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信不信本王把人一双眼珠子挖下来?
意识到某男的火爆怒意,天师慌忙别过脸,清了清嗓子,把药丸放在矮几上,正经道:"给她解毒有两种方式,第一,给她吃下这个..."
此话刚出口,战倾城已把药捏在指间,正要喂人吃下去。
天师又不疾不徐地道:"还有一种更好的方法。"
"说!"人已经这样了,还在磨蹭什么?战倾城此时真恨不得一掌把天师给拍飞出去。
天师抿了抿唇,才哑声道:"学着书册上的,与她到床上抱一抱,等做得差不多的时候,毒自然就解了。"
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他道:"自己看着办。"
"嗖"的一声,高大的身影闪出寝房,转眼消失在战倾城的视线里。
与她...在床上抱一会,做到差不多的时候,毒就会解去...
像书册里头的男男女女一样...
心下一抖,手中的药丸差点滚落下去。
若真是滚下去不见了,或许他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看着手里的药,再看看轻歌被药性熏红的小脸,战倾城只觉得,自己这一生,从未遇到过如此困难的选择题...
锦被被她一把拉了下去,果不其然,自己身上真的连半点遮羞布都没有。
那家伙色胆包天,竟敢趁着她被下了药迷迷糊糊意识不清的时候把她给强占了!
这一刻倒也没有太多羞涩和难过,只是气他未经自己的同意居然这样对她,怎么说也该问问她的意见是不是?就算结果没什么区别,但至少她会有被尊重的感觉。
虽然,问她的结果可以想象...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这雪白细腻的身子上到处都是被掐出来的青紫淤痕,交错纵横,斑驳无序,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若是每次都会把她掐成这般,让她以后每夜里如何还敢与他度过?怎么会有这么粗鲁的男人?
从床上翻了下去,正准备到衣柜里找件衣服穿穿,可却又似乎想到什么,随手一扬,把锦被扔到角落里,整张大床床单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什么落红。
心里一慌,整个人顿时凉了个透,没有落红他会不会怀疑自己和战流云已经有过亲密的关系?可她和战流云分明还没有在一起,而且那个老婆子给她验身的时候也说了她还是完璧之身。
可为什么跟着战倾城却没有代表她贞洁的那一点嫣红,不是真的这么在意这个,只是忽然便难过了起来,她不希望他误会自己,一点都不希望,可现在怎么办?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衣柜前,刚从里头翻出一套衣裙,眼眸又忽然微微亮了亮,在房间里行走起来没有传说中的那种酸楚疼痛的感觉,走起路来分明还是那么轻快的。
人家不是说了女子第一次之后两条腿会酸软无力,脆弱之处还会酸痛肿胀吗?可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一边把衣裙往自己身上套去一边努力回想着昨夜的情形,可她分明记得那家伙压上她了,也真的挤身在她身下,甚至把她掐了个遍。
后来,他不知道给自己吃了什么她便昏睡过去了,之后的事情不管她任何努力也想不起来,战倾城究竟有没有要她,他们俩现在究竟还算不算是清白的?
听到里头的举动,守在外头的的婢女轻声问道:"姑娘,奴婢可以进来伺候吗?"
她随意应了一声,在婢女的伺候下梳洗过也用过了早点才步出了房门,本是想去中战倾城问个明白,却不想下人回报说王爷今晨早早就进了宫,不知道所为何事,也没交代什么时候回来。
进宫?轻歌心里忽然有点慌了起来,昨夜他伤了战流云差点废了她的双手,今日一大早便进宫,是不是皇上知道了事情之后决定惩治他?
虽然,她听说了在整个战朝战神北王爷在百姓的心中地位还要崇高,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万一皇上真的要惩罚他怎么办?
就这样在最最不安中度过了半日,等到晌午用膳的时候战倾城依然没有回来,用过午膳,百无聊赖,正准备动手去做自行车,不料管家慕容霄匆匆赶来告知凤府的人来了。
说起凤府翻人轻歌忽然便有了一种仿如隔世的感觉,虽然离开凤府才短短几日,可不知道为何这个凤府与自己格格不入,哪怕离开也没有半点想家的感觉,又或者说凤府根本不是她的家。
"王爷呢?王爷何时会回来?"
"入夜之前大概是不会回来了。"慕容霄恭敬回道。
"为何?是不是皇上他..."一想到他昨夜里对太子爷所做的,心里总是会忍不住有几分发凉。
北王爷下手始终还是重了些,就算真要发泄,也总该趁着哪天战流云一个人单独外出的时候再下手嘛,如此明目张胆的,太子爷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责任便全都归在战倾城身上。
也不知道是真的如此嚣张,还是太愚笨,换了是她,一定会瞧瞧下黑手。
慕容霄摇了摇头,浅笑道:"姑娘,宫里的事情属下无法过问,只是听无涯说皇上有意要留王爷在御花园用膳,所以,属下猜测入夜之前王爷不会回来了,姑娘无须担心。"
无涯回来了,她皱了皱眉,这下更加焦急,无涯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的,如今连无涯都回来了他却一个人留在宫中。
看得她的担忧,慕容霄笑道:"姑娘没必要烦恼,皇上对咱家王爷喜爱得很,常常会央王爷留在御花园用膳,大概皇上今夜心情好才会答应的。"
轻歌没有说话,这些话听起来倒像是皇上一直在讨好着北王爷那般,她不了解宫里的情况,也不知道战倾城和皇上平日里都是如何相处的。
可他昨夜里才伤了太子,皇上今日为何还要讨好他?难道传闻是真的,这个战神王爷就连皇上也要忌他几分吗?
人忌三分已经不容易,还要忌他九分,那他真的要功高盖主了,这种事情绝不是好事一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