皙的手指不停地沿着**绕着圆圈,桑落的身子渐渐发软。
他紊乱的呼吸拂在桑落的耳畔,显得格外的清晰,桑落的心跳渐渐加快。
"你离开我的第一年,我决心找到你以后,一定要打断了你的腿,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离开我的第三年,我决心找到你以后,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能好好地站在我面前,软软地唤我娘娘,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你离开我的第七年,我决心找到你以后,一定要杀了你,我再自杀,这样我便永远不必担心有朝一日,你会再离我而去。"
桑落发软的身子陡然一惊。
她强自欢笑道:"娘娘,你该不是开玩笑的吧,真的吓到我了,说得跟真的似的。"
月青饮妖媚的眸子扫了桑落一眼。
唇角绽放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慵懒随意。
"我骗你做什么?那日攻打辰国,我本想一箭射死你,但是又不保险,所以便想上城楼近距离地靠近你,再杀死你,谁知道你竟然答应和我一起回来,倒让我不知所措了...在今天以前,我还是想要杀你的,不过后来,突然改变了主意。"
桑落颤抖道:"那我现在岂不是很危险?谁知道你会不会又改变了主意,想要杀了我。"
说着便大力地推开月青饮。
手忙脚乱地在池水中狗刨,想要回到岸边上去。
一只大手揽住桑落的腰身。
腰间一紧,桑落便被月青饮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他从背后抱住桑落,微凉的薄唇无声逼近桑落的耳垂,唇角的笑意渐渐弥散开来。
"落儿,你怎么还是和从前一样笨呢?这么多年过去了,却还是不见一丝长进..."
月青饮说到这里,突然一愣。
睫毛轻颤,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倒是忘了,落儿最爱装傻,惹得所有人都以为你不谙世事,其实,你心中是精得很..."
他含住桑落莹白的耳垂,沉声笑道:"方才那招求死溺毙,以进为退,着实是用得厉害,连我都当真了,落儿,我是不是太小看你了?"
桑落身子一抖。
完茑...
又被看穿茑。简绿河:谢谢ckhjy珂大人的N朵花花,强扑,摁倒,(つ ̄ ̄)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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