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他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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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默,吃饭了。”漾歌做完晚餐都已经快午夜点了,她推开卧室的门,把任泽默叫醒。任泽默从床上爬起来,他像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

漾歌犹豫了几秒,叫住了任泽默,“阿默,头发要擦干净,不然容易感冒。”她转身从浴室置物架上把吹风机拿了出来,“我帮你吹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问,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任泽默看了她一眼,没有反对。

细软的小手温柔地穿梭在他浓密的发间,带着热度的风轻柔地吹着他的头发。一时间,两人静静地谁都没有说话,

“好了。”漾歌放下了吹风后,从床上站了起来,“我们出去吧。”

漾歌坐在桌边陪着任泽默,还不时站起来帮他添饭舀汤。很快,一餐饭就结束了。漾歌眼见任泽默就要回房,咬了咬唇把考虑了许久的决定说了出来,“阿默,剧组那边,我会辞职。”如果自己跟任煊的接触会让阿默这么不快,那她势必就要做出取舍。虽然剧组的工作她很喜欢,但是,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任泽默的看法。她自认为近来与任泽默的关系已经在慢慢转好了,所以她不希望因其他事情而破坏。

“随你。”听漾歌这么说,任泽默也只是耸了耸肩不做理会。他快步走回房间,不想承认心中因任煊而起的怒意在听到漾歌的决定后,瞬间消散。

漾歌很快就向剧组提出了离职申请,剧组的人员连番劝她都不能改变她的决定。她虽然觉得不舍,不过仍是决意要走。还是任煊看出了问题,他私下问过漾歌原因,漾歌本来就不会说谎,只说是个人原因,任煊再问,漾歌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了。最后大家挽留不果,坚持要给漾歌开个欢送会,漾歌不好再推拒,但又怕晚上又会喝酒,而且可能回去太迟会再惹任泽默生气,于是就跟任泽默撒了个小谎,说她今天要回秋家一趟,晚上就不回家了。

因为是漾歌的送别会,所以这次任煊想替她挡酒都不行了,无奈之下,他只得拜托大家都克制一点,别把漾歌给灌醉了。只是漾歌酒量本来就浅,只喝了几杯整个人也就差不多晕了。大家见她喝酒不尽兴,于是就开始轮流地请她跳舞。漾歌醉了以后比平时放开多了,谁的邀请都来者不拒。任煊见她玩得开心,也就不多做干预。他端了杯酒靠在一边,目光远远地落在漾歌身上。虽然剧组里的人他都放心,但亲眼看着总是更放心些。

“出来聊聊?”于心扬拎着酒瓶举着酒杯过来,碰了碰任煊手中的酒杯。她顺着任煊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在追光下起舞的漾歌,“放心吧,夏俨会顾着的。”

任煊随着于心扬一道走到了阳台,阳台与宴会厅隔得远,自成了一块静谧的天地。

任煊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上后用力吸了一口,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喂,给我一根!”于心扬瞪着他,不满意他居然没把烟分给她,见任煊站着不动作,她上手就自己去掏。

“喂喂,大编剧,你太粗鲁了点吧!”于心扬捶了他一拳,凑上前就着他嘴里的烟把自己的点上。任煊拦住她,“别抽了,夏俨不是不让你抽吗?”

于心扬的手在空中停了半秒,笑容有点落寞,“他才不会在乎。”她夹着烟吸了一口,轻轻把烟圈吐出来,“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跟那漾歌那丫头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大编剧,别太八卦了!”任煊用手肘推了推于心扬,“她是我哥的老婆,我嫂子,我能跟她怎么回事?”

“你喜欢她。”这一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于心扬直白地把隐晦的事实点了出来,“难怪最近看你收敛了不少,大家都说最近你这头种马怎么转性不吃草了。”

“F**u*ck!”任煊瞪了于心扬一眼,闷闷地抽了口烟,“你让我出来就想说这些给我听?”

于心扬笑了笑,抬手抽了口烟,“Lion,单恋很累的。”她倒不想刻意劝任煊,纯粹是个人经历的感慨罢了。她也时常在想如果当年她没有爱上夏俨,没有那么固执,现在会是怎样?“我不劝你,但你要知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站在你身后支持你。”她是任煊和夏俨的学妹,三人认识的时间其实差不多长短,所以她与任煊之间的交情不会比夏俨跟他的差。此外在她曾经为夏俨疯狂的那段时光里,是任煊陪着她,把她从堕落、绝望的泥沼边缘拉出来的。

任煊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状况,我什么都不会做。”若说这辈子他有觉得最亏欠人,那就是任泽默了。从小他的母亲叶子馨就告诉他,是他们母子抢了任泽默和任母的幸福。如果以后他们兄弟逼不得已会站在对立面,他一定要记住这份歉疚,不可与任泽默争夺任何东西。所以这也是任煊拒绝进任选的一个直接原因。

于心扬把手抬起来,横搭在任煊肩上,拍了拍他算是安慰。“我们可真是难兄难弟。”她碰了碰任煊的酒杯,仰头饮尽了杯中酒,把头重重地靠在任煊的肩上,“等了这么年总算看到你从良了,如果早知道是这种境况那你还不如继续当种马呢。”

“少喝点吧,夏俨要是揍你我可不拦着。”见于心扬还要再倒酒,任煊握住了酒瓶拦了下来。

“滚蛋!”于心扬斜着杏眼瞪着任煊,用力把酒瓶抢回来,“你再跟我提他,以后就别想找我陪你喝酒!”

“行行行,那再给我倒点……”

月凉如水,夜风若剪,两人靠在阳台上自斟自饮,很快一瓶酒就见底了。酒精虽好,也许暂时麻痹人心的落寞和寂凉,只是酒醒好,又该拿什么来补齐两人心中被剪开的那个大口?

“你们谁灌她酒的!”任煊没想到他这出去还不到半个小时,漾歌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他上前拍了拍漾歌的脸,叫醒了她。漾歌迷糊地睁开了朦胧的醉眼,“嘿嘿”傻笑了几声,又闭上了眼睛。

“不是。”有人出来解释,被任煊瞪了一眼,他缩了缩头,小声说,“是她自己,把果酒当果汁喝下去的。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人,人已经这样了。”

“行了行了,Lion,你送丫头回去吧。”夏俨上前拍了拍任煊的肩膀,靠在他耳边放低了音量,“醉成这样,刚好下手。”他暧昧地朝任煊眨了眨眼。

任煊回瞪了他一眼,把漾歌横抱起身,“丫头,我送你回去。”

“回去?不,嗝,不要,不要家。”漾歌整个人本来是昏昏沉沉的,这会儿听到“回去”两个字就暂时清醒了,“这样,嗝,阿默,会生气。”她挣扎着要从任煊怀里跳下来。

她扭得跟只小虫子一样,任煊怕摔着她,只能先把她送了下来。她跌跌撞撞地找到了自己的包,整张脸钻进包里像是在掏什么东西。

任煊见她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什么,这会儿一动不动的,就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干嘛呢?”

“吓!”漾歌惊醒过来,任煊这才发现刚她居然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把包从漾歌手里抽了出来,“拿什么?我帮你拿。”

“嗝,你把我送到,送到,送到梓桦那里。我,嗝,我跟她说好的,嗝,晚上住她家。嗝,你打电话给她,让她,让她告诉你地址。”漾歌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晕晕乎乎地连话都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往一边栽了下去。幸而任煊扶住了她,才没让她摔到地上。

“行行行。你别动。”任煊掏出漾歌的手机给叶梓桦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有人接了起来,“叶子,我是任煊。”

“煊少?”叶梓桦疑惑地看了眼来电显示,“这是……漾歌的电话吧?”

“嗯,漾歌现在在我身边,她喝醉了。她说跟你约好了今晚要去你家睡的是不是?你住哪里,我送她过去。”

“哦,嗯,好的。”叶梓桦忙把地址报给了任煊。

“行了,我送你过去。”任煊把司机叫了过来,“走吧,我们去门口等着,顺便带你去吹吹风清醒清醒。”任煊把漾歌推醒,让她跟众人道了个别,就扶着往门口走去。

冬夜气温很冷,漾歌虽然已经穿了外套,但任煊担心她会冻着,就把外套脱下来裹到了她身上。“丫头,先坐着。”他扶着漾歌坐到走廊的石凳上,漾歌嘟喃了一声,软软地坐下,头偏倒在任煊的肩上,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起眼又睡了过去。

毛茸茸的发顶抵在任煊的脖子上,搔得他有点痒痒。任煊低头看了眼,这家伙这会儿还真是睡着了,俏丽的小脸泛着漂亮的淡色色泽,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对明亮如星子般的灿然眼睛,小巧的鼻翼有规律地扇动着,红若樱桃的小嘴此刻微微张着,吐露出微暖的气息……

“叮铃铃。”漾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惊醒了任煊——他这是在干吗?他慌忙从漾歌的嘴唇上移开了目光,从漾歌的包里掏出了手机。

任煊盯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发呆——直到手机铃声把漾歌也吵醒了,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丫头,哥打来的。”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干干的。

“阿默?!”漾歌这下是彻底清醒了,忙把手机接了过去,“阿,阿默,呵呵。”她对着电话傻笑着,“你还没睡吗?”

“我?我啊,我在家里啊。我不是说今天回秋家住一晚嘛。”漾歌有些心虚地回答,这会儿都已经一点多了,如果让阿默知道她没回秋家,不知道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勃然大怒?

“你在哪里?”电话那头,任泽默开口又问了一遍,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但漾歌却觉得他已经知道自己晚上没回秋家,这会儿是在质问她。

“我在……”

“哪里?”

“晚上剧组的同事给我办送别晚会,我现在还在锦西区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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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怎样?忐忑咬手指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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