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得了赤主如玉的肌肤。"风蓝突然出手,擒住赤主的手,睁开眼睛戏谑地看着赤主。这个恶心的女人竟然还想碰他,可不能让她得手,不然他的脸就不能要了,他可不想做一个不要脸的人。环顾四周,他被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屋子里。
赤主玩味地看了风蓝一眼,转眼看向属下的时候,便是满目凌厉。
"属下知错。"他们明明下了大剂量的迷药,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所有人企图用目光杀死风蓝。
这种没有实质性伤害的目光被风蓝华丽丽地无视了。他可是整天都生活在小姐和姑爷冰冷的视线中的,这点小菜,哪里够看。
"你,是谁?"赤主挑起风蓝的下巴,媚笑道。
"很重要?"风蓝笑得风流。跟风月混了这么久,魅惑人的手段他还是有的。
"不重要。"赤主笑得更加妖媚了,"那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不是赤主邀请我来的?"风蓝一脸惊讶。
"呵,"赤主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可要乖乖地啊,不然这么俊朗的一个人,本主也舍不得毁掉啊。"
"在下一直都很乖。"风蓝依然保持着他温和的笑容。乖?他一直只有在小姐和姑爷的面前时才会很乖的,"只是不知道,赤主邀请我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赤主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当然是为了你的血,本主要喝、你、的、血。"赤主一字一顿地说着,想要看到风蓝惊恐的脸,却发现风蓝依然笑得风轻云淡,仿佛赤主只是在说今天晚上想吃包子一样,赤主突然有种冲动想要破坏这种表情,所以顿了一顿,赤主妩媚地笑,"但是现在,本主想到了另一种娱乐方式。"
看着赤主不怀好意的笑容,风蓝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看到被拖上来的一排排刑具时实现了。
"把他给我绑到刑架上。"赤主一边吩咐,一边从另一个架子上拿出一把带钩刺的长鞭。
看着那条长鞭,风蓝的小心肝狠狠一颤,他十分确定那根鞭子是要招呼在他身上的。看了看屋子里的二十个人,风蓝垂着头,任由赤主身边的人把他绑在刑架上。这里的人虽然功力不深,但是却诡异得很,他不能轻举妄动,他要保证他和风月都活着出去,顺带完成小姐交给他的任务。
"呐,如果你现在求饶的话,或许本主会放过你。"赤主相信,任何人面对阴日教里的刑罚都会惧怕,而惧怕了,就会求饶。
"在下还从来没受过刑呢。"风蓝无所谓地笑笑。龙阁里,小姐和玉妖的任何一种手段都比受刑更痛苦,尤其是小姐,深谙打蛇打七寸的道理,每次都掐住他们的要害,简直就是太...无耻了。
"呵呵,敬酒不吃吃罚酒。"赤主手腕一翻,一鞭狠狠地抽在风蓝的胸膛。
上好的缎子撕裂开来,风蓝的胸膛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红,血珠四溅,可是风蓝的脸上,依然是不咸不淡的笑容。
"呵呵,有趣,真是有趣。"赤主狰狞地笑着,挥动手臂,一鞭接一鞭地打在风蓝身上。
很快,风蓝的身上就血肉模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有几处上可见骨。可是自始至终,风蓝的脸上都挂着温和的笑容,满含笑意的眼睛毫不忌讳地盯着赤主狠戾的脸,仿佛是一个大度的成人在包容一个爱恶作剧的孩子一样,让赤主的火气不断飙升,下手也越来越狠。
游戏,以风蓝的昏迷结束。
"送回去。不用给他上药。"赤主气呼呼地说完,转身就走。
"蓝!"
风月怎么也没想到,半个时辰前还对他微笑的风蓝,半个时辰之后就变得血肉模糊了。风月又惊又怒又怕,抬脚踹开了拖着风蓝的那个男人,手足无措地接住风蓝瘫软的身子滑落在地,双手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他害怕。
拖着风蓝来的男人猝不及防,被风月踢了个正着,飞出去很远,吐出一口鲜血,抬头看了看风月,转身离开。他们,逃不出去的,就连他们,都出去不的。
"蓝。"那人走后,风月所有的脆弱瞬间爆发,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滴在风蓝的脸上。
"月。"风蓝睁开眼睛,虚弱地冲风月笑笑,"没事的。"
"我帮你上药。"风月抽抽搭搭地去摸脖子上的吊坠。
龙阁的人混上上下各个地方都有可能藏着药,多是些治伤保命的药,小姐吩咐放的。而风月脖子上的吊坠里,放着南风月特制伤药,内服,只要没死,就能在一个时辰内只好内伤和外伤。
"月,不要。"风蓝艰难地抬起手阻止风月的动作,"那个女人吩咐不能用药,小姐来之前不能出状况的,我们两个人还要查出他们的目的呢。"小姐和姑爷他们是跟在他身后来的,既然现在都没出现,就是希望他们两个能查出来这些人的目的。他们出任务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呢,这次也不会,"轻伤而已,要不了命的。"
"什么轻伤!"风月怒吼一声,又委屈地落泪,"这伤深得都见骨了,哪里是轻伤啊。"
"月,乖,不哭。"风蓝心疼地看着风月,抬手去抚摸风月的脸,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见状,风月拉过风蓝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还侧头蹭了蹭。
风蓝满足地笑了笑。风月难得这么乖,这么煽情。
"月,我累了,想睡会。"幸好他们的身体经过南风谷主的调理,自我愈合能力很强,现在只是失血过多而已,伤明日就能好个两三成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