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偷腥的货,采草贼神马的,还不乐死他们?
"你再胡说!"简凝析沉了脸色,真的是要气着了。
蓝小郁只好把嘴巴咬的紧紧的,满脸无辜的看着他,不说话了。
简凝析也终于发现,这家伙换回她自己的身体后,他对她的免疫力就更弱了。
尤其她有一个卖萌的技巧就是装无辜。
此刻这般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微抿着唇。
他真是,一点也生不起气来。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在她唇上轻抚了一下,蓝小郁不明所以,就听他说道:"我不是那种男人,我只会跟——"
"你还是说采草贼的事吧!"蓝小郁急急的打断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急切的打断他,总之就是害怕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简凝析顿了顿,默默的瞅了她一眼,既而顺着她说道:"这个****魔不是你想像中那种...采草贼,否则官府也不会接到报案,据我推测,这个采草贼不是昨晚刚刚出现,她作案也绝不会只有一起。
只是恐怕男人都对女人采草这种事难以启齿,是以之前的的受害者并没有宣扬甚至报官,但也有可能如你所说,有的男人,是乐在其中的。
不过具体的,还是要先看一下受害者。"
"来报官的不就是受害者吗?"
"是他的家人,他,起不了床。"
简凝析说完,果然见她瞪大了双眼,一副吃惊的表情:"卧槽!那女人那么猛吗?都战到下不了床了?啧啧..."
你啧什么啧!
简凝析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同时快速解释道:"他被阉`割了,受伤如此之重差点丧命怎么还会起得了床?"
"阉、阉`割..."身为一个女人,蓝小郁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也愣住了。
最关键的是,她还是有种蛋疼的感觉。
那个采草贼吃完还不忘补刀?
"嗯,是***魔做的,就是那里!"
简凝析伸手指着一处房屋说道。
那是一家规模不大的武馆,大门前挂了块牌子写着武字,许是昨晚出事,今天武馆也没有开门。
武馆门口守着两个衙役,司空文星等人早已经进去了。
简凝析和蓝小郁进了武馆,经过一块偌大的演武场,去到了后院,看到那武馆师傅的家人正在向司空文星哭诉。
"...我们夫妻一向恩爱,昨天夜里小儿发高烧,我便陪在他屋里了,大龙他练了会武就回去睡了,及至三更,我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急忙披衣起床,奔到屋里一看,大龙已经痛的快要晕过去了,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但是满床满被子的血,他敞着衣服,那里血肉模糊,已经、已经被割掉了..."
受害者名叫王大龙,是一名武馆师傅。
他妻子冯氏此刻哭的伤心欲绝,惊怕不已。
"你说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之后他便昏迷,屋子里你有动过吗?有没有歹徒留下来的线索?"司空文星皱眉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