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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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凌东萧笑嘻嘻的脸韩晓笑只吓得胆战心惊,睁着惊恐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凌东萧,那眼神戒备的仿佛重要他动动手指她就要立刻窜了逃命一样,凌东萧笑不下去了,也忍不住了,他已经忍受剧痛一个下午加上一个晚上了,刚看见韩晓笑时他就想要把她给撕碎,不,肢解了丢锅里煮煮才解恨,啊?她可真会演啊,出去跟向佐俩人你情我爱的偷情够了回来,见着他面不红气不喘还不带心虚的,没事儿一样,他可真是低估了她韩晓笑啊,高杆啊,扮猪吃老虎啊,他可真是奇怪这小身板儿怎么就装了那么大一胆子呢,他慢慢收起脸上的笑,面色渐渐变得狰狞。

韩晓笑心里吓得咚咚直跳,这张阴狠的男人面孔她多久没看到了,她怎么就忘了他就是一魔鬼的化身了?偏偏她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线轻声说一句“你跟踪我。”

这句话跟一响亮的耳光扇在凌东萧脸上一样,他再也受不了,跟一弹簧一样一下子跳起来,还没挨着她呢韩晓笑就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一声转身撒腿就跑,就跟见着大灰狼的小兔子一样惊慌乱窜,她刚跑到门口就被凌东萧追上了,男人一伸手掐着她后脖子就把她按门上了,那样用力,然后就是冒着戾气与酒气的身子压在她背上,就像要把她挤进门板儿里一样用力,凌东萧满胸都是狠狠的焦躁与妒忌,带着想要焚毁一切的恨意咬牙切齿的张口,酒气喷到她的脸上冷笑说道:“跟踪你?我至于吗,啊?可你怎么就这么贱呢,离了向佐就活不了是不是?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是不是?一边躺我床上眼看不见你就跟他打情骂俏,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我瞎了还是当我死了?你还有脸没有,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骂的越恨就越气,那喷涌勃发的怒气汹涌而起的恨意像把利刃戳进他的心里,只觉得疼死了,快疼死了,他怎么就觉得疼呢,这么疼,像有人用手拧着他身体上最软的地方狠狠的拧,狠狠的掐,疼得他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她一直都是不在乎,他知道她不在乎他有多疼,她只在乎那个该死去一千遍一万遍的男人,她的心里什么时候装过他?没有,从来没有,她可以轻轻松松的,毫不在乎的,甚至是轻蔑的跟着向佐去见他,不留一点痕迹,看看照片上她抱着向佐抱的多紧哪,她什么时候这么对过他?就连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是推搡着他想要把他推得再远些,妒忌,是的妒忌,她永远把他隔在圈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圈内恩恩爱爱,还想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妒忌他们,看她在向佐身边笑得多好看那,多开心那,多刺眼那,他就是要打碎她脸上让他觉得刺眼的笑,她应该哭,像以前那样哭。

他用尽力气把她转过来,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按在颈脖上,渐渐加重力量。

韩晓笑觉得窒息,血液似是凝固了一样卡在脖子里,憋的她满脸通红喘不过气,咽喉处似是被火撩了一般疼,张开口却咳了起来,她挣扎着用手去扳他的手,却徒劳,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她了,眼前渐渐发黑尽是金星闪烁,这种难受这种疼忽然就变成无限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要死了终于要死了,她终于要解脱了,她用最后的力气尽量伸长脖子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说:“是,我就是喜欢不同的男人,喜欢水性杨花,就是要人尽可夫,我就是要,就是要睡遍天下男人,除了你,我睡的男人多了,我就是婊子,这都是,这都是拜你所赐……魔鬼,人渣,王八蛋。”

她嘴里吐出的字像一颗颗冒着浓烟的炸弹一样把凌东萧轰炸的体无完肤,他忽然松开掐着她的手,她就软着身子无力的瘫下去,还没等她身子落地又被他揪起来,他疯一样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门上撞,愤怒的眼睛里居然一层亮晶晶的水雾,嘶哑着喉咙吼叫:“韩晓笑你他妈的混蛋!你他妈的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韩晓笑被他撞的头晕耳鸣,可她不顾一切的揪住凌东萧衬衣的领子努力让自己挤进他的怀里,用纤细的手臂紧紧搂住凌东萧的脖子,踮起脚尖撞上他的嘴巴,不顾他的咬牙切齿就去啃咬,还哼咛着说:“哦向佐,我多爱你抱紧我向佐……”

凌东萧一下子住手不能动弹,像刚从冰窟窿里爬出来一样颤栗抖个不停,还缠在他身上的女人像条蛇一样捆着他,向佐的名字像一颗毒牙一样钉进他的耳膜,厌恶,痛恨,焚毁,羞辱,像一支支带着呼啸风声的毒箭射进他的心里,他忽然之间就失去了一切感觉,只剩下咽喉处的一股腥甜,血管出突突的乱跳,他想他就要吐血了,被这个女人气得吐血,他终于失去理智了,疯了一样甩开她去撕扯她的衣服:“好,好好,既然你要人尽可夫既然你想要死,死之前痛快点留个纪念。”

韩晓笑也不反抗就任由他把她拖到床上,看着满头大汗额头青筋暴现的凌东萧忽然就咯咯咯的笑起来,她想,一个对不起女人,一个对不起男人,她跟凌东萧还真是天生一对,天生一对的狗男女!

凌东萧抓住韩晓笑的脚裸用力的把她的脚打开,停顿一下,他俯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子,当着韩晓笑的面戴上***,用最侮辱女人的行为戴两层***,来表示他对身下女人的嫌恶。

他冲进她的身子里去,极其用力,整个过程都是他咬牙切齿的诅咒,诅咒她的下贱人尽可夫,韩晓笑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她难道不是想要这种结果让自己彻底死心么。

凌东萧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是用这种方法来惩罚韩晓笑,他本来打算撕碎千刀万剐她的,可当他与她的呼吸相交融的一刻,欲望替代了所有愤恨填满了他的胸膛,他从来不缺乏女人,可他却只在韩晓笑身上得到过极致圆满的痛快满足,这具瘦弱的身体带给他如同吸食鸦片一样的沉醉,他不能失去她,就像她说过的,就算要下地狱也得他们才行。

不知过了多久,韩晓笑朦朦胧胧楼下那巨大的座钟敲响了十一下,她仰躺着几个小时了,想翻个身,可浑身疼的像被压路机辗过一样要命,偏偏桌子上她的手机又响,她就挣扎着爬起来,是扬子津,他问:“你在哪?”

“别墅。”

“……他呢?”

“走了。”

“那你出来。”

“……”

“我就在别墅大门口,你出来。”

|“……”

“出来吧韩晓笑,我有惊喜给你。”

韩晓笑费劲的穿上衣服,洗把脸,拿着一手袋悄悄的溜出别墅,隔着铁艺门栏她看见扬子津的车停在路边,扬起正从车里探出脑袋对着她笑,对她招招手。

她上了车,扬子津就说:“我在这儿窝了几个小时了,可等着你了。”

“为什么等我。”

“不说了吗,有惊喜给你。”

“什么惊喜?”

“……要是现在说了那还算什么惊喜。”

“我们去哪?”

扬子津扭过脸看着韩晓笑,笑得露出白白的牙齿,他对韩晓笑挤挤眼睛用他永远不正经的语调说:“妞儿,跟着小爷我混吧,我带你远走高飞,成不成?”

韩晓笑没想到扬子津居然把车开向京津高速的方向,看着扬子津沉默的开着车也不说话,韩晓笑的心开始加速蹦跳,她不知道扬子津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也不知道从出了别墅区就一直沉默不语的扬子津心里在想什么,自从认得扬子津以来他都是嬉笑不正经的,也从来没见过他竟然也会有如此严肃的表情。

她悄悄的抓紧自己大衣的衣角,忍不住低声问:“扬子津,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扬子津渐渐加快车速,脸隐在暗处忽然笑了笑,开口说:“韩晓笑,V其实我一直都在奇怪你跟萧子向佐之间的关系,我一直都在想,你就跟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拜金虚荣贪图富贵,见向佐出事儿就赶紧的攀高枝儿离开,寻着萧子这么棵摇钱树,人之常情,谁不盼着过好日子呢,特别是女人,有了钱就可以买名牌衣服化妆品,别墅名车,让别的女人瞧着羡慕妒忌,可是跟你越深交我就发现了,你不是这样的人,不贪财不图利,我就很奇怪了,你不图这些个你跟着萧子图个啥呢?整天就介眼泪汪汪的,那次送你回家在路上碰着向佐的时候,你哭的那么伤心,我还从没见过有女的哭得像你那样,让人心里凉吧岔的,当时你给我感觉就俩字儿,绝望,你还让我跟辛少联手儿的骗你妈,知道么,你让我感觉神秘,我好奇,可咱够哥们吧,你不想说咱还问过吗?韩晓笑,我早就把你当哥们了。”

韩晓笑看了看扬子津不明白他为何说这些,不禁笑了:“扬子津,这么夸我你到底想干嘛呢,有话就说,老叫我哥们儿,哪有女人跟男人哥们的,你是想说我不像女人是吧。”

扬子津扑哧一笑说道:“得,瞧我这嘴巴,说出来的话就会让人误会了,这么说吧,我这人吧,除了帅点嘴巴贱了点外,那就剩下一好处了,就是喜欢帮美女排忧解难,知道你不开心,这不,巴巴儿的上赶着跑来想给你弄个惊喜,让你开心的笑一笑,也算是我这哥们还有点用处,听明白了么。”

韩晓笑撇撇嘴巴咕哝道:“谁告诉你我不开心了,我开心着呢,你要是不告诉我咱去哪你就停车,不然我跳车。”说完她就作势去开门子。

扬子津赶紧的拉住她说道:“哎呀喂谢姑奶奶,您能给我省心点么,瞧瞧咱这车速,这要是跳下去还不成肉饼啦?真是怕你了,都说了惊喜呢,你就不能配合点,给个笑脸儿装作挺惊喜的不成么?”

“什么惊喜,快说,不说真跳了。”

扬子津慢下车速瞧了瞧韩晓笑紧绷着的脸,嘿嘿一笑说道:“哎哟,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成,成,我停,别末了又开始晃我,这两天正晕着呢。”

他又看看后视镜把车缓缓停在路边,扭过身子摸着下巴对着韩晓笑嘿嘿奸笑:“这可是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的好时候儿,怕不怕?”

韩晓笑翻翻眼嗤笑一声:“得了,我怕你呀。”V三三.

扬子津瞪瞪眼:“哟呵?真不怕?那成,女侠嘿,敢跟我下车去么?”

韩晓笑不禁瞧了瞧四周,这除了几束车灯以外到处都是黑乎乎一片,她狐疑的问,“扬子津,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我怎么这么糊涂呢。”

扬子津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好了,咱打个赌吧韩晓笑,今晚儿我要是让你开怀大笑了,我的疑问你得给我解开了,成不?”

韩晓笑说道:“别跟我打赌了,你输定了,我向来认为大喜大悲的伤元气,早就刀枪不入,你想知道什么我直接的告诉你好了。”

“咳,你就这么肯定我会输?我还就是这脾气,得来太容易的觉得没意思,还是跟我下车吧,保管你惊喜。”

韩晓笑狐疑的推开车门,一股冷风卷着原野新鲜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她紧了紧衣襟抱着脖子,看扬子津走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她伸过头看去,不禁惊讶的说:“呀,这么多烟花炮竹啊,你弄堆炸药放车上多危险那。”

扬子津斜了她一眼啧啧说道:“什么炸药,这就是惊喜懂不?咱提前过年了玩儿炮仗,这城里不是不让玩儿么,就想着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想不想玩儿?”

韩晓笑抿着嘴巴点点头,眼睛闪出一丝孩子气的兴奋:“想。”

“那还不敢进的动手搬?摆远点儿,别给我把车弄花喽。”

韩晓笑也不觉冷了,咯咯笑着跟扬子津俩人忙活着一趟趟的跑来跑去的把烟花摆在路边离车远点,扬子津把火机拢在怀里披着风点了两支烟,递给韩晓笑一支说:“我数一二三咱两同时点,快。”

韩晓笑摆着手说,:“不成,我怕。”

扬子津推她一把说道:“怕个屁呢怕,敢不听我的话就把你丢在这儿,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儿我看你怕不怕。”

韩晓笑蹲地上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伸出老远颠颤颤的把烟凑到炮念儿上,还没挨着呢就听扬子津在一边猛喝一声:“啪!”

韩晓笑吓得一下子跳起来烟也扔了,扬子津就笑得蹲地上:“哎哟喂,您可笑死我吧,瞧您这胆儿大的。”

韩晓笑跳过去追着他乱打嘴巴胡乱的叫着:“扬子津你可真混,吓死我了。”

扬子津憋着笑制住她乱拧的手说:“行行行,我不吓你了,赶紧的,快冷死了。”

一颗颗直射夜空的礼花带着啾啾的响声冲破了夜空的宁静,整个夜空都是团团蜀锦,一串串小红灯笼、小型降落伞随着风渐行渐远,扬子津又点了一排火树银花才跟韩晓笑坐在车头上仰着脸看怒放在夜空中的各色菊花。

扬子津扭过脸看着韩晓笑跟一小孩似得张大嘴巴咯咯傻笑着拍手,不住腾空而去的烟花把女孩子漂亮的脸孔照的熠熠生辉,不知怎么的他就在心里生出一丝心疼,看她不住的挫着手就动手把自己身上那股的薄袄脱了披在她肩上,韩晓笑就低下头看着他依然笑得灿烂:“我不冷,你赶紧的穿上,别感冒了。”

他摇摇头,问“漂亮不?”

“嗯!”

“惊喜不?”V三三.

“嗯!”

|“开心不?”

“嗯!”

“那就成,你看,这才真真是火树银花不夜天那,多炫多灿烂那,就跟没人的脸一样,只是可惜……”

韩晓笑抬起手放在唇边,指尖的凉意透过皮肤荡漾开去,她轻轻的笑着说:“只可惜,转眼一瞬……扬子津,真的要谢谢你,今儿晚上我很开心,我输了。”

扬子津又扭脸去看韩晓笑,眼中露出赞许,韩晓笑,果然是个玲珑剔透的妙人儿,他收起脸上的嬉笑,眼神渐渐深渊,沉默了一会才说,:“有什么要跟我说说的么?”

韩晓笑依然仰着脸看着烟花重叠璀璨耀眼的夜空,轻声问:“你知道多少?”

扬子津想了想,“几乎全部。”

韩晓笑就笑了,:“是不是特瞧不起我,觉得我下贱无耻有龌龊?”

“不,相反,古有董永卖身葬父成为佳话,今有韩晓笑舍身成弟,还不是亲生的,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不是任谁都能想开这样做的,有勇气。”

“呵呵,”韩晓笑自嘲的笑了,“可你知道么扬子津,我后悔过,很后悔,我亲手把自己淹死在一滩脏水里,这辈子都别想干净了。”

扬子津默默地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问:“要不要来一支?”

韩晓笑点头他就为她点了一支,沉默着等她开口。

深吸一口烟,尼古丁的辛辣穿喉而过,满口都是苦的,韩晓笑抱着脖子沉默很久才喃喃说道:“我小时候挺幸福的,像众多的小孩子一样,爸爸妈妈整天的围着我转,都不知道什么叫苦恼,可是,老天爷吝啬了,我爸妈婚变,过不下去了,他们离婚的当天两个人一起把我送进了寄宿学校,这一呆就是十几年了,一个人懵懵懂懂的独来独往,有些该是母亲手把手教的东西,却很多都是从同学那里学来的,后来他们有都各自成立了新的家庭,我就是个多余的,跟谁都是累赘负担,可是常叔叔不嫌弃我,他对我那么好,我妈得照顾我弟弟,他就代我妈去学校看我,去的时候总是带着女孩子喜欢的小零食,还有开家长会的时候也是他去,跟老师交流关注我的学习情况,要是没有常叔叔,我想我早就废了,我弟弟的病让他们陷入困境,生活不好过,失去了房子还有笑容,可是常叔叔依然坚持每月寄给我一百块钱,他还叫我不要担心,说,说会有办法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本来应该是我去安慰他的话……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报答他,做人,得将良心,他是个好人。”

“这就是我遇到凌东萧的原因,我努力的把这一段肮脏的往事都忘掉,就像梦醒了我还是一张白纸没人知道,可我遇到了向佐,我才觉得我又活过来了,可是,可是……我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这么小,他跟向佐是朋友,他手里有那盘带子我没办法扬子津,我毁了自己一次了不能再毁第二次。”

扬子津吃惊的转头看着韩晓笑,韩晓笑却急急的抬起手制止:“什么都不要说,好的坏的我都不愿意听。”了她眼泪又流出来,她可怜兮兮的小声说:“扬子津,拜托你,借你肩膀靠一会儿。”不等扬子津说话她就考过来,把脸埋在扬子津肩上抽搐着流眼泪。

烟花蓦然间全灭了,四周又变得黑漆漆的,刚被火树银花的火光烤出来的那点暖意,被风一吹就轻易的散了,扬子津抽着烟沉默不语,那一点小小的火光一闪一闪却照亮了他的脸,︱︱神色复杂。

韩晓笑的泪水渗湿了他的羊毛衫,让他觉得透心的凉,不用韩晓笑再说什么他就完全懂了,可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打破他的脑袋他也想不到凌东萧居然是用这种方法得到韩晓笑,在半闲居里张万福只是把他所知道的全盘托出,他并不知道还有碟片这回事,扬子津本来听后非常难过,可又奇怪韩晓笑既然与萧子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又跟向佐扯到了一起,后来又……这换来换去的他们之间到底是何种关系?这下他可算明白了,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今天跟向佐与韩晓笑的会面居然让他得知如此震惊他心神的猛料,这个可怜的姑娘居然是这种遭遇,他又忽的想起向佐痛苦的背影,韩晓笑曾在街头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还有凌东萧在别墅里不屑的说,她只是割腕万自杀未遂罢了。

他的心狠狠的揪在一起,胸口沉重的似是刚咽下铁球一般,一股莫名的冲动忽然占据他的心房,他得为这个姑娘做点什么,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说道“哥们”这俩字儿,这个想法愈演愈烈,不知是冷还是急躁让他浑身绷不住的战栗,脑子一热不能思考干脆什么也不想了,扔了烟头他扶起韩晓笑沉声说:“离开彡彡*韩晓笑,离开北京随便去哪,再也不要回来。”

韩晓笑抹着眼泪摇摇头:“他会报复我的,他说会把碟片公开,我不能。”

汤群只觉得怒气像煮开的沸水一样咕嘟嘟的上涌,绊住韩晓笑的肩使了劲儿的摇她,仿佛她在瞌睡要摇醒她,无名的怒火竟让他平时看起来青春帅气的脸上带了意思狠厉:“你不能,还是你不想?什么都不尝试就放弃,你怎么知道他就会呢,说不定他巴望着你自个离开呢,你走,现在就走。”彡彡*

他说完一把就把韩晓笑从车头上扯下来,往车子里塞,这股无名火烧得他哆嗦,把车门狠力拍上他就去启动车子,喃喃说:“不能从这儿走,我对送你去天津,我要让丫的谁都找不到你,去他妈的碟片,什么东西,这么没谱儿的儿你也信,找个旮旯蹲着谁都不认识你,身上带钱了么?”

韩晓笑被他弄懵了,听他一问机械的就去扒拉自己的小手袋,手机,银行卡,还有不少零票,扬子津眼啾着路况抽空看了看,从置物盒掏出自己钱包,抖开都倒在她腿上:“你那张银行卡给我扔了,用我的」,这些你都拿着,不定什么时候用的着,还有,要是选择好了不管在哪你得给我个信儿,得让我知道你好好的,知道不?到了地方就把手机卡给换了,我就偏不信了,我看他能把你毁成什么样,你家你也别联系,有我呢,还有你弟弟那病你什么都不要担心,我要是给你办不好我就找根绳儿去结果了我自个儿得了。”

后半夜到了天津火车站,韩晓笑像个木偶一样被扬子津柃着去售票处,听他说:“马上就能走的离这儿特远的火车票一张。”

扬子津把票塞进韩晓笑手里推着她进站,一路不住的交代,:“一定得管我个准信儿,记得。”

坐在火车上彡彡*韩晓笑看着满车厢都是困乏歪着脑袋的旅客,她还头懵呢,火车“哐当”一声启动了,她才惊醒,握着汗津津的手她才明白她坐火车上了,她要离开背景了,她就要自由了,原来天堂与地狱真的只是一线之隔?一直被她认为千难万难的事儿就这么的成了?就这么的容易?

市场总监还在滔滔不绝的讲他的市场分析报告,王小姐抬抬眼皮第六次偷偷蹩了眼自己的衣食父母凌大老板,如果知看他的表情那他听的实在是太认真了,可惜会议室的每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大老板早就神游太空去了。

从进会议室凌大老板就说来一句话三字儿“开始吧。”

各部门高级主管便开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凌东萧只是不错眼珠的把视线放在窗外,一动不动的似是心不在焉又似全神贯注,王小姐不免好奇的张望了一下,这可是几十层的高度,窗外能看到什么?只能看到似乎永远也不会放晴,连片儿云彩也没有的灰蒙蒙的天空,王小姐还没见过一项敬业的老板,就跟课堂上貌似认真听讲却思想抛锚的小学生一样,看他的神态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就想起落寞,无奈这俩词,但她马上又嘲笑自己,她是脑抽了还是怎么了,这俩词儿用他身上,她想她是不是真的患了神经性暂时脑抽症了。

不过更令她佩服的是老板的眼睛,三三得六果然不是一般人啊,这盯着窗外都多长时间了,居然连眼皮都不带眨的,可能是老板的不在状态让她壮胆了,她也盯着窗外想跟老板赛赛看谁坚持的时间长,没一会儿呢她就眼珠酸涩想要流眼泪了,她只好在心里叹口气,从此她佩服老板的记事簿上再添加一条:眼神坚定。

市场总监终于做完了他的报告闭嘴了,会议室里就忽然陷入了一阵静寂,很诡异,市场总监不禁对王小姐挤挤眼,意思是提示一下老板他说完了,就算大老板没心思工作,可也不能都坐在这儿大眼瞪小眼吧,那么多事情等着他们去拿主意呢,王小姐还是清了清嗓子凑过去轻轻说:“凌先生,凌先生?”

凌东萧“唔”了一声终于把眼光从窗外收了回来,看了看会议室里的众人,心想,噢,完了?别人给他作报告他是左耳进右耳出,愣没听进去一个字儿,根本不知所云,可他是谁,运筹帷幄的将军,厮杀商场的首领,寥寥几句就指派了各部门的工作,大家伙儿作鸟兽散一哄而去。

回到办公室后他依然对自己的工作兴趣缺缺,手里拿着签字笔转来转去,面前需要他审批签字的文件他虽然也看着,可那些字儿在他面前犹如群魔乱舞,蹦来乱去的晃得他眼晕,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韩晓笑说过的那句话,除了你,我睡的男人多了。

他“啪”的把文件扔桌子上,靠近椅背想让自己舒服点,可姿势换了不少换来换去额没让自己舒服多少,每一种姿势都会比上一种更难受,他干脆站起身走到观景台前默默的看着犹如丝带般细小的街道,心想我这是怎么了,这不过是她的气话,再说了,我干嘛要在意。

虽然这么想可他依然是难受,就像忽然发现一直绿头苍蝇被自己咬断了一半儿,心情霎时跌落谷底,他又低头看看自己撑在扶栏上有力的双手,昨晚他是不是太用力了?他还自己他把她的小脑袋往门上撞时传来的那闷生,“咚咚”的那么响,他怎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那脾气,总是在她面前失控呢,还有啊,她怎么就是那么轴呢,她要是肯解释他也会听啊,要是她说这是误会……怎么是误会啊,明明就是她犯错了惩罚她不对么?要搁在以前他肯定早就……以前?以前跟现在有区别么?

他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太阳穴又开始蹦蹦乱跳了,真疼啊,宿醉的经典反应,他从衣兜里摸出电话,按亮了屏幕,屏保上是韩晓笑坐在泳池边仰脸看夕阳的一张照片,整个人都是亮亮的金黄色,那时候天还不太冷,周边是各色的花树,配上蓝盈盈的泳池这个画面很唯美,很悦目,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经错乱了居然悄悄的偷拍了一张,谁也不知道,他设成了屏保,在接打私人电话时第一眼就能看到,可他发誓他这只是觉得画面很美不是为了女人。

现在那个女人在怎么样了?昨晚他喝高了,可还记得他从她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那个女人跟死了一样没生气,死了?他忽然记起他恶狠狠的对她说:死之前痛快点留个纪念。除了这句话他又记起不知多久以前,那个女人躺在血水里柔软的身子。

回身他冲回办公桌前开始往别墅打电话,忘记了手里正捏着他自己的私人电话一样管用,接通后是管家,他问:“今天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管家很奇怪,想了想说:“没啊,您有吩咐?”

他呼出了一口气,看来韩晓笑是没出什么意外,他想问问她的状况,可这实在太诡异了,他怕管家发觉他的失态就清清嗓子说:“嗯,没什么,只是告诉你中午不回去了。”

管家更加奇怪了,心想您什么时候中午回来过啊。

挂了电话凌东萧忽然感觉一身轻松,别墅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这就是说韩晓笑跟以往一样,默默忍受他的坏脾气,跟一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窝在家里疗伤呢,现在他就要静下心想一想,这给他添堵扰乱他心神不安的罪魁祸首,他该用什么手段去惩罚呢?

刘嫂在别墅里看了看客厅的那座巨钟。都快十一点了韩小姐怎么还不起呢,只要凌先生不在家这孩子就连早餐都懒得吃,可昨晚凌先生喝醉了,他那人一喝醉就难缠的紧,这不好那不对的,别不是又折腾的太晚了韩小姐累得不轻,她还想要韩小姐好好的睡个懒觉,也没去叫,看看都这个时候也该起了,她就上楼去敲门,可没人应声,她推开门一看,哟,没人,可她什么时候出的门怎么没见啊,去跟管家说,管家想了想说:“是不是跟先生一起走的,先生刚打电话说中午不回来了,除了韩小姐中午他什么时候回来过呢,嗯,可能两个人一起呢,甭操心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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