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拉着秦红莲走了进去,却是一间秘室。
“这些都是祖母这些年收集的宝贝,来,这个你拿着,回头,见了那个姑娘吧,算是祖母的一点见面礼吧。”
却见太皇太后拿了一个鹅蛋大小的乳白色的月光石塞到了秦红莲的手里,又去一边的架子上,拿了几本书,随后拉着秦红莲又走了回来。
“这些书里是关于两家被诅咒之事的记载,慢慢看,看完了,还给我,这可是当年,你祖母我,废了好大的劲淘来的呢。”太皇太后说完话,径直走入了内殿,“我睡了,你自便!”
悠悠的话,却是轻轻的传了出来。
秦红莲叹了一下,“老祖宗,你的内力似乎又精进了。”
太皇太后只是笑了一下再未回话。
然,殿内的太皇太后,却瘪了脸,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月亮,借尸还魂,真的不可能吗?
那自己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真相,一颗子弹,再次醒来,自己便到了这样一个地方,可是为了想要找到一个答案,自己当年废尽一些心思,想找到回去的方法,可是,总归是一场空啊!
五百年,呵呵……
秦红莲看着这些书,再想着狂仙儿的一切做为,只想到两个可能,一个是狂仙儿本性如此,只是当年被药物控制,再一个,就是她不是她,那么,这就更能准确的说明,她为人的精明世故还有到达东岳的目的了!
若是这么一想……秦红莲突然睁大了双眼,难不成,她是慕容晚晴!
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她隐藏在笑脸下的恨意了!
只是这些古老的传说中,还有一个法宝,那便是月光石!
但显然,不是手里这一颗!
将书合上,秦红莲将腰上的一个袋子打开,倒出里面一颗母指大小可色泽却远远高出了祖母给他的这一颗的小月光石,看了又看书上的记载,说:五百年一次的青光月,透过月光石加上巫医的血,可以将一缕幽魂还阳!
秦红莲撇撇嘴,完全不懂。
倒是大半年前,捡到这个月光石的时候,将手指划破了……
秦红莲突然一愣,回头细细想一想,似乎与东岳皇登基的日期差不多。
老天爷,不会这么巧吧?
五百年一遇的青光月,要命,根本不记得,那天月亮是什么样的!
不过,不管如何,他喜欢的只是她!
这么一想,鬼医突然发现,他很想她,要不要回去……
“莲儿,你的心思跑了。”
然,太皇太后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秦红莲竟然没有发现。
将面具戴在脸上,秦红莲看着太皇太后,“老祖宗不是睡了吗?”
“是想睡了,可是有一只小狗,他心里挠啊挠啊的静不下来啊……所以,我只好起来了,看看我们家这只被放逐的小狗,到底在做什么……”
“好吧,老祖宗,孙儿说实话,孙儿喜欢她,想着她,更想回去找她。”
太皇太后却怔了脸色,“莲儿,如果她与你,真的背负了传说中的诅咒,可祖母相信,以我孙儿受的这些苦,也应该换得老天的原谅,但愿你们一切安好,达成所愿!”
秦红莲坚定的点点头,“老祖宗,孙儿走了……”
“等等……”太皇太后却拉住了他,“祖母给你几个人,你不能再独来独往了,虽然祖母不认为有人还能伤得了你,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秦红莲本想摇头不要的,在看到太皇太后眼中的坚定后,只好点了点头,他的兄长,哪怕不长聚在一些,可却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为人!
更有一点,老祖宗的人,也不知是怎么训练的,总之,不但一人顶十人用,更会变通,武功高,武器也精,如果放到仙儿的身边……
这么一想,秦红莲那嘴就裂开了……
“啪!”太皇太后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臭小子,有异性没人性,老婆子决定把人收回……”
“别别祖母,好祖母,孙儿错了,下一次,孙儿一定将她绑回来给祖母看好不好……”秦红莲却没有发现,他这一幕有多像狂仙儿耍无赖的样子,原来潜意识里,秦红莲早已将狂仙儿的一举一动记在了心底!
“臭小子,要滚蛋就趁早,别的一会被人盯上,想走也走不了了。”
“那,那人……”
太皇太后白了他一眼,“老婆子说的话,什么时候不做数了,你回到东岳后,他们自然会找到你。”
“,祖母保重,孙儿走了。”秦红莲突然发现,他恨不得此时多长几条腿,那么回到东岳的时间就会很快很快……
除夕的夜晚,贤妃算是因祸得福,与上官钰一起守岁。
初一早上,百官入朝,随后上官钰带着众人前去祭祖。
只是上官钰临行前很是亲切的扶着太后,亲自送她回了慈宁宫。
“母后,您看,要不要将六弟的婚事,与明珠的一起办一下,虽然时间上赶了些,可宫中人多,一样可以办的风风光光。”上官钰试探性的问着。
太后手捻佛珠,“皇上,老六他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这婚事他不拖个一年两年,别想他成家的,这孩子啊,还是年轻,心性不定啊!”
这言外之意也就是说,今年内,别跟她提上官辰结婚的事!
上官钰就笑呵呵的看着太后,“母后,六弟的性子,你改劝着让他改改,他从小到大衣食无忧,做错了也有人给他擦屁股,所以,他娇惯着,但是,母后,他总有长大的那一天,您不能太惯着他!”
太后点头,“是啊,老六就是太顺了。”
然太后并未再说话,而上官钰眼神闪烁,对着太后道,“那儿臣告退,前往主庙了。”
“嗯,你去吧。”太后跪到佛前,闭着眼睛捻起了佛珠。
上官钰迈出了慈宁宫,抬头望了望那湛蓝的天空,虽然大冬天的雪多一些,可是,今儿个初一的天气,却是极晴朗的!
上官钰最后看了一眼慈宁宫,嘴角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朕已然给了你们机会,你们不要就不要再怪朕了!
上官辰盯着一身明黄色,高不可攀的上官钰牙齿咬的吱吱响,再想到昨天夜里容府带来的消息,上官浩回来了,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可是上官辰的心里,却已然不想再听任何人的话。
上官浩回来又怎样?
难道还等他的力量变的坚不可催不成?
原来以为,与容靖的搭档会成为他最大的助力,可不曾想,容靖就是上窝囊废,一味的缩头缩尾,还不如早日与他决了的好。
所以昨天夜里,他毫不客气的将容府的人赶了出去,也宣示着,他与他的彻底决裂!
回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容靖,他眉头紧蹙,却仍对自己摇了摇头,上官辰嘲讽的笑了一下再未看他,转过了身子。
所以昨天夜里,与他的幕僚商量着,最终决定趁着上官浩还没现身,借着今天祭祖之***上官钰退位!
所以,当上官钰手举高香,对着祖宗祭拜的时候,上官辰对暗中打了个手势。
突然一纵官兵出现,竟众官员包围在内。
上官钰看着手举长枪,胳膊上绑着红布的御林军,嘴角挑了起来。
他不慌不忙的看着这些叛逆的军人,只是他更明白,他们不过是人家的探路石而以,更有甚者,他们还不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朕知道你们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朕在此说一句,放下手中的武器,朕饶他不死,若抓了反贼,朕给他连升三级!”
掷地有声的话从上官钰的嘴里传了出来。
可这些士兵却似乎没听到一般,持枪不动。
却听到马蹄声一点一点的来到最前方。
却见骁骑营副统领王剑,将手里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扔到了地上。
“上官钰,你大势已去,投降吧。”
上官钰看着那人头,眼睛眯了一下,却开口道,“王统领的剑好快,就是不知道,你主子应过你什么,杀了白统领,让你当统领不成?”
王剑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不过,我知道,以你的为人,这白南也不过是明面上的一条狗而以,你的周围暗卫不少,只是,你就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上官钰侧耳倾听一下,随后笑了,“你是要说,你们将朕的暗卫,一朝剿灭了?只是……六弟,做人,还是不要太自信的好。”
上官钰突然正了脸色,面向百官中的上官辰。
上官辰大步走出来,“皇兄,这里里外外有臣弟三层人马,而你的人,现如今已然俯首称臣,难道,你还要硬挺着吗?还是说,你在等宫中许统领?不过,你放心,臣弟知道你素来喜欢美人,无女不欢,等你去见祖宗的时候,臣弟会让这些美人们给你陪葬!”
“那这么说,六弟是吃准了,今日里,朕必被你擒住吗?也吃准了,你已将京中局势稳定下来了?”
“哼,上官钰,你就是个小偷,谁不知道,父皇在世的时候早已给本王留下了遗诏,将大位传与本王,可是,如果慕容晚晴却将‘六’字改成了‘大’字,让你明正方顺登基,只是可惜,她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而以,你真当,这些都滴水不落,无人查到吗?”
听到上官辰提起遗诏,上官钰只是笑笑,“那又如何,现在是朕坐在皇位上,而你这位所谓的正统,却只是一介王爷,那还是朕怜你,而今……”
上官钰这是变相的承认了,他就是改了遗诏了,你又能怎么样?
而百官中,不乏上官辰的人,顿时起哄,“皇上怎么可以如此,虽然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这种做法实在太过卑鄙,不是正人君子所谓!”
“是啊是啊,我还记得,先皇在世的时候,对六王甚是器重,怎么这皇位还就是异了主了呢?”
“看来,六王已筹谋了许久,这一次必是成功的……”
“顺六王生,逆六王死!”
一时间,上官辰的官员,占据了主导地位,站到了上官辰的身后,而上官钰的人,也同样站到他的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