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样?"头一次云汐发现,原来这个人前冷酷的军长大人,也有这么猥、琐。不正经的一面,顿时在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中,苍白的脸颊上快速的浮现出一抹绯色。
"你。你真坏,你欺负我!"
"老婆大人,你这顶帽子可是给为夫带大了,我可是做了三年的柳下惠啊,容易吗?不过既然老婆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啊!"
看着男人低头对她说话时,感受着那温热的气息都全部扑在自己的面颊上,以及对方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时,云汐的一颗小心脏都觉得要跳出来了。
眼看着两人的唇瓣只相差不到一厘米时,女人却突然煞风景的来了一句:"老公,我还是病人,不能。不能那个呢。"
噗嗤,再也忍不住笑意的肖慕这一下是彻底的笑出了声,揽着女人的肩膀,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哎。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己娶回来的老婆还是一个这么。这么搞笑的人呢?哈哈。';
眼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男人,云汐绯红的脸一下就黑了,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好像被这个男人耍了?';
想到这里,嘴角、眉梢都没有少抽搐,但是男的看见男人这一面的她,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就在她感觉到十分无语的时候,男人终于笑够了,一张脸都是务必放松的看着她,语调轻快的道:
"好,老公知道你现在是病人,所以我会等到你好了之后再吃的!"
什么叫好了之后再吃?这是把她彻底当成一道美食了是吗?在云汐嗔怪的眼神中,男人突然迅猛的低头在其嫣红的唇瓣上么么了一口,离开时还故意发出一声狠狠的么啊吮吸的声音。
"你。"
"好啦,现在不让吃还不让老公我解解馋啊,这一天我可是都等了三年了,难道。你真的想憋坏我不成?"
就在男人将无赖彻底进行到底,依靠在女人的耳垂边温热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时,云汐觉得自己已经对这个男人彻底的无语了。
于是只能害羞的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前,看似凶猛实则根本没什么威慑力的捶了捶男人硬硬的胸膛。
这些肖慕都一应照单全收了下来,两个人只是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侧卧在舒适宽大的床上,而紧闭的双眼下,好看的嘴角都不约而同的带着一抹幸福的笑意。
一个星期后,云汐的伤势已经差不多稳定了,之后只需要继续好好的调养休息就能痊愈,于是碍于肖慕在国内的工作原因,两人通过容一的带话,在一个晚上避开肖母在医院院长的房间见到了云然以及她现在的丈夫罗斯柴尔德。梅耶二人。
这一天四个人在院长室里足足畅聊了两三个小时,要不是碍于两个女人一个是病人一个是孕妇,可能他们还会聊上好一会儿。
虽然这晚他们的对话没有第五个人知道,但是从看见自院长室出来直到第二天乘坐专机离开德国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