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前放好像有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人。"
"过去看看。"从豪华精美的马车内传出来一阵好听的声音。
"是。"驾驶着马车赶到了我的身旁,方才停了下来,"庄主,是一位昏迷不醒的女子。"
"女子?"从车内伸出一肤如牛奶,滑如丝绸的一只手,渐渐的掀开车帘,露出一张宛若天人的绝色容颜,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我,稍微的愣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小木,把她抱紧马车里来吧。"
"是。"形如一阵风,不到半秒,我就被抱了马车里,紧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那位绝色庄主的怀里。
"回庄。"
"是。"愚忠,那个绝色庄主叫你把我抱上来你就抱啊,我的来历都不知道就随随便便的把我带到你的庄内,就不怕招内贼?
全身都湿透了,还受着伤,这样会不会感冒?担心的看着我丝毫没有觉醒的样子,便自认倒霉的从暗格里取出一套发出淡淡香香的气味的月牙白的衣衫,闭着眼睛,用手摸索着替我解掉湿漉漉的扔出了车外,脸色通红的替我换上了干净柔软的衣衫。
"丫头!"撕心裂肺的呼唤声遥远的传过来,吓得在外面避雨的人群不管下的雨有多么大,只想着现在赶紧的回家。
面目狰狞的跪在地上,手里紧紧的攥着那位绝色庄主给我换下来的那件衣裙,双目里隐隐的有着红光显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丫头现在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衣裙会被扔在这里?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的血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的血是不是丫头的?如果是丫头的,那是不是她身上的毒在她的体内迅速的蔓延着?丫头,你到底在哪!
"丫头!"极尽心碎的云墨双眸赤红,红的快要滴出鲜血来。心现在如有人在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一掉凌迟着他的心脏,胸中窒息,只是一边又一遍的叫着我,唤着我:"丫头!丫头!你回来好不好,我再也不会骗你了。这次我不该骗你,你回来后我一定不会再骗你了,回来吧,丫头!"
雨水的浇淋,内心的伤痛感觉,已让这个倾城绝颜的男子失去了所有的呼吸,只是如同痴呆一般的一边接着一遍的在心里叫着我的名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凌乱的丝发,一双满是血丝布满的眼睛,手里紧紧的握着一件带有血迹的衣裙,呆呆的屹立在王府大门外。
"主子。"满身的黑衣,连脸上都有黑布遮盖着。心里充满了震惊,何时主子像过现在一样的颓废,发生了什么事?
"风影,回国。"冰冷僵硬的语调,面容被隐藏在了披散的长发之后,让人闻听不由得浑身发冷、打寒战。
"是。"转身准备取来火把,把这个府邸烧掉,不料却被叫住。
"等等!"挣扎了一下,"把府邸留下,并经常派人来打扫。下去吧。"无力的挥挥手,低着头,充满柔情的一边又一遍的看着手中的衣裙,感觉永远也看不厌。
"是。"虽然疑惑为什么要留下来这座府邸,但还是不得不听。
丫头,这里我替你留着,在外面玩累了,想要回来了,这里也算是你的一个家,更是充满我们曾经美好回忆的地方。丫头,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庄主,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了,老朽根本不是知道这位姑娘中的是何毒药。"
"看不出来吗?"阴冷的眼神毫不吝啬的全给了这位大夫。
吓的脚底不稳,腿肚一软,瘫软在了地面上,额头上的冷汗大粒大粒的落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个小水坑。
"回...回庄主,老朽确实不知,不过老朽可...可以让这位姑娘尽快的醒过来,弄清楚她体内的毒性,方可对症下药。"
"那好,你先下去吧。"绝色庄主挥挥手,做床边,痴痴的伸出手,呆呆的无摸着我的脸颊。已经睡了三天了,时间够长了,该醒了吧?
"疯子。"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语调,丝毫听不出半点的情,半点的爱。
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敲着疼痛的脑袋,想把这句话赶出脑袋。独自垂泪,暗自舔受的伤痕。
脸颊一片湿润,轻轻一点,放进在口中,方知是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待我,为什么,为什么?脑海里显现的冷漠、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脸庞,却比那绝决的眼神更为刺痛,刺得心不间断的、连绵不绝的滴着血,滴着痴怨、情仇、令人发狂的血。
呆呆的抱着头,站立在哪里,仿佛像一个玩偶,没有灵魂令人黯然流泪的玩偶。云墨,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吗?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深陷,给我那些瞬间消逝的柔情?在戏弄我吗?呵呵,那我在这里要恭喜你了,恭喜你做到了...
我是不是很犯贱,都说了要忘了你,与你断绝情缘。为什么还是会想起你?想起你给我的爱,给我的情还有...你给我的难堪。
一度想起你,心还是忍不住的剧痛,这就是爱的越深,痛得越深,恨得就越深吗?那,云墨,我到底有多恨你呢?杀你?我下不了手;折磨你?我狠不下心...你让我该怎么办?忘不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墨!"
惊得一身冷,坐起身来。松了口气,环望了一周,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里是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