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站起身来,慢慢的退下。
我望着她害怕的身影,无语了半天,我说什么了吗?她为什么这般的害怕我。
静静的靠在床上,淡淡的环望着,宫殿虽大,却像是刚刚打扫了没有几天,到处充满着陌生的气息。想自己是谁,可是脑袋越想越痛,像是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皇上驾到!"一位太监的声音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抹明黄色迎面而来。
"魅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他坐在我的床边,关心的问道。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是谁?我认识他吗?他的样子为何这般的熟悉,却又给人一种陌生的感觉。我跟他有什么关系?还有,我叫什么,是他说的魅儿吗?
"你,认识我?"小心翼翼的问着他。
"魅儿,我是你相公,你是我的妻。"
怎么回事?他不是皇帝吗?怎么这一会又成我的相公了?
"我...我不认识你。"看着邪魅的他,脑海里却出现了另一个人,他们有九分的相似。但是,那个人又是谁?
他微微一笑,将我拥入怀中,轻轻的说:"魅儿,你不记得是正常的事。前几日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创,太医说会出现暂时性失忆。不过不要紧,过不了几日你便会想起来的。"
是吗?原来我失忆了,怪不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我叫什么?你又是谁?可不可以都给我说一下?"
"当然。"他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慢慢的说着。
夜晚,静静的坐在窗前,慢慢的梳理着白天他给我说的事情。
我名叫皇甫魅,是楚国右相皇甫湚唯一的妹妹。他叫云诩,是楚国的皇帝。他还有一个弟弟叫云墨,据说前几月嫁到星国了。我当时听着脸上就出现了黑线,原来男人还能嫁啊。
我与他云诩从小青梅竹马,两年前便嫁到宫里成了他的一名妃子,叫德妃。我不是后,他也没有立后,虽然前几日举行过封后大典,可后位一直空着。
我等他走后,闲着无聊与颤颤巍巍的宫女聊天时才知道。虽说我跟他云诩两厢情愿,但他的妃子却不止我一个,几乎多的数不过来。但都有一个相同点,她们都与我很相似。有的眼睛与我相似,有的眉毛像我,还有的声音跟我相差无几。
我困惑的望向远方,既然如此,那只能说云诩很爱我,但为什么又要找这些女人呢?难道不怕我吃醋吗?
既然我也爱他,就算是失了忆也应该对他有感觉的。但是我看到他的时候几乎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熟悉,反而很陌生,就算有一点感觉脑袋里想的也是与他相似的另一个人。
甩甩脑袋,不想了,该想起来的时候必然会想起来何苦让脑袋疼呢。
这时,身上微凉的感觉消失,淡淡的暖意传了过来。头顶响起一声关心的话语:"夜晚天冷,要多披一些衣服。"
看着肩上的披风,笑着说:"这不有你的吗。"
"傻丫头,身体还没有痊愈,就坐到床前吹风,旧病复发了怎么办?"云诩扶我站了起来,慢慢的走着。
丫头?痊愈?旧病复发?脑袋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形,声音却异常的清晰:"丫头,我爱你。"
黯然的垂着眼帘,问道:"诩,我是怎么受伤的?"
云诩停了下来,把我的身体转过来,眼睛与他对视:"魅儿,这个不说了好吗?你放心,今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的。"
眼睛直直的穿过他的眼睛,想要望进他的心底看清楚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乖巧的点了点头,说:"好。"
云诩爱怜的替我盖上锦被,轻声的说:"魅儿乖,睡吧。"
"恩。"
看着云诩起身准备离开时,慌忙的连忙拉住他的衣角:"你要去哪?"
云诩浮现在脸上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随后又坐到床边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是在哄小孩似地说:"魅儿乖,我还有一些奏折我没批,现在要去御书房,魅儿先乖乖的睡觉吧。"
紧紧的咬着嘴唇,看着空旷的宫殿哀求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我睡着再去御书房?"
"恩?什么?"云诩像是没有听明白的询问道。
"我一个人害怕。"尤其是在这么空旷的房间里。我知道我这个请求很胡闹,可是我真的很怕,或许是我在以前做很过多的坏事,对于黑漆漆的夜晚会如此的害怕。
云诩笑着褪去了外衣,躺在床上紧紧的抱着我:"我不去了,我陪着魅儿,管它什么奏折呢,我只陪着我的小魅儿。"
抿着笑,窝在他的胸前说:"那我还不得被朝廷上的人说成祸国殃民的妖姬呐。"
"谁不想要脑袋就尽管说。"云诩揽着我的肩膀淡淡的说。
满足的笑着,就这样吧,有云诩的这句话就够了。管它什么过去呢,只要现在好好的生活着,岂不是很好。
"诩,你要记得现在说的话。"
"恩,乖,魅儿睡吧。"云诩轻轻拍打着我,哄着我入睡。
"恩。"云诩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渐渐地困意袭来,眼睛慢慢的闭上。
她们长得真的很像,语气、神态、行为相似的如同一个人。恐怕就连皇甫湚都很难分清楚吧,不知道日后让云墨看见她会发生什么样有趣的事情呢。
"娘娘,你醒了,我来伺候你穿衣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