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萧开始笑,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他一边喘气一边说:“笑笑,你可真是可爱啊,真不枉哥哥疼你一场,相爱?你跟向佐?哎唷,你太他妈滑稽了。”凌东萧侧过身子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姿势刚好是把韩晓笑半圈在怀里的模样,他歪着头看着韩晓笑笑,呼出的气息喷在韩晓笑的耳边,韩晓笑低下脑袋咬着唇,再不敢说一句话。
凌东萧笑够了才伸出一指勾起韩晓笑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问:“笑笑,跟哥哥说说,咱俩多久没见面了?一年?还是两年那?”
韩晓笑咬着唇不说话,凌东萧也没想她回答继续说道:“知道么笑笑,在演艺吧里我一眼就认出你了,长大了,又漂亮了,也跟小狐狸样会勾人了,跟向佐那小子是怎么认识的?也是别人牵线搭桥?还是你毛遂自荐?”
韩晓笑又开始哭,却是只敢哽咽着仰着脸并不敢反抗凌东萧,凌东萧嘴里“啧啧”着伏头去吻韩晓笑的眼泪,低低的说:“我有问你得有答,这叫礼貌懂不懂?”
韩晓笑颤着身子哭着说道:“一年前,一年前我们认识的,他公司举行奠基仪式,我是礼仪,就这样开始的。”
凌东萧慢慢离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一年前?你跟他这么久了?”一边说一边的手已经覆上韩晓笑的胸脯,韩晓笑只惊得浑身一颤,皮肤上立刻布满了鸡皮疙瘩,不敢挣扎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闭上眼睛嘤嘤的哭出声,凌东萧一边轻重不一的捏揉着韩晓笑的**一边轻轻的无耻的问:“有没有被向佐这样摸过?”
韩晓笑大口喘着气哭着道:“……求你求你……”
“看来你是不喜欢啊,还是认主人那?只让向佐摸?”
说着凌东萧的手转移了阵地,渐渐的摸向韩晓笑白嫩的大腿,韩晓笑穿着极短的热裤,本来大腿就露出的多,这下子只吓得韩晓笑一下子跳起来,退向一边撞在身后茶几的一角,她哭着对凌东萧说道:“凌先生,不要,对不起对不起……”
凌东萧好整以暇的拉了拉身上的浴袍,笑嘻嘻的说道:“没关系,两年不见了自然生疏了些,我不会介意的,噢,对了,向佐最喜欢闲时看些碟片来消磨时间,不如这样,你给他带回去一张让他瞧瞧,他女朋友做主角会让他更兴奋,行不行?”
“不!!”韩晓笑尖叫一声,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浑身战栗。
“你不同意?那行,我尊重你的意见,要不就发到你们学校的网站吧,你们校长可能会更欣赏你这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就算你毕业了三十年我保证他还会记得你。”凌东萧站起身,看着快要崩溃的韩晓笑说道:“这两条你选哪一条?还是你准备选第三条?”
韩晓笑睁着泪眼看着眼前如魔鬼一样可怕的男人,他的嘴巴里吐出让她生不如死的话:“那就选跟着我,直到我腻味了为止,怎么样?该你得的我不会吝啬,到时候连母带连自由一起还给你,嗯?”
韩晓笑慢慢的把自己的脸埋进双手里,两条光洁的长腿再也难以支撑不堪重负的身体,慢慢滑向脚下的地毯,开始放声大哭。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被挂在墙壁上的超大屏幕电视里突然传出一阵女子吟哦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脸红,但是听在韩晓笑的耳朵里却犹如一颗炸弹爆响,她终是抬起头看向电视,只见电视屏幕上出现一幕**的画面,两具赤裸的躯体在一张床上蛇一样交颈纠缠,男子伏在女子的身上动作着,而女子则发出阵阵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叫声,突的一个特写,那个轻皱眉头轻咬下唇的女子赫然竟是韩晓笑的脸。
“不!不!”韩晓笑尖叫着一下子跳起冲到电视机前,胡乱的摸索想要找到开关关掉它,低头看见了小小的碟机,不顾一切的拿起狠狠的掼向地面,一下两下,直到碟机不能工作为止,凌东萧冷冷的看着失常的韩晓笑坐在地上脱力的哭泣,半晌才笑了笑说道:“妹妹,虽然哥哥有钱,但咱也不能这么抛洒不是?砸坏了人家的东西不用赔的么?”说完他举起手中的一张碟片又道:“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早说啊,还用费那劲。”
韩晓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立刻跳起来冲过去,一把夺走碟片,又是掰又是折的弄碎了仍垃圾桶里,凌东萧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被逗笑了:“笑笑,你可真是哥哥的开心果啊,要是你喜欢我可以每天送你十张八张的让你掰着玩。”韩晓笑一听这话又瘫地上哭去了。
凌东萧对于韩晓笑的表现实在是太满意了,他拉起浑身瘫软又瑟瑟颤抖的小可怜说:“好妹妹,跟哥哥谈谈吧,啊?”
韩晓笑被凌东萧拉坐在沙发上,他用手拨开韩晓笑脸颊边的长发夹在她的耳后,瞧着她那红红的鼻头,噗哧笑出来,用拇指轻抚光滑的脸庞,低声说道:“跟哥哥说说,这么久不见了,你是不是真把哥哥给忘了?”
韩晓笑低垂着脑袋一直默默的掉泪,凌东萧并不在意,继续问道:“你弟弟的病呢?后来治好了么?”
韩晓笑知道自己再不说话肯定是要惹恼了他,摇了摇头,说:“只是,只是暂时稳定住了。”
“那六万块钱早花没了吧?啧啧,傻妞儿。”
“……”
“向佐给了你多少钱?看你这行头我猜也不多吧,要说那小子挺大方啊,对别的女人他可是花钱跟撒树叶儿一样。”
“凌先生……我,我真没有……”
“见外不是?以后叫我萧子或者哥哥也成,现在咱们谈谈约定,啊,我给你支票或是办张卡也行,以后跟着我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不过有一条,赶紧跟向佐把你们之间的那些破事儿给我弄清楚了。”
“向佐,向佐跟你是朋友,你怎么能……”
“那是我们男人间的事,你不必掺和,有那工夫你还是想想怎么伺候我得了,哄得我高兴了,还能少得了你的好处?”
“不……求你了……”
“啧啧,你怎么老是暂时失忆?还用我提醒你么?”
“凌……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呵呵,我喜欢,成不成?”
韩晓笑明白凌东萧是不肯再放过自己了,现在自己是羊入虎口,得赶紧想法子先离开这个危险地带:“能让我考虑考虑么?”
凌东萧嘿嘿的笑了笑,把韩晓笑揽过来不顾她的挣扎对着她的脸亲一口,慢慢的说道:“笑笑,别跟哥哥耍花枪,哥哥什么人那?我的手段想你也不会想试试,也别想着告诉向佐让他对付我,实话跟你说了,想要扳倒凌东萧的不在少数,我还站在这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比他们强,向佐不是我对手,千万别害人害己,到时候惹恼了我,我有一千一万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明白么?”
万念俱灰加上寒彻筋骨,韩晓笑除了哭流眼泪已经毫无办法。
凌东萧拨开她捂在脸上的手,露出满是泪痕的脸,抬起她的下巴,说:“我给你三天时间跟向佐说清楚。”
“求你了……半个月吧,求求你……”
“笑笑,我也是看在向佐面子上才答应给你时间的,千万别跟我讨价还价,记得,我只需要你的服从,不是命令。”
“那么,那么一星期也好,求你啊……萧子哥……”
这句“萧子哥”实实在在的讨好了凌东萧,这姑娘聪明还挺上道,凌东萧嘻嘻笑着说:“是你笑笑求的我能不答应么,今天也晚了,就在这儿睡,明儿一早我让司机送你。”
“我,我想回学校……”
“笑笑,既然咱俩约定好了你总得表明你的诚意吧?我说了今儿晚上就在这儿睡。”
目前这种情势韩晓笑敢说不行么?她任由凌东萧把她拉起来推进卧房的浴室,他说:“好好洗洗。”
韩晓笑站在四周完全是透明玻璃的浴室里,高级的洗手台上有个漂亮的盒子,里面是酒店提供的计生用品,可真是想得周到啊,她用眼角的余光已经看见凌东萧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张超级大床上面对着浴室,那帘子在浴室外面,而凌东萧也没有要拉上的意思,两只胳膊枕在后脑勺下面,一眼不眨的盯着韩晓笑,看来他是不准备回避自己自动宽衣解带的镜头了,韩晓笑心生悲凉,打心底里生出一种绝望。
她实在没有了勇气与力气再转出浴室去拉帘子,要是惹了凌东萧不高兴,天知道那头恶鬼会想出什么法子折磨自己,难道自己以后真的要在他的淫威下苟且?她想到了向佐,她能向向佐求助么?凌东萧是他的朋友,或许……韩晓笑马上又绝望的想到,凌东萧既然明知道向佐是自己的男友还要如此这般做,说明了他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他已经警告了自己不要惹麻烦试图惹怒他,自己还要尝试吗?现在她真是悔恨的要死,为了弟弟的病她已经牺牲太多,原本只是以为牺牲而已,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赔上了一辈子的幸福。
父亲与母亲在她十岁的时候离婚,两年后又各自成立了自己的家庭,而她被送进了寄宿学校,以前爱她疼她的父母除了在她交学费时会出现,平时根本就见不到,但她小小的年纪就能理解,爸妈需要过日子,特别是他们分别又为自己生了两个弟弟,再加上自已越来越昂贵的学费与开销,暑假或是寒假时回到爸爸那里阿姨对她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冷谈,她自然也明白爸爸也是不好过,因为她偷偷的听到了爸爸用极小心的语气哄着阿姨,说只要她考上了大学后就再也不管了,她不是不伤心的,可是后来开学时爸爸又偷偷的塞钱给自己,那是他熬夜的加班费,虽然不多但那是爸爸对自己的爱,看着爸爸眼睛里的歉疚与心疼,韩晓笑就发誓将来考上了好大学有了好工作一定要好好的孝顺爸爸。
妈妈那边的情况也不是太好,常叔叔跟妈妈一个单位都是个教师,工资少的可怜,可是他对自己那么好,省吃俭用的供自己上大学,要不是常叔叔在一边狠狠的督促自己,她能考上心仪的大学么?而妈妈与常叔叔的儿子在六岁那年,在一次上小学前做体检时发现了那可怜的孩子居然是慢性肾功能衰竭,也就是俗说的尿毒症,由于年龄实在太小而又无**只能靠昂贵的药物与血透来维持,那是一笔昂贵的医药费,凭常叔叔与妈妈的工资根本就不可能维持,常叔叔不但对自己好,那孩子也是极乖巧的,放假时老跟在自己后面姐姐姐姐的叫,有好吃的总是说要等姐姐回家一起吃,家里连房子都卖掉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只为了能凑到一笔钱找到**后给弟弟做手术,可是光是那些昂贵的药费与血透已经把卖房子的钱花的差不多了,看着妈妈愁得都有了白头发,常叔叔的脸上才一个学期不见就已经沧桑看起来老了十几岁,叫韩晓笑怎么能不急。
当时自己的室友在一家夜总会打工,带回一个消息,说是领班妈妈桑急需一个特别的女孩子,有客人出高价收购第一次,室友还打趣说,现在的雏儿跟藏羚羊一样越来越稀有了,这些男人都是疯子,居然明目张胆的买雏儿。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韩晓笑给妈妈打电话询问弟弟的病情时,妈妈在电话的另一端默默的哭泣,那几声哽咽跟虫子一样啃噬着韩晓笑的心,想到了可爱的弟弟,善良的常叔叔,她决定去试一试,现在女孩子都比较开放,很多同学都已经跟自己男友同居了,如果自己的第一次还能给弟弟带来一点希望,有何不可呢,她最后期期艾艾的打听时室友还吓了一跳,虽然她也极清楚韩晓笑家里的情况,却也没想到居然到了这一地步,韩晓笑在学校不但学习好人缘好乖巧懂事,还接了好几份兼职挣生活费,别人在忙着谈恋爱时韩晓笑永远在无休止的打工,她一直很钦佩韩晓笑,最后她无言的把韩晓笑介绍给妈妈桑,又被妈妈桑介绍给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为了讨好凌东萧,就把韩晓笑献给了他,凌东萧自然对韩晓笑十分满意,男人得到了好处,韩晓笑得到了卖身的六万块钱。
谁知道无耻**又变态的凌东萧不但给她下药居然连过程都录了下来,韩晓笑曾因被要挟无奈与他又联系过几次,后来凌东萧可能因为女人太多忙不过来,渐渐不再找她慢慢的把她给忘记了,韩晓笑也因为如此一直有侥幸心态,可是那盘带子凌东萧一直没给她,而韩晓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找凌东萧要带子,心想既然你忘了最好不过,可自从自己与向佐相恋以来却又时时记起,不断的后怕向佐会知道自己的龌龊事,有时候不时的听到向佐提起萧子,还以为只是同名,却不想是自己的噩梦才开始,相隔快两年的往事,如今再次被这个男人拿来威胁,让她怎么能不绝望。
韩晓笑站在浴室里发呆太久引起凌东萧的不满了,他起身来到浴室从后面揽住韩晓笑的腰,韩晓笑被他吓得一颤,凌东萧在浴室镜子里看着韩晓笑漂亮的脸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他用手把韩晓笑的脸仰起让她也在镜中看着自己:“是想我呢还是在想向佐呢?”
韩晓笑厌恶的闭上眼睛,凌东萧忽然有股怒气上涌,他抓住韩晓笑瘦弱的双肩迫使她转过身体面对自己,恶狠狠的吻上她的嘴,撬开她的唇,粗鲁的把舌头伸进去又吸又咬,直到韩晓笑吃痛开始挣扎他才离开冷冷的说:“我花钱图的是享受,你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还是你等着我给你脱衣服呢?”
韩晓笑猝然抬起头定定的瞧着明显有点恼怒的凌东萧,表情有点惊吓过度,但她还是勉力一笑唇角一弯,那笑跟一朵冷风中的小野花一样,凄凉惊艳,她说:“不,我自己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韩晓笑就起床了,又松又软的鸭绒寝饰并没有让她感觉很舒适,她浑身困疼的要命,凌东萧还在睡,她并没有等司机来接就走了,没有打车独自一人走回学校,脚下是几寸高的鞋跟,走的她脚疼,但是这种疼痛没有给韩晓笑带来痛楚,只有一种折磨后的快感,她抱着臂膀看着街道上有人在晨跑,还有老太太耍着太极剑,还有因路途远早早就骑车上班的人流,车道上的车流,那么嘈杂,可是她却只有死去的心还有疼,疼吧,能疼死了最好,眼睛里有饱含的热泪,一颗又一颗的滴落,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喘息,一直走一直走,太阳从东方露出了脸,灼热的阳光刺眼,四周的空气突然热起来,韩晓笑却只感觉冷,她可真是希望这是一条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路,除了走着再也没有别的事来打扰,可是就连太平洋也有彼岸,最终在几个小时后,直走到她的小腿抽筋才看见百年学府的大门。
寝室里两个室友并不在,韩晓笑突然想起今天是“灭绝师太”的课,女人老早就死了丈夫,整天阴阳怪气的,谁要敢缺了她的课那肯定是要倒霉的,可今天韩晓笑一点应付的心情都没有,她沉浸在自己的悲哀里,脱下及膝的靴子,脚上已经磨出了血泡,用温水洗了洗躺在自己的床铺上用薄薄的凉被盖在脸上,想爸爸妈妈,想向佐,也想自己快要失去的爱情,昨天晚上她就想这也许就是个梦,等醒来就没事了一切还是安然无恙,是她老是想着这件事才会生出了幻觉。
可是早上她一睁眼就发觉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凌东萧裸着身子缠在自己身上睡的正熟,剜心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向佐,向佐要是知道了会怎样,他的脾气不太好,总是容易生气,可是他肯低头哄自己高兴,他也是极喜欢自己的,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友睡在他朋友的怀里,……韩晓笑不敢再想下去,她以为自己已经哭干了所有的眼泪,可是现在一想起向佐,热辣辣的眼泪又冲出眼眶打湿了被子。
她可能被凌东萧的粗鲁弄伤了,因为躺在床上除了脚疼,还有下体传来一阵阵撕裂后的疼痛,她走的太久出了汗,现在可能伤口被汗水沁过更疼了,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动,她想死吧,疼死我吧,让我为了我的愚蠢付出代价,就让我疼死吧。
就在韩晓笑躺在床铺上哀悼她与向佐的爱情时,电话在包包里开始唱,向佐说过今天会给她打电话,韩晓笑快速的起身翻出电话,可能她太念想向佐了居然看也没看就接起:“向佐?”
电话里有五秒钟静音,然后传出这辈子她都不想听到的声音:“笑笑,让你失望了,不是向佐是我凌东萧。”
韩晓笑简直想要撞死,心里嗵嗵跳的厉害,只诺诺的说:“对,对不起……”
“笑笑,有时候我还真是奇怪,你怕我什么呢?我对你多好啊,床上温柔床下体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怎么老想着向佐那小子呢,他比我好么?”
虽然对方看不见她但韩晓笑还是在床上缩了缩,胸口紧得很,一阵阵的冷,想起昨晚上凌东萧的所作所为,他在床上反扭着自己的胳膊,那样疼,疼的她想要即刻死去,那时候她就想了自己怎么还不死呢,其实她最怕死了,有时候一想起人一生下来就会终有一天要死去,不能说话不能看东西,身体要么被烧成灰要么在地底腐化成一滩烂泥,她就没来由的恐惧,可是昨晚上她是真的想赶快死去,那份罪真不是人受的,跟向佐做爱时怎么就会那么甜蜜呢,她想起向佐在床上流着汗也会这样的用力,她以为闭上眼睛不看不听同样是男人,但是不一样,她的甬道干涩凌东萧又粗鲁,一点也不疼惜她,他弄得她疼,她哭了,凌东萧停下看了看竟然羞辱她道:“笑笑,除了我向佐也没少往这儿钻吧,怎么还有血啊,你长了几层膜儿?”
“他比我好在哪儿?床上活儿咱自衬不比他差,还是哥哥昨晚上没有让你美?”凌东萧的话一句句像刀子一样戳在韩晓笑的耳膜里,韩晓笑的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用手揪着被子轻轻的哽咽,不敢大声哭。
凌东萧还是不放过她,继续说道:“今儿早上怎么连招呼也不打就自个儿走了?不会是向佐来把你接走的吧?”
韩晓笑把脸埋进被子里擦擦,浓重的鼻音轻声道:“不是……今天有重要的课不能迟到了,我等不及……所以自己走了,对不起……”
“这是第一次但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以后有什么事儿得跟我说,知道么?”
“嗯。”
“早餐吃了么?”
“……吃过了。”
“那行,晚上我让司机去学校接你,你小情儿还在楼下等我呢,让他久等多不好不是?就这样吧。”
韩晓笑心一紧赶紧说:“那个……”
“什么?”
“……你说过,要给我一个星期……”
“呵呵,妹妹,放心吧,哥哥说话算数,说给你一礼拜时间不会多出一秒钟的,不过你晚上得陪我,你得让我心理平衡呀,不能美了向佐苦了我不是?”
“东……萧子哥,求你……”韩晓笑哭出声,凌东萧怎么能如此无耻呢。
电话里传来凌东萧不耐又冷冰冰的声音:“笑笑,我答应给你时间让你撇清跟向佐之间的事儿是给你面子,可你也别把自己真当盘菜了,我是那么好相与的么?”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
韩晓笑满脸泪痕的慢慢放下电话,只觉得疼,身体疼,鼻子疼,心疼,疼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疼的她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满屋子都是她的哭声,就连窗外本来白花花的太阳也不忍心看到她这么伤心绝望,悄悄的躲进了云层。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跟一具尸体一样毫无生气,直到她的两个室友叽叽喳喳的推开门,她才知道,原来中午了。
许蓉是个东北姑娘,长手长脚性子豪放跟男孩子一样,一眼看见韩晓笑躺在床上一边放下手中的书本一边说道:“韩晓笑,你惨了,居然敢缺灭绝的课,灭绝说了她要死当你。”
刘宇飞是本地人个头小巧机灵,说话柔柔的跟韩晓笑无话不讲,她白了许蓉一眼说:“笑笑你别听她胡说八道,灭绝点名时我帮你应的声儿,可吓死我了……笑笑,你怎么了?”刘宇飞走过来坐在床边看着眼皮红肿的韩晓笑吃了一惊,韩晓笑的脸色惨白眼神呆滞,看起来跟一具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
许蓉也吓了一跳,赶紧过来说:“韩晓笑,我瞎说的你别信我,你是不是不舒服?哪不好?”
韩晓笑转转眼珠,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鼻翼一动一动,酸酸的,又哭了出来。刘宇飞赶紧把韩晓笑的身子托起来搂着问:“笑笑你别吓我们啊,有什么事儿啦?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是不是你弟弟的事儿?要不我们发起个捐款箱吧,老是这样也不是事儿啊。”
许蓉看了看表说:“宇飞,我去打饭,晚了还得跟那帮人抢食儿,你好好安慰安慰她,有啥事咱人多力量大,不行我去找学生会,啊。”
韩晓笑实在是太痛苦了,她只想找个人倾吐一下她的绝望,再不说出来不伤心死也会把她憋死,许蓉回来的时候看见就连刘宇飞都是傻傻的,更奇怪了,不禁问:“我才刚出去一会儿怎么你也被韩晓笑传染啦,到底啥病毒这么厉害?”
刘宇飞看见许蓉就没好气,一下子站起身指着许蓉厉声道:“都是你,都是你。”
许蓉更奇怪了,刘宇飞一直讲话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今儿怎么着魔了:“都是我?都是我什么呀?我怎么着你了?”
刘宇飞绷着脸起身把寝室门关上,许蓉好笑的问:“怎么?关了门好打我?”
刘宇飞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许蓉,韩晓笑出事儿了,大事儿。”
许蓉一听看了看一脸魔怔的韩晓笑问:“什么大事儿?天塌啦!”
刘宇飞把韩晓笑给她讲的又重复给许蓉,许蓉大吃一惊,因为把韩晓笑介绍给妈妈桑的就是她,她一下子蹲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三人的饭盒,傻愣一会儿突的又跳起,拉着韩晓笑说:“报警,告那个丫挺的,什么玩意儿!”
刘宇飞冷笑着说道:“报警?你还想韩晓笑被毁的不够彻底么?你知道那凌东萧是什么人?只怕你还没告倒他呢韩晓笑就连一根头发也找不到了。”
“哼哼,难道他是天王老子下凡不成?”
刘宇飞恨恨的说道:“老北京的谁不知道他?天王老子也不过如此了,知道人家爷爷人家爹是谁么?”说完说了一个名字。
许蓉一惊慢慢的坐下喃喃道:“天那,那怎么办?难道……”说着看了看不说不动的韩晓笑,看起来苍白无力又可怜,她心里本来就为韩晓笑的事内疚,虽然是韩晓笑自己自愿的,可是她毕竟做了推波助澜的中介。
“那,那你男朋友呢?那个向佐,他不是也是很有名的人么?告诉他,说你被人威胁,他难道会见死不救?”许蓉说出这些话就连她自己都觉得笨的可以,要是敢让韩晓笑的男朋友知道自己女朋友为了几万块钱就出卖自己的身体,恐怕他更是要后悔的撞墙,自己怎么如此倒霉找个跟小姐差不多的女朋友,他那样的人还不跟是当众被扒光了衣服一样难堪。
果然刘宇飞“哼”了一声,翻翻白眼骂一句:“白痴。”
许蓉又跳起来,烦躁的拨了拨那头短发说:“那,那怎么办呢,报警,不能,找人求救也不行,难道只能……”
刘宇飞揽着韩晓笑也是眼睛红红的,只喃喃道:“可怜的笑笑,我们该怎么办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