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睡觉!"慕容钰正了正神色,不看她,闭上眼睛作势就要睡去。
"等等,慕容钰你不会又想赖在这里不走吧?不要忘记了这里是白马寺,是佛门圣院,你一个大男人跑到女香客的房间内赖着不走,是不是太放肆了?"
慕容钰如水的瞬子仍旧紧紧闭着,在听到夏清歌的话之后,温润的声音嗤笑一声:"放肆又如何?我在京城放肆的事情还少么?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这次该轮到夏清歌愕然了,打不过他,嘴上如果在斗不过他,她夏清歌今后在他慕容钰的面前岂不是永远提不起头来?
暗自磨了磨牙,夏清歌抬脚直直朝着慕容钰的大腿处踹去,却被速度更为敏锐的慕容钰抬腿压住了她预伸出的脚,他一个翻身将自己的身体好无缝隙的覆在了她柔软温香的身体上。
"慕容钰,你——"夏清歌气恼,这家伙最近似乎总是喜欢用强的!刚想出口说话,可一双温凉的薄唇却并未给她这个机会,软软的唇瓣夹杂着一份怒意带着一抹强势和占有,慕容钰毫不犹豫的吻上了那张近在咫尺的丰唇。
夏清歌大脑瞬间短路,到嘴边的话被一双唇瓣严严实实的堵了回去,瞪大着一双清亮惊讶的瞬子一动不动。
慕容钰微微闭起瞬子,舌尖轻巧的进入她的口中,带着温热的气息和夏清歌的舌紧紧缠绕,周围的气息渐渐浓郁起来,两人似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就在耳边。
夏清歌直直的看着那张放大的俊脸,此时他和她只有毫米的距离。慕容钰缓缓睁开眼睛对上夏清歌的瞬子,俊逸的神色似乎染上了一抹烟霞,通透的瞬子里的怒意渐渐被一抹赤红的火苗所代替。
他伸手轻轻抚上夏清歌的眼睛,原本一直睁着眼睛的夏清歌瞬间感觉到周围陷入了黑暗里,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睫毛都能碰触到他温热的手心。
夏清歌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自己心口猛烈急速的跳动声。
闭起了眼睛,她不甘心总是被这个家伙欺负,伸手十分强硬的勾住慕容钰的脖颈,反守为攻,强势的将对方的头按压住更靠近自己一些。
加重了这个吻,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身子明显僵硬起来,夏清歌嘴角溢出一抹浅笑,勾在他脖颈的手寻着他纤长光滑的脖颈缓缓滑落,顺着他的衣领轻巧的进入,慕容钰吻着她的唇明显顿住,夏清歌将自己嫩滑的手抚摸上他滚烫的胸口。
"你这是在玩火知道么?"慕容钰及时伸手止住了她的动作,眼神里的火焰比起刚才更加旺盛了一些。
夏清歌缓缓睁开眼睛,抬眼娇艳一笑:"要玩就玩大的,这要看你敢不敢玩!"
看着面前娇艳妖媚的女子,慕容钰清澈透明的瞬子越发的暗沉下来,一抹红色的光亮簇拥的越发凶猛,心里被她这番挑衅的言语勾起涟绮,搅乱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意志。
"怎么?不敢玩?"夏清歌重新勾起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身子缓缓抬起,眼睛和他的平视,吐气如兰、娇俏妩媚。
慕容钰沉默,他能感觉到此时喉咙处一阵干涩让他隐忍的难受,低头再次看向怀里的女人,瞬子闪过一抹精光,他撑在床上的双手猛地撤回,重新吻上了那越发红艳的嘴唇。
夏清歌眼神里闪过一抹促狭的光亮,随即迎合着他的霸道,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更加贴近自己,慕容钰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原本揽在她腰间的手摸索着解开了夏清歌的外裳,温热的手沿着衣襟滑入。
夏清歌猛地睁开眼睛,夏清歌娇俏一笑身后推开身上的男人,咯咯地笑了起来。
被夏清歌推开,慕容钰有些郁闷,在听到她的笑声后,他如火的瞬子渐渐平息下来,随即豁然明白,这丫头是在恶整他。
"呵呵,我忘记从前是哪位大侠曾经说过他对我这种身材干瘦胸前平平的女子不感兴趣的?"
被她一番嘲弄,慕容钰身体上的反映终于平息下来,眼眸内依旧如平日一般清澈透亮,嘴角挽起一抹轻笑润声道:"那位大侠说的不错,我刚才摸着你那胸前的确是平的,不过比起前阵子似乎是大了一些。"
"既然我如此不值得一看,你干嘛还赖着不走?怡红院的姑娘个个出挑,身材火爆的能让你们男人流鼻血,我看你如今内火过旺,如果在不去去火的话,只怕早晚有一日成为京城第一个禁欲而亡的人。"夏清歌在听到慕容钰这番话后,小脸瞬间冷了下来,丝毫不客气的反击了一句。
慕容钰摇了摇头,伸手一把将眼前的小女人拉在怀里,揽在她腰间的手实足了力气容不得她反抗,顺势将自己清凉的面颊深深埋在夏清歌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从她身上传来的清香味道,低低一笑,挨近她的耳垂边轻舔了一下。
夏清歌本来正想着张口狠狠咬这家伙一口,却被他吹在自己耳边的一股热气震的忍不住轻颤一下。
慕容钰感觉到她窝在自己怀里安静了不少,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虽然你身材干瘦了一些,胸口平了一些,不过我似乎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怎么办?"
窝在慕容钰怀里原本就闷的脸颊通红,在听到他这句话,脸上更是瞬间烧红一片,嗔怒的扯了扯嘴角:"变态大叔,你这是璀璨祖国未成年花朵,知不知道,有可能在几千年之后,你这就是犯罪行为,是要蹲牢房的!"
想起前世,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不过是一个未成年少女,还处在一个只喜欢芭比娃娃和梦幻世界的孩子,可如今的世界,十三岁对于女子来说已经不算小了,虽然在大户人家讲究及笄之后方可完婚,可在乡下,家境贫穷孩子又多的家里,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几乎都已经被草草的嫁出去了,一是为了讨口饭吃,二来也是减轻了自家的负担。
这样比较起来,即便前世她是一个孤儿,可仍旧算是幸福的了,最起码她的婚姻是自由的。
慕容钰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和自己对视:"你这都是什么怪异的思想,有时候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