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玩这种女人只是件小事,在这种地方的女人几个是干净的,唯一那么两个干净的,还是为了钓条大鱼去享福的。要是能让谷总看上,同意跟他们合作,最后他会完美的善后的,扔下张支票,保准女人对他感激涕零的,屁都不会吭一个。
辛静一惊,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死劲挣脱不开,水灵灵倔强的眸子四处寻找经理,只有他能保护自己了。可是,心里猛然想到,经理今天父母要来,他去接机了,根本不在。
吓出一身冷汗的辛静,却突然听到一个让她熟悉至极,甘醇悠远的嗓音,带着冷漠,没有一丝起伏,他说:"李总,要是你没兴趣谈现在就可以先走了。"
那么的霸道,不给人面子,可是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却没有一点不满的神色,而是一把松开了她的手,挺着他的肚子,跟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讨好着;"呵呵,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谷总息怒,千万别生气,我可以有一万分的诚心要跟谷总合作的,当然要好好谈了。"
她没事了,本能的辛静立刻落荒而逃,可是却撞翻了前面服务生手里拿的酒,乒乒乓乓过后,她狼狈的倒在地上,身上脸上都是粘腻腻的酒水。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天,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甘醇的酒香,让她心乱如麻。
男人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眼睛陡然睁大,眼里的震惊辛静看的分明。明明是他对不起自己在先,她以为他会过来扶起自己,然后细心安慰,可是他却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就那么转身走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呵,她自嘲一笑,她算什么,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还在奢望什么呢,她不是已经决定了要嫁给经理吗,好好的跟他过日子,努力爱上他,回报她对自己的一片深情。
可是,从那以后,经理再也不提跟她结婚的事了,明明他父母来就是为了见自己一面,商量结婚的事情的啊,他,后悔了?不想娶自己这个一无所有,还带着个孩子的女人了?可是他平时对自己还是一样的照顾,不止是他,就连副经理,还有其他部门的几个领导都对他关照的很,她几乎什么活都不用干,工资还涨了。
而同样身为服务员的同事们,对她没了往日的笑脸,也不会善意的打趣她什么时候和老板结婚了。一个个都用嫉恨的眼光看着她,不止一次背后听到他们议论自己,说自己是什么狐狸精,不知道上了多少人的床,才让几个领导对她那么好,甚至越说越难听。
辛静只觉得浑身冰冷,为什么,好似自从再次遇到那个男人时,一切就都变了。难道,他毁了自己一次不够,还要在毁了自己第二次人生吗。
她在水深火热中度过了一阵子后,男人突然出现了,脸上带着狂喜,不敢不顾的要带她去见他父母,甚至连衣服都没让她换。而且,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童童的存在,还很确定的说童童是他的儿子,要带她母子回家。她几次三番反抗,一个劲的解释,说童童不是他的儿子,可是他都不信,也是,那个男人那么聪明,童童长的又那么像自己,必然是自己的孩子,在大概一算年龄就会知道了。
最终,她被强塞进车子里,踏上了未知的路程。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兴奋,他说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们了,他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还一个劲的跟自己道歉,说让自己受苦了,一路上一直都在叙说他自己的想念和愧疚。
从他的字里行间中,她知道男人的身份估计不是她想象的有点钱而已那么简单,因为他连自己在哪个医院生的孩子都知道,自己过去的一切他似乎都查到了。在他为上次没有及时跟她相认道歉时,她知道了,原来经理他们对自己改变是因为他。
他到底是什么人,经理也算的上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可是他一句话,竟然就不娶自己了,她分明还是能感觉到经理看着自己时的眼神是爱着自己的,而且很是痛苦,可是却连提都不在提了。
这让她更加心慌了,她不知道他究竟出自什么样的家庭,他的父母会接受自己吗,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是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还有,很多很多,她的心太乱了,什么都思考不出来了。
一直到进到了这个庄严的大门,她内心的骄傲终于被击的彻底粉碎,一丝不剩了。是的,她害怕了,她自卑了,她胆怯了。她做梦都想不到,男人竟然会是那样传说中的人,她一个女人对整治从来不关心,偶尔扫过电视几眼,也只是觉得他们跟电视里的人很像,没敢往那方面想,后来想到男人的姓才惊觉,这不是在做梦,他们就是出现在电视上那些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跪在地上的谷明轩眼角一直注意着女人的情绪,看到她缓缓滴落的泪珠,只觉得心脏处被一只手紧紧揪住一样。而那个懂事可怜的孩子,正用他的小手给自己的母亲擦眼泪,谷明轩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们。
他是真心爱这个女人的,无论如何他都要为他们争取到最好的。至于孙妙雪,哼哼,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他当初以为这个女人温柔善良,贤惠体贴,而且还把第一次给了他,他不顾老爷子的反对,愣是逼的家里人同意娶她。可是她回报给自己的是什么,婚后才几天就暴漏了自己的性格,嚣张跋扈,肆无忌惮,是他瞎了眼才会没有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而她也正是抓住了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跟她离婚这一点,才会如此没有顾及。
当初年轻,见她跟那些为了钱往他身边凑的女人不一样,跟弟妹他们性格差不多,都是属于小鸟依人那种的,而且还不若弟妹他们偶尔的强势,就觉得她是适合自己一辈子的女人,可以安稳下来了。没想到看走了眼,他跟朋友出去玩,这个女人会过去犹如泼妇一般大吵大闹,半点不会给他留面子。一次次的泼妇做法,让他终于寒了心,宁愿每日在外面,也不想回家看到她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
可是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给了这个女人一切,让她在外面享受别人的奉承,过上她想过的生活。即便他对她厌恶至极,可也没少了她什么,她竟然会耐不住寂寞出去找男人,竟然还怀了野种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