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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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东萧的笑意加深,神情轻松,他一边笑着点头一边拉着向佐坐在大落地窗前的接待区沙发上,说:“好,我当然好了,特别是你,居然跟宁小四那丫头订婚了,这么大事儿居然瞒着,我还是听别人告诉我的,你说吧,该让哥哥我怎么罚你呢。”

向佐不动声色的微笑:“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哥哥你说的算,做兄弟的对不住没话说,不过……”

“不过什么?”凌东萧拿出烟递给向佐。

向佐接过点上深吸一口终于说:“哥哥怎么罚我都成我心甘情愿,只是,放过韩晓笑。”

如此直接。凌东萧虽然还在笑,但眼眸深邃已然有了冷硬,他说:“我以为你了解我,在办公室不谈私事。”

向佐笑了,但他的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他回道:“只要你放了韩晓笑,要我怎么样都成。”

凌东萧终于收起笑意,盯着向佐的眼睛里风起云涌,半晌才说:“我放过她?你怎么不说是她缠着我呢,她说她没我不成,你要我怎么办?你也清楚她脾气执拗,我怎么忍心看她终日以泪洗面要死要活?”他说的都是实情,但是那个执拗的所作所为却是为了眼前这个他打小的好哥们好兄弟。

他与向佐相互了解,连对方身上几颗胎痣都一清二楚,除此之外他们更是秉性相近,做事相似,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从不计较手段,没有什么不能被利用没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凌东萧也曾与向佐联手做过几笔生意,自然明白向佐并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他们两人浸淫商界多年,又是在万丈水深的房地产界混吃喝,早就是修得千年道行的两只老狐狸了,但是只有一点,凌东萧的家族势力强大,无论在军在政他是被众人支持的,他在业内曾被人戏称为“顺风耳”,消息灵通,可是向佐不一样,在他与宁楠水订婚前,他本不得势。

凌东萧虽与向佐关系铁,向佐却无法与他相提并论,不管是家庭还是事业,前途还是财富,向佐根本无法与他相比拟,可是,韩晓笑却爱的是向佐,她曾为了眼前的男人寻死觅活,终日以泪洗面。他虽然困住了韩晓笑,得到了她的人,可是他在她身上并没有满足,甚至有几次被那个要人命的女人搞得狼狈不堪,他又想起向佐为他介绍韩晓笑时那个女人笑的娇俏妩媚,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她只会在他眼前楚楚可怜,瑟瑟发抖,他越说越生气,几近狰狞的想:他什么时候居然为了面子需要撒谎了?凭什么是向佐,他凌东萧与生俱来的就是天之骄子,只要他喜欢了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他凭什么来跟他争女人,他有什么资格,如今有了宁家做后台,就想要揭竿而起?哼哼,他想,那也要看我答不答应!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老首长教给他的一句话,他明白道理也深信不疑,现在的向佐羽翼未丰就想要跟他厮杀纷争天下,怎么可能!他本是傲视群雄的角色,怎么能眼看有人如此的挑衅他的尊严国。他“呼”的站起走到落地窗前,俯瞰楼下的热闹繁华,双手却不自禁握拳,向佐今天强硬的表现在他眼中已经视为挑衅,他听到向佐狐疑的说:”她缠着你?没你不成?不,我不信……“

向佐的话让凌东萧几乎要恼羞成怒,但是他却尽量轻描淡写,带些嗤笑意味说:“不信?她哭着求我不要离开她,甚至留在我的别墅里撵都撵不走,扬子津什么都知道,你可以去问他。”

向佐的面部开始痛苦的扭曲,他慢慢的摇着头把脸埋进双手里,他想起以前他要求韩晓笑与他同居时韩晓笑的拒绝,又想起昨晚上扬子津对他说,韩晓笑开心着呢,韩晓笑跟了萧子不比跟你强。

凌东萧阴霾的扭过头,却发现铮铮傲骨的向佐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神情黯淡,疲惫落寞,像是一颗久旱的植物一样没有生气,看着向佐的样子凌东萧心中的那股恶气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他甚至开始有一丝的高兴,原来,原来有人比他还要难受,原来看到向佐难受他就会这么轻松,原来他可以像是拦水的大坝一样截住他们流势湍急的激情,原来他也可以投鞭断流,原来如此。

他想笑,但是忍住,看着向佐崆峒的布满红丝的眼睛他说:“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你已经有了宁家小四了,你也要珍惜才对,她可不是咱们以前认得的那些女孩子,既然跟人家订婚了,就好好的对她。”

“我无话可说,但是,请你好好对她,她,她……”向佐说不下去,平生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可奈何,他一直都让自己的背脊挺的笔直,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该如何逼促自己坚强下去,忍耐下去,他有信心自己终有一天能让所有曾经鄙视过他、嘲笑过他的人侧目,但是面对韩晓笑,他第一次爱上的女孩子,他的力量却显的那么渺小,原来,只是她不爱,她不爱而已,有什么比自己痴痴所爱的女人不爱自己的事实能让人更崩溃,他伤心的想,所以她总是拒绝他,任何事。

凌东萧看着向佐的眼睛轻轻说:“你放心。”

坐在书房里的凌东萧想起向佐走出他办公室时的身影,他再次笑出来,一直以来韩晓笑带给他的不痛快随着向佐沉重似千斤的步伐霎时全部不翼而飞,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腕表,起身,往卧室里走去,今天他可真是高兴,心情愉快,这种愉快怎么可以少得了韩晓笑那个女人的助兴呢,他想,他不痛快只想要天下人都随着他一起难受,但他高兴了,也得让韩晓笑知道,让她也感受一次,她其实就是他手中的玩偶,随他摆布。

韩晓笑窝在大床上已然熟睡,身子蜷的跟一只虾子一样,凌东萧站在床边一边看着韩晓笑的脸一边慢慢的解开衬衣扣子,他的唇边还含着笑,思绪却飘的老远,他记起第一次见到韩晓笑被某人带进会所包厢里进,他本已醉意熏染,她站在门口微微低垂着头,他甚至两条腿都在发抖,可是她的背脊却挺的笔直,等某人叫她进来时她就抬起脸来,凌东萧恍惚的记得当时他的心就猛地跳了一下。

眼前羞涩的女孩子宛然一个花骨朵儿,她明明紧张的要命,可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却充满了好奇,某人让她敬酒,她就拿起一杯,叫他“哥哥”,她接酒杯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女孩子在他放肆的眼光里突然就脸红了,她想抽出手却被他更用力的握住,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迷蒙的醉眼里看到的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孔,他低声问:“你叫什么?”

女孩子咬着唇,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她煽动着长长的睫毛轻声回答:“韩晓笑。”

“几岁了?”

“……十九了。”

他心里有点可惜,还这么小就出来做这个了,他斜睨了某人一下,某人便巴结的笑道:“这韩小姐还是学生呢,这可是第一次来,凌少您可得多关照。”

他已经明白,某人是拿个雏儿来给他献媚,此人求他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十分棘手,要不是因为朋友的面子他根本就不屑来此应付,可是现在看着韩晓笑清纯漂亮的脸,他满意极了,他喝了那杯酒,某人惊喜,这便表明了他所求的事儿,这位是答应了,某人在他耳边耳语:“这女孩是第一次,怕她太生涩了让您不舒服,来之前已经下了料儿了,您慢慢享用,我就先撤了。”

他点头,某人离开前把韩晓笑拉过一边又交代,他看着韩晓笑惊慌的拉那人的衣袖,某人就瞪瞪眼,她便默默的垂下脑袋。

在会所的休息室里,面对大床有一面电视,打开后就出现了房内的景象,那是会所专门为了给客人们增加情趣用的,韩晓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却不住的抹汗,药效已经发作,她只感觉自己热的要命,口干舌燥,看她的表情他自然明白,给她倒了一杯水后,要求她先去洗澡,韩晓笑洗了一半的时候他却突然闯了进去,只吓得女孩子拿着一条小的可怜的毛巾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差点尖叫,他本就醉了,低笑着说:“别这么生分,哥哥帮你。”

当他终于进入女孩子紧致的身子里时,她痛苦的惊叫了一声便狠咬住唇,整个过程她都是紧皱眉头痛苦的呻吟,他虽然醉却感觉身下的女孩子可真是美妙,看她因为药效的关系终于慢慢湿滑,他便拉起女孩要她看向那面巨大的电视,电视里是他们在床上纠缠的****画面,看着自己在她白晳的身子上驰骋,视觉上的刺激使他很快便达到高潮,起身的时候看到了自己下体上沾着暗红的血,他去看韩晓笑,她蜷缩在床上,流眼泪。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韩晓笑,他本不在意,可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有侍者问:“请问光盘是销毁还是您拿走?”

他看了看光盘想了想,说:“当然是拿走。”

打听韩晓笑没费他一点功夫,当天下午就从妈妈桑那里把韩晓笑的一切给打听出来了,他还记得那天他给她打电话时,韩晓笑居然一听他自报家门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本来他是想把光盘交给韩晓笑的,他甚至还想了要说:“留个纪念吧。”他知道他很无聊很混蛋,光盘销毁了不就得了,可是昨晚上他醉得厉害,看韩晓笑就像是雾里看花一样,他只是模糊的记得那个女孩子挺漂亮的,他不过是想再看一眼罢了,可是她却这么不识抬举,他让某人把韩晓笑带到酒店里去,给她看光盘,韩晓笑一看就崩溃了,服软了,什么都从了。

但是后来他怎么就放了韩晓笑呢,他有些主记不起来了,但是那次向佐牵着她的手让他瞧瞧的时候,他倒是一眼就认出她了,她还是那么的漂亮,甚至比以前的清纯更添了几分成熟妩媚,那张巴掌脸孔越看越是美的出奇,他突然就记起了她的甜美,他曾在她的身体内释放颤抖,她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多销魂啊!他认出了她,他知道她也认出了他,因为她看他的眼神里是怯懦,是害怕,他盯着她的眼睛笑,说,今天相见可真是有缘啊,可是,她怎么能这样嚣张的出现在他眼前呢,他想,向佐既然带她见他,她就一定知道向佐与他的关系,她怎么就那么铸定的跟向佐来见他呢,难道她以为向佐就一定比他强么?还是她想要以向佐的气势来打压他呢?在他凌东萧的眼里,谁能与他争锋?他可真是生气。

他倒是要她韩晓笑看看,他比向佐强了去了,他偏偏要留她在身边看着,即使向佐知道了又怎样,还不是无可奈何的份。

他长出口气,脱掉身上的累赘,钻入被子里去,他紧贴在韩晓笑的后背上,她还穿着睡袍,他就摸索着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去,他咬牙暗暗发誓,今儿晚上这个女人要是再打断他,不让他美让他难受,他就可着劲儿的折腾她。

凌东萧的手刚覆上她的胸脯韩晓笑就突的醒过来了,她明白了他的意图,因为他的坚硬就抵在她的臀部上,隔着睡衣依然是那么灼热,她试着挣扎,却被他更紧的箍住,他在身后喘着粗气用力的扭紧她的手臂,受伤的那只手像被扯掉一样疼,韩晓笑呻吟一声,听在凌东萧耳里却更是煽情,他用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睡衣,撩起衣摆,她的内裤不堪一击。

他就那么的连姿势都没改变,急切的契入她的身体,不管不顾就那么的疯狂抽动,韩晓笑本来就因为宿醉难受,这下只觉得跟晕船一样,胃里一阵翻搅,“呕”的一声干呕。

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整出个汤事儿来,凌东萧停下,半折起身盯着她的脸恼怒的说:“你故意的吧,是吧,你就想看我狼狈看我难受,是不是?不过咱可以试试,韩晓笑,今儿你要是敢吐,哪怕你吐血,我都会让你自个儿舔个干净!”说完就一把把她放平压在她身上冲进她的体内猛力冲刺,韩晓笑的身子被他的急切冲刺弄的前后跳动,凌东萧根本就不在意她没有任何反应,他像个初尝云雨的青少年野外媾和一样只想要快点,他实在怕死了这个女人在紧要关头真吐了,前几次他被弄的不上不下的难受,今儿晚上要是再来一次,赶明儿他铁定得去看医生,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可笑的是他越是心急越是无力,韩晓笑已经在他身下开始皱眉,并用手去推搡他:“你,你弄疼我了,凌东萧,你起开……”

韩晓笑的一句“凌东萧”差点让他一泻千里,他猛的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巴,噢,她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的这样叫听起来居然有亲密的感觉,韩晓笑怎么叫的这么性感呢,他的名字被无数人叫过,可是从她的嘴巴里吐出那三个字怎么就听着那么美呢,但她又怎么能这么性感的叫了他的名字之后又满面的嫌恶呢,真是恼人,他把挺进的速度慢下来,离开她的唇,用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她的耳垂,他俯视着她的眼睛用难以捉摸的暗哑声音低声说:“这样还疼么?……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不喜欢你脸上的表情。”

韩晓笑扭过头去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花瓶,借着研究颜色来安抚此刻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凌东萧强势的扭过来,“看着我。”

她只好去看他的眼睛,只想他快点结束这场非人的折磨。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黑的出奇,并且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忽然发觉她正在慌乱,心跳急速,而他的眼睛里渐渐有了笑意,从下往上看,他极像是头俊美的兽,正在用他的狂野和频临危险的美刺激着她的视觉,她开始害怕,开始挣扎,盯着他的眼睛挣扎。

凌东萧终于笑出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压制住她的挣扎,喘息着伏到她耳边用沙哑的嗓子说:“笑笑,你真美,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求你。”他不等韩晓笑再叫他的名字就开始吻下来,他的吻又猛烈又热情,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亢奋,而韩晓笑感觉她被压噬,感觉他的手再次滑进她的睡衣里去搓揉她的**,她听到自己发出细微的喘息声,情势急转而下,失控中。

不不不,韩晓笑想要摆脱令她难堪的处境,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最恨的男人,她应试感到恶心,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右手抵上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他吻的她想要窒息,但手上传来他急促的心跳,像火一样烫着她的手心。

他们的目光再次相遇,韩晓笑圆睁着眼看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在笑,他脸颊上的那个酒窝深陷进皮肤里去,他拉起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托起她的臀部沉下自己的胯部,他在她的体内突然清晰了起来,感觉又粗又硬,韩晓笑移不开自己的眼睛,就那么的看着凌东萧深邃的眸子,他又开始冲刺,又深又猛,她恍惚的觉得意识涣散,世界消失,所有的神经化作了一根钨丝,有小火花闪现,突地,整个世界被火花点亮。

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如此强烈如此震憾,她害怕她想要尖叫,想要撕碎眼前不停晃动的那张脸孔,心中突然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恨意,她真是恨,恨这个男人,但她更恨自己,她怎么能如此的没有廉耻,这么无耻,对自己恨的男人有了反应!

她昂起脸后脑勺抵着床用力抓紧了床单,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与收缩让她恨,让她恼,可是她却无助的哭了出来。

韩晓笑的扭动的臀部与收缩的甬道让凌东萧的自制力粉碎,这次的高潮来的非常快速猛烈,他只感觉自己好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眼前一黑满眼都是金星闪烁,他恶狠狠的抵着韩晓笑的柔软痛快的释放自己,**时的每次跳动都能让他忍不住颤抖,忍不住呻吟,身下的这个女人终于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他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与呼吸,感到全身肌肉软绵无力,他沉重的身躯把韩晓笑压进床铺里去,只感觉自己筋疲力尽却又活力充沛,如果自己还能动得了,他觉得他能够移山倒海,他多骄傲,他竟然令一个极度性冷淡的女人高潮了。

他放开她的手,半支起身子用手去拂开她脸颊上被汗水**的头发,韩晓笑哭着拍开他的手,摧他,他慢慢退出来,拿出毛巾要为她清理,又被她一把拍开,她下床踉跄着躲进浴室里去,凌东萧长出口气,把自己撂倒在床上。

韩晓笑软着腿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她看着镜中女人汗湿却发红的脸庞,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这个荡妇。”

身上有点凉,而凌东萧在她两腿间留下的**此刻格外的令她难以忍受,她低头看着黄金水龙头面盆,扭开,用冷水洗了把脸,又爬进按摩浴缸里,电子控温的水有点热,但是没关系,只要能把凌东萧的气味洗掉把她洗干净就成。

她在浴室里的时间太久,凌东萧忍不住敲浴室的门,轻声叫她:“笑笑,还没洗好么?”

韩晓笑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凌东萧等了一会儿不见她答话刚想转身,却突地想起,在城里的公寓里她也曾这样,他撞开门第一眼看见的,是她躺在血水里的身子。他的心霎时剧烈的狂跳,他抖着手用力的去拧白色百叶门的锁,却被轻易的打开,当他看到韩晓笑好好的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时,舌头上紧揪着的那颗心噗通一声掉进了肚子里,他暗暗松了口气,他不禁挠挠头发有些尴尬的说:“我叫你你没听见么?”

韩晓笑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他赶紧扭头看向面盆上的刮胡刀,又松了口气,自从上次她用他的刮胡刀片割开动脉后,他所有公寓以及别墅里的刮胡刀全部换成了电动的了,他好笑自己的神经过敏,怎么给忘了。他走过去关掉按摩浴缸的水流,哗哗的让人听起来烦,可是他忽然发现,韩晓笑闭着眼睛不说话,竟然是睡着了。

听着韩晓笑因窝着脖子发出轻微的鼾声,凌东萧愣怔在哪儿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居然能在注满水的浴缸里睡着,看着韩晓笑纤细的身子,皮肤被水泡的发皱,湿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看起来更瘦了,不知道是她的眼泪还是热水的雾气弄的她的长睫毛一缕一缕的纠结在一起,她那个总是被她哭得红红的小鼻头骄傲的翘着,下面就是那张有着漂亮唇线的嘴巴,看着她的样子他不知怎么就想起来二哥家的囡囡了,有次他回家就看到囡囡手里拿着一本童话书,叫他小叔叔,他抱起她,她便给他秀新买的童话书,指着画面上一个躺在鲜花里的小人儿说:“看,白雪公主睡着了。”

凌东萧甩甩脑袋,喃喃着说:“你可比白雪公主丑多了。”说完便费劲的把她弄出浴缸,又费劲的用浴衣包好把她抱到床上去。

就在他把韩晓笑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她就醒了,但她装作熟睡不睁眼,此刻她无比厌烦看到那张总是高傲又嚣张的脸,凌东萧给她擦头发,很用力,用毛巾使劲儿擦,擦的她头皮疼,她忍不住皱皱眉,听到可恶的男人在笑:“哟,弄疼你了?不过你可别生气,这可是我第一次伺候女人。”他说完凑过脸来在她脸上“吧唧”亲一口,坏笑着用手指摸她的脸:“装的还挺像,说说感动不?”

韩晓笑终于还是睁开眼睛,往床侧挪挪身子,盖上被子,下一秒便又被凌东萧拽回来,他赤裸的紧贴着她赤裸的后背,把脸窝进她的颈窝儿深嗅几下,张开嘴巴猛的咬了一口,韩晓笑吃痛想要推开他,凌东萧忽然伸手紧抓住她的手就把她的手按在他的向下,韩晓笑一碰到他重振雄风又热又硬的**上,吓了一跳就开始挣扎,满脸通红的恨声说:“你有完没完?”

“没完。”凌东萧急急的低头去吻她,强硬的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看着韩晓笑来回的闪躲他的吻,眼睛里都是厌烦他就恨恨的想,我偏要你给我服软,跟我斗你还不是太嫩了点。他固执,他强硬,他就是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看她为了别的男人眼中全是悲痛哀伤,他就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妒忌怨恨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炉喷着焚毁一切的火舌把他生生焚毁,他要看她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带着她的恨连同他的恨一起溶入到他的骨血里去,她的身体里有着他的精血,她此刻就是他的,不属于任何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想,可是看到这对狗男女因为他而痛苦的眼神,他怎么就这么兴奋呢,他就是要拆散他们,就是要她疼,谁能怎么样?

他越想越生气,因为韩晓笑又开始咬他,他尝到了血腥味,嘴唇被女人咬破了可真疼,这样疼,原来这样疼,他不顾一切的用力抓紧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来,她就用满是恨意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他就着那股冷意强硬的再次挤进她暖暖的身体里去,他看着她的眼睛笑,他又无赖又恶毒的说:“你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你的职责就是满足我,我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韩晓笑紧盯着他的眼睛,他喘息着用力的折磨她,她被凌东萧的力量击撞的快要散架了,他忽然伸手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把:“怎么?伤心了?”看着女人充满恨意的眼睛里流出眼泪,生生激怒了他,他想起了在演艺吧里向佐把她从领舞台上拽下来的时候,她笑着去亲向佐,她看向佐的眼睛里都是温柔,在她的眼里向佐永远比他金贵,这个想法让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怨毒,这种怨毒像是开在暗夜里的曼陀罗,带着残忍的毒展开生着倒刺的藤蔓戳进他的心里去,疼,真疼,你不是伤心么,那就索性让我推波助澜的让你更伤心一些。他喘息着调整她的身子让他更舒服,开始蛮力的进出一边轻声说:“知道么?今儿向佐来找我了,知道他来干嘛么?他跟宁家丫头要请我,说是为了他订婚我没有到场祝贺,他还要我带上你一起,说你们都没来的及说声再见,向佐说对你他可真是抱歉……你高兴么?就要跟你的小情儿见面了,你高兴么?“

他的话像是一只巨大的锤子带着世间最恶毒的力量狠狠的砸在韩晓笑脆弱的心脏上,她不堪忍受窒息的痛楚,撕心裂肺的痛楚,向佐,又是向佐,她知道他跟别的女人订婚了,不要她了,因为她不配,可是他老是在她面前提起向佐,一再提醒她向佐不要她了,向佐的名字从他嘴巴里吐出来就让她觉得他拿着一把刀,削水果一样的把她的心一层一层的剥开,露出最脆弱的灵魂,肆意的践踏。

可真疼,韩晓笑想,他笑的她心疼,向佐的名字也让她心疼,看着凌东萧的笑她忽然也想要他疼,对,让他也疼!让他也尝尝疼的滋味,哪怕一下下就好,只要他也疼就好。她突然抬手去狠抓他的脸,她要击碎他脸上可恶又残忍的笑容,一直以来她所遭受的耻辱、愤恨、恐惧,像是一张收紧的巨网让她痛苦让她窒息,此刻她的心底叫嚣着一种欲望,要他疼!要他疼!

凌东萧对她不设防被她的手袭击命中,脸颊上传来热辣辣的疼,可真疼,这样疼,他去扭她的手臂,顾不得她的手腕已经伤了,因为她像个疯子一样不放过能弄伤他让他也疼的每一个空闲,韩晓笑的眼睛里流着眼泪却咬紧了嘴唇,她赤裸着身体与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床上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打,凌东萧的力气明明大她很多,可是她跟疯子一样,他能听到自己扭着她的手腕传来清晰的“咯”的一声,他还算是清醒,怕真是再次弄伤她了,只好放开手,韩晓笑却是抬起一条腿狠狠的蹬在他的身上,用尽了力气,她终于挣脱他的钳制。

凌东萧滚落在一边却开始笑,大笑,多好,他想,原来她也是一个隐藏着利爪的小猫,他还以为她只会瑟瑟发抖任人摆布,哪知道她居然亮出深藏不露的利爪。

他笑的喘不过来气,看她突然跳起来又扑过来,用手去卡他的脖子,眼睛里的泪水掩盖不了她的恨意,她死命的咬着唇死命的收紧手上的力量,她想要掐死身下这个给她带来无数耻辱与空难的男人,她要他死!

他们两个赤裸着身子像两具不要命的小兽,用最原始的武力解决他们之间的仇恨,韩晓笑豁出去了,不要命了,她只想偿还他所给予她一切的伤害磨难,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他疼!让他死!让他去死!可是她恨自己为什么无力,两只手腕疼的她流出更多的眼泪,他为什么还不死!还不死!还要这么残忍的对她笑,她只是想他赶快死掉,让他也尝尝,尝尝快要死掉的恐惧,失去一切的恐惧!

凌东萧还在笑,他笑的是此刻翻身骑在他身上卡着他脖子的女人怎么这么有趣,他忽然想,原来温顺的小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韩晓笑忽然松开一只手高高举起,“啪”的一声狠狠给了他一耳光,这一耳光她用尽全部的力量,耻辱,还给你。

凌东萧只是抬起一条腿一个翻身就把韩晓笑压在身子下面,轻易的就进入她的身体,肆意的占有,他挨了一耳光还挺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羞辱过,他甚至直接拉过韩晓笑的手盖在他被打的地方,他蹭着她的手心低笑着说:“好妹妹,怎么用这么大劲儿,给哥哥揉揉。”

韩晓笑用力推开他的脸,他玩上了瘾,顺势倒在一边去,看着韩晓笑不负他望的再次欺身上前,翻上他的身体,用手去抓他的短发,像他每次抓她的头发那样用力,头皮疼,可是他不在乎,韩晓笑今儿晚上的表现太出人意表,让他惊讶让他感到有趣,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韩晓笑在又一次狠给他一耳光后居然急急的低下头来吻住他的嘴,他刚愣怔一下嘴巴上就传来一阵让他忍不住想要跳起来的疼,这个女人疯了一样咬住他的唇,使出蛮力上下牙齿颌磨,像是要生生把他的唇给咬下来。

他的情欲比唇上的疼更快的占有他的思想,他也用同样的力气去咬她的,伸出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压向他的脸,他的舌滑进她的口中,另一只手摸索着去找她腿间的柔软,用他的坚硬抵住,恶狠狠的挺进。

他们沉默无声的厮打扭动,他却依然占有着她,他看到她绝望的眼神,她被他逼的退无可退,她的手上依然抓紧了他的头发,他依然用最激情的动作从下往上猛烈挺进,他就那么看着她流泪又绝望的眼睛达到高潮,他揽紧她的腰肢,呻吟着满足的痛快淋漓。

这是他活了半辈子最激烈的**,他还在喘息还在吸吮着韩晓笑的舌头,那么用力,一点也不在乎他被身上的女人又抓又咬弄的到处都是伤痕,没关系,她不喜欢他一点也没关系,哪怕恨也好,有时候恨,也是一种感情。

这是一张欧式宫廷梳妆台,镜面周围嵌满了水晶,豪华奢侈,但放在这个装饰豪华却时尚的卧室里却显得格格不入,这是在韩晓笑搬来凌东萧的卧室里时,凌东萧命人送来的,韩晓笑现在就坐在这张夸张的梳妆台前化妆。

她用粉把脸孔涂的雪白,来掩盖她那熊猫似的黑眼圈,最后涂上玫瑰红的唇膏,但是遮不住被他咬破的嘴唇,她叹口气放弃徒劳的遮掩,拿起一边的纸巾擦掉,胡乱的用梳子随便刷两下头发,拿起手袋下楼。

他的车子停在大门口。司机看见她就为她打开后座的门,她跨上去,发现凌东萧正低着头翻看晨起财经报,她拉了拉衬衣,端坐身体目不斜视。

凌东萧倒时抬起头扭过脸来看着她笑,说:“干脆我跟你一起去你妈那里喝豆汁儿吃油条得了,听得我嘴馋。”

早上她还没起床妈妈就打电话,问她几时从天津回来,她说昨晚就回来了,妈妈就叫她去小公寓喝豆汁儿,被他听见了。她扭过脸看别墅区的风景当他是空气,他就拉过她的手挨的更近些,他的脸上还带着昨夜她发疯的杰作,嘴巴有点肿,下唇上也是一块一块的破皮,可他一点也不在意,就在她要下车时他忽然拦住她,递给她一包东西,他含笑说:“这是天津的大麻花儿,给你弟弟带去尝尝。”

她一愣,还是伸手接过,作势要走的时候又被他拉住:“急什么?……下午我安排几个专家,辛少会去接你们,带你弟弟去做个会诊。”

韩晓笑抬起眼皮瞧瞧他,他抬起手指划过她的唇说:“嗳,这唇膏都抹出界了。”

韩晓笑在公寓里忍着手腕的疼痛帮妈妈洗衣服晒被单,给弟弟讲故事,常鹏鹏却老是跑到阳台上去,韩晓笑跟他一起扒在栏杆上问:“看什么呢?”

“我在等辛哥哥噢,他说要来午饭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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