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林晚情这么评价他那个朋友,阿尔奇怒气十足的一拍桌子,中气十足的大声吼道:“人家才不是幼稚的孩子,他可是X大的学生会长,金融系难得的才子。”
林晚情一脸愕然的看着阿尔奇脸上的表情,那是什么?这么骄傲?又不是他医学系的,难不成,“你喜欢上人家了?”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阿尔奇如一只炸毛的猫一样,又是猛一拍桌子,朝林晚情大声吼道:“我不喜欢男人,男人,听懂了么,男人。”
这么再三的强调,看起来,真的是纯粹的欣赏,可是,人家是金融系的,你是医学系的,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学科,他羡慕人家做什么?“你看起来,是想转系去学金融?可是,伯尼不是能教你么,你直接去问伯尼好了,干嘛还去那个地方偷听?”
她记得伯尼说过,阿尔奇是一个一心专注医学的人,但怎么可能和金融系的人有牵扯,而且,X大的金融和医学,她记得,X大的学校分布图,医学和金融应该是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中间可是相隔很长一段距离的。
“听你说的这么神乎其神的,那,伯尼,陪我去见见吧,如果是个人才,那就等他到实习时间来BNK,如果是想借机向上攀的,就让他赶紧明白现实。”听着林晚情话语间的怀疑,阿尔奇紧握着拳头,在那里愤恨的说道:“别这么说他,他可是,可是……”说道最后,阿尔奇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那个男人,一时语塞,堵在了那里。
“有说什么时间么?我最近时间比较紧,所以,要见面就赶快。”学生会长么,她念书时的那个学生会长,现在在什么地方呢?她可是记得,那位学生会长借着自己的职权,可是,肆意滥用呢,现在差不多应该……
“他说下午三点,在X大门口的那个餐厅,我可以和你说,那个餐厅可是一个高消费,就算是在X大,能在那个餐厅消费的,也没有多少。”他这事,在提前给她打预防针么,“伯尼,钱就拜托你了,你知道的,我全身家当都在休尔斯的身上。”
伯尼拍拍胸脯,表示没问题,“那好,你和他说,下午三点,我准时在那里等他,我比较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林晚情看人比较准,若真是有用之才,无论如何,她都会想尽办法收为己用。
“时间到了就叫我起来,我再去睡一会儿。”说着,林晚情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没有奥德里奇和安格在的地方,果然是轻松,每天面对他们,她的脑海里总有一根神经紧绷着,总觉得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现在,终于可以放轻松了。
“哈,你又睡?这几天你真的越来越像一个懒猪了,吃了睡,睡了吃,要不然,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了。”伯尼这几天可算是把林晚情的作息给摸熟了,可是,那在正常睡眠时间外的不必要睡眠,他最近可是看的很多了,“检查?你想多了,如果你肯用功一点,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文件,不停的填满我的邮箱。”
一提起这个,伯尼就是装不知道,他最近是有在处理千鹤市的那部分文件,可是,也只有千鹤市而已,总部的事情他又不能插手,所以……“休尔斯那边,没有在处理么。”总部忙起来的时候有多忙,他是见过一次的,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到了分部之后,忙起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像总部那样,可也是忙的脚不沾地的,林晚情就算有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人,叶梓臣会把这么大的重担压到林晚情的身上?
“他的电话打不通,谁晓得他出什么事了,反正,他在温莎尔家,没事的,好了,我先去睡一会儿了。”林晚情说着,挥手上了楼。
在一旁,阿尔奇还很在意她刚才说的话,说什么有目的的,反正他是不相信,那位学生会长可是很得学生们爱戴的,怎么可能会是一位想尽办法攀上去的人,而且,他的成绩又很好,等不到毕业或许就会有不错的企业向他发来邀请函。
林晚情刚回到房间,手机就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叶梓臣的电话,“大少爷,有事?”林晚情一接起电话,就开始挪揄起那撒手不管是的叶梓臣,连续几天,说好的会帮忙处理文件,可是到现在,总部的人说文件发到叶梓臣的邮箱可是就是没有处理,在不能继续拖的情况下,也只能把文件交给她处理,她为此可是,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了。
“有时间么,带你出来玩。”自从林晚情回到罗纳柴尔德家后,他们两个就没有怎么好好聚过,已经好几天,他想她想的恨不得把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可是,贵族的规矩阻碍着他的行动,但是最近,他母亲似乎特别热衷于给他介绍对象,他已经连续拒绝了好几个了。
“没时间,我下午约了人。”一听到林晚情约了人,叶梓臣一根弦立马绷了起来,“据说是X大的学生会长,一个金融系的才子,阿尔奇是这么说的,是不是真的,等去看过之后才知道。”
听到林晚情要去见陌生人,叶梓臣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拒绝道:“不行,立马把这个约取消。”林晚情听到这个,立马笑了出来,无所谓的在那里说道:“是么,你又管不着我,我为什么,不准呢?是不是,大少爷?”到最后,林晚情都不忘挪揄他一句才把电话给挂了。
她看着窗外,随即又躺回了床上,磨了磨枕头,被子一拉又睡着了。正如伯尼所说的,这段时间的林晚情,真的是吃了睡,睡了吃,都,胖了不少了。
时间一到,伯尼就去三楼准备叫林晚情起来,因为拜托给女佣的话,估计等把人叫醒,一个眼神就该被吓的不之所措了,不过,林晚情这觉睡的真够长的,竟然连午餐都没有下来吃。
“米利亚,时间到了哦。”伯尼敲着门,仔细的听着屋内的动静,没一会儿,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房门开了,林晚情还穿着上午的衣服,只不过经过一中午已经变得褶皱不堪了,“等会儿,我去换身衣服就走。”
从那敞开的门中,伯尼看到了一把被踢倒的椅子,原来那一声闷响是因为踢到了椅子,不过,应该很痛吧,为什么林晚情没有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