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上前对几个墓碑说道:"昨天你们都见过面了,这是晴和丫头,今天算是正式见面了,以后这丫头就是咱家的一份子了,可惜那臭小子没用,到现在还没能回来,不过不要紧,你们先见见,等臭小子回来,在让他带着晴和丫头来一次。说起来,也是那小子有福气,竟然找到这么个丫头,我是满意的不得了,你老婆子跟我的眼光一向都是一样的,肯定也喜欢吧。"
"来,丫头,过来见过奶奶,爸妈。"老爷子对晴和招手,示意她走进些。
晴和嘴角抽了一下,来见他们可以,是代表老爷子对自己的肯定,但是现在就叫爸妈是不是太早了点。年纪大的,叫爷爷奶奶她还可以接受,但是这个,而且微生月人还不在,怎么总觉得像是自己趁着他不在,死皮赖脸贴上来呢。
老爷子见她扭扭捏捏的,笑话道:"看看,这丫头还不好意思了,没事,过来,早叫晚叫都是一样的。"
晴和不好在推辞,慢悠悠上前,恭敬的喊了声:"奶奶,叔叔,阿姨好,我叫晴和,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爷爷和微生月人的。"是晴和,而不是谷晴和,在她的心里,只有晴和才是她的名字。
老爷子只是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勉强,而是转头对着一张慈眉善目的老人照片絮絮叨叨着家常:"老伴,小姑娘脸皮薄,没事,就是咱的孙媳妇,跑不了,我老头可是认准她了,你也帮孙子看着点,别让人拐走了,唉,你是不知道现在的世道啊,那小姑娘一个个变的跟咱那时候可不一样了,好不容易有个好的,你可看住了啊。对了,今天早晨可能是心情好,哈哈,一下子竟然比平时多吃了那么多,唉,家里多个人就有个人气啊..."
晴和哭笑不得的听着老爷子说话,总觉得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呢,太渗人了。见他说起了家常,想必有话要说,晴和悄悄退了出去,把时间留给他们,自己到处去逛逛。
老爷子看她四处看景色,笑了笑:"老婆子,这丫头是不是不错,真是越看越喜欢。可惜咱那孙子跟个木似的,也不知道抓紧,看的我都着急,我老头子只好豁出去脸皮了,为了曾孙子,我老头这点脸面算什么,是不是。唉,要是你在,凭着你那股劲头,只怕现在早就一碗药,一把锁了,要不了多久曾孙子都能出来了。"
庄子确实不大,但是胜在景色好,环境好,空气也好。管理庄园的是个年纪不小的老人,此时正拿着喷壶在到处给花浇水,听老爷子说,这人是个聋哑人,当年月人奶奶见到他时,他正被人又打又骂的,见他可怜,就把他给救回来了,还让他管理这个地方,算是给了他个稳定的生活。没想到,聋哑人比普通人更懂得知恩图报,尽心尽力的打理庄园,比之前请的那些佣人更懂得侍弄花草,再加上用心,把这里弄得生机勃勃的。
月人奶奶直说,好心有好报,她之前请了那么多人都弄不好,如今他一个就管理的这么好。从老爷子的只纸片语中,可以看出来,两个老人的感情非常好,而且月人奶奶的性格是有些泼辣敢作敢为的,年轻时想必也是一段美好的因缘,那个年代能有这样的感情还真是不容易。
休息了两天,晴和一大早就从微生家古堡出发,回到了学校,今天可是有考试的,她答应了那老头要考个第一,不然绝对跟她没完的。
纳兰雪最愁的就是考试了,偏偏因为这个这个专业的特殊,考试还特别多,看到寝室三人一个比一个精神抖擞,纳兰雪都快哭了,她这都是跟些什么怪物住在一起啊。大学难道不都是平时疯玩,然后考试时大家一起突击熬夜复习,最后再都顶着黑眼圈,来考试。考试完后,大肆庆祝一番,再睡个昏天暗地。
可惜,偏偏她这几个室友每一个是这样的,就算是点灯熬油的突击,也只是她一个人,人家依然是平时的作息,只因为他们他们平时都捧着书不撒手,所以考试前只需要休息好,有个好精神就行了,跟她完全相反。
但是,纳兰雪的眼神落在晴和的身上,那叫一个幽怨,那两人她可以无视,人家是勤奋,但是这厮虽然平时在寝室也经常看书,但貌似她在寝室的次数越来越少啊,还经常没影,假都不请,气的老班直跳脚,可每次考试都在前三之内,这就有点不合常理了吧。准确的说是,她嫉妒啊,这赤裸裸的现实提醒着她,人跟人是有差距的,哦,不,准确的说是人脑跟人脑是有差距的,明明都是一样的构造,人家的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晴和实在是忽视不下去旁边过于直白的眼神了,抬手把她的脸转过去。纳兰雪嘟嘟嘴,配上万分美艳的脸蛋和不经意间流转的媚眼,不时有男生偷偷向她瞄过来,纳兰雪顿时得到满足了,看吧,她还是有优势的,受伤的小心灵算是得到安慰了,冲他们抛了个媚眼,回头冲晴和几人显摆:"姐姐我天生丽质,尤其是这张脸蛋,看的他们眼珠子都要拿不下来了。"
晴和几人眼神落在那些人身上,总觉得他们的视线停留时间过长的地方不是纳兰雪的脸蛋。而是,她肩膀以下,肚子以上的部位,还有腰以下,膝盖以上的地方。
纳兰雪见晴和他们眼神古怪,顺着他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看了眼,再看看旁边那些人,脸色霎时黑了,表情那叫一个扭曲。
"哈哈哈。"晴和三人不给面子的笑起来。
纳兰雪一甩头,快步走在他们前面,故意杨柳细腰丰臀不断扭动,然后回头瞪了眼晴和他们。
刚考完试晴和就接到了梅哲浩的电话,说梅建宁住院了,癌症,医生说就这两天了,希望她能去看看他爸。
晴和听得愣愣的:"上次我走时,梅叔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晴和突然住了口,仔细想想梅建宁当时的异常,好像也不是突然,只是她没有注意到。他当时把财产都交给自己,还有分配给妻子儿子的财产,分明是在立遗嘱啊。因为很多有钱人都是如此,为避免死后,后代争抢财产,所以她也就没有多想,哪里知道他竟然会得病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