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和眯着眼睛,几乎每个房间都看遍了。嘴角突然玩味一笑,这些有钱人在这玩女人,不知道在他们玩别人的时候,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猎物吧,这监控都安到每个房间里了。
自从见过穆尔发明的那些微小又不易察觉的监控器,这些型号的在她眼里就显得弱爆了。空调上,花瓶里,摆件上都有个小针孔摄像头,整艘轮船上唯一没有监控的房间就是关押他们这些弱女子的房间了。
也是,都是被下了药,一直睡在这,就算醒着,也做不了什么事,门都出不去,自然不会浪费钱在这上面了。之前听穆尔跟她说过,现在市面上流通的最新款的监控器价格非常昂贵,还给她看了一下,他不屑一顾无聊弄出来的东西,说他那个比市面上的强太多了。
看起来船上面的这些应该就是穆尔说的最新款的了,这么昂贵的东西自然不会浪费在这些弱女子的身上了。
看了一圈,坐起身的晴和又躺了回去,暗骂那些变态,到处都是摄像头,她往哪瞬移啊,反正也观察的差不多了,不用再浪费灵力用透视查看了。这些变态的人竟然连卫生间都不放过,要不是穆尔跟她讲过,她还真注意不到这些地方。
能想出掳人来这里满足那些斯文败类的百态欲望的主意,用此来做生意的人,果然也不是什么好鸟,心里肯定也不正常。
晴和想了想,眼珠一转,玲珑的身体,眨眼就消失在狭窄的房间里,直接瞬移到关押那些女孩的房间里。
晴和进到屋里就看见,一个长相像是Y国人的女孩子,蜷缩在床上,眼睛紧紧的闭着,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昨天她就看见了,这个女孩是清醒的,而且看她褶皱的衣服,应该是来的时间最长的人。
晴和上前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女孩睡梦中眉头都是紧皱的,像是做了噩梦的样子:"喂,喂,醒一醒。"
女孩眼珠动了动,半晌又恢复了平静,可能是以为自己在做梦,晴和无奈,稍使了点力继续晃动她:"醒一醒。"
女孩这下子爽快,倏的一下睁开了眼睛,见到晴和后,眼睛里陡然射出耀眼的光芒,一点没有人刚睡醒时的迷茫。一下子坐了起来,看了看门口,提高了嗓门刚喊出一个字,想到了他们所处的环境的后,又压低了声音。
"你是怎么进来的,外边没有人看守了吗?"
晴和摇了摇头:"一直没有人看守啊。"
"一直没有人?"女孩不可置信的反问了一遍,眼底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利落的坐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个类似扣耳勺的东西来,走向门口,对着锁头就鼓动了起来。
晴和见此,眼里闪过一抹兴味,双手抱肩悠闲的很:"你在干什么?"
女孩赶快回头对她比划了个安静的手势:"嘘,想要逃出去就听我的,你是刚被抓来的吧,估计我是坚持的太累了,竟然睡的这么死,有人进来了我都不知道,真是浪费了大好的机会,还想要趁机打晕他们,逃出去呢。不过,现在更好,之前这里是有人看守的,既然你说外面没有人了,那我也一样能出去,这个破锁头也想关注老娘,做梦呢。"
女孩一抹眼里的泪珠,侧耳听着门锁的动静,一张笑脸兴奋的不得了,像是劫后余生一样,尽是喜悦。
见她这么有活力的样子,晴和倒是怀疑刚才看到的那个柔弱在睡梦中都哭泣的女孩,是不是她的眼睛花了。
不过,人不经受打击哪能成长呢,晴和适时的泼她冷水:"你出去了也没用,外边都是监控,你一出去,就会有人过来,监控室就在不远处,他们绝对能在几秒钟之内赶过来,而且还都是练家子,除非你直接跳海游回去,不然到时候下场更惨。"
好吧,她承认自己恶趣味了,不过,眼前的女孩倒是挺有意思的,都这样的环境了,居然还能不放弃。
"稀里哗啦"一张激动喜悦的脸庞骤然破碎,像是为了配合她一样,这时她手里的门锁也发出"咔"的一声脆响。
女孩坚硬的脖子缓慢扭过去看晴和,之前还是如同捡了一百万的笑脸,此时活像吃了大便一样,扭曲的很:"你为什么不早说,现在已经开开了,那怎么办?"她不会游泳啊,要是被那些人捉住了,不用想她都知道自己的后果有多惨了。
晴和努了努嘴:"在锁上喽。"
"锁上"听到她无所谓的语气,女孩不自觉拔高了嗓门,她好不容开开的啊,而且逃生之路就在眼前,她就这么锁上了。女孩纠结了,不逃她就成为了那些男人的玩物,逃了也没什么好下场,左右都是一死。她要不要拼一拼呢,或许,正在看监控的人刚巧上个厕所什么的,没注意她呢?那她不就...
晴和见她越来越夸张的笑脸,就知道她在做美梦呢,无奈的摇了摇头,要不是看她这么顽强,意志力这么强大,她才不会这么好心呢:"我看你还是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我们现在不是在海边,是在大海的中央,中央你懂吗?就是四边都靠不着岸,开船还要将近半个小时才能到最近的岸边,你认为你就算逃出去,能逃到哪去呢?"
"船上到处都是监视器,根本没地方藏,除非船上有人愿意救你,不过你认为这可能吗?"晴和邪笑看她。
女孩想都没想就反驳道:"当然不可能了,那些人面兽心的畜生,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们能把我当个屁放了,我都要感谢耶稣了,感谢我八辈祖宗了,怎么可能还会救我?"
被她搞笑的话弄的晴和扑哧笑了出来,这女孩真是有意思,倒是乐观,这种情况还能保持这么好的心境,开起了玩笑,不容易。而且,晴和看了看门口,还有一手开锁的好技术,这锁虽然不繁琐,但是几秒钟就打开了,也是本事啊。
女孩泄气的又坐回床上,一脸的郁闷,我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莫非她这次就这么栽了?看了眼对面没有一点恐慌之色,淡定无比的人,在想到她之前既知道监控室在哪,又知道他们的位置,女孩鸡冻了,莫非来了个高手。她从十二岁就在道上混,最崇拜那些高人了,尤其是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