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倾世妃子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已改过来了亲

-----

次日,林温柔马上发动大军,林温柔亲自打扮成兵士,用云梯爬上城池,终于,将楚傲天的军队消灭,而楚超也在这个时候,救出了念兮。

林温柔终于胜了,楚傲天则带着朱皇妃与谢玉贞,不知所踪。

“将军,还要派人去寻找吗?”兵士报告问。

林温柔摆摆手,眉心锁成了个球:“不用了,眼下,安抚百姓为最要紧。”

而这时,楚超带着念兮出现于他眼前。

四目相对,俱是无言。

“念兮,你还好吗?”还是林温柔先开口道。

念兮苦笑道:“托林将军的福,念兮还没有死,所以,只怕林将军想要的那一杯羹,是尝不到了。”

林温柔本想向她道歉,可一想到,昨晚她与楚超所作的那事,他就心痛如刀绞,淡淡一笑道:“也罢,我军中还有要务,请世子先照顾念兮。”

也不等楚超回答,他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念兮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滑到嘴角,她一舔,好苦,好咸,像她此时的心情。

“你真的是太绝情了。竟然连一句道歉也不给。”其实她知道,只要他说一句对不起,她就会原谅他,原谅他的一切的。

可是,他没有。

也许,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吧,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了吧。

想到这里,她对楚超说:“世子,我们走吧。”

林温柔虽然赢了,可是,楚傲天的残部还在继续作战,林温柔打算一举将他们歼灭了,再班师回朝,不给他们任何死灰复燃之机会。

可是,打战的时间持续得越长,大家的埋怨声就越响。

林温柔一直在军帐中,一方面,他在用工作来掩藏心伤,更一方面,全军上下,的确凡事都要他亲历亲为,他实在是一刻也休息不了。

而楚超,则与念兮呆在军中,照顾伤员。

这日,念兮正在军中行走。

“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一位身穿青灰色铠甲的将军大手一挥,将面前的一壶美酒扫落在地上,甘醇的酒水瞬间就钻进了泥土里。

“将军息怒,这好酒不多,洒了可惜啊!”边上一位副将赶紧劝解到。

“要是在京城,我还怕没好酒喝?”将军冷言道。

“不仅美酒享用不尽,美女也是随叫随到!”

“将军的地位,那自然是不在话下。”副将迎合着将军的话。

“如果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谁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副将接将军的话说到。

“就是,”将军似乎终于找到了知己,“虽说林大将军目标远大,但我们还都是家有老小的啊。”

将军口中所说的林大将军,就是林温柔。

“是啊,”副将端起酒杯,递给了将军一杯,“林大将军胸怀天下,如果不是他带领我们,我看,很多人都成逃兵了。”

“你这话倒是说出了实情,”将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如果不是林大将军带领,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吃香的喝辣的。”

“将军这话说的极是,”副将又是上前,给将军满满斟了一杯酒。

“来,喝酒、喝酒。”副将又举杯对将军说:“今日难得无战事,我再敬将军几杯。

“林大将军,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幸福!”将军猛押了一口酒。

“将军,伤口未好,还是少饮酒为好。”另外一副将小心地提醒道。

“这点伤口,算不了什么!”将军猛一抬头,又是饮下一杯浊酒。

“整日作战,又没有女人。再不让我饮酒,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副将明白将军嗜酒如命,也便不再强求。

将军早前箭伤在身,虽无大碍,但一直疲于作战,伤口久未痊愈。虽然令限酒养伤,但将军只是表面应和,实际上是滴酒未减。

“将军,你这是?”服侍将军的一个小兵指着床榻上的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没什么,一点小伤口而已。”将军丝毫不在意,“把铠甲给我拿过来!”

“可是,这伤口之前没有流脓啊,床榻上这是脓水啊。”小兵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不敢怠慢。林温柔给每个将军都配备了一名小兵,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这一招很得军心。几乎每个将军都是惟马首是瞻。

“给我站住!你要去哪里?”将军一声吼,整个房间都要地动山摇了。

“将军的伤势,我要反馈给穆郎中!”小兵弱弱地说。

“就这么点芝麻大的事情,你还到处讲。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将军冷笑了一声。

“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大不了我这两天不饮酒了。”将军说完话,便将头盔戴上,径直去了练兵场。

“你是怎么照顾将军的,伤口感染成这样,都没有发现?”林温柔大声斥责到。这在军营,是难得一见的。小兵不敢多言,只是将头深深地埋下。

“请林大将军放心,将军的病情,就交给我好了。”念兮的话,让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

“有劳穆郎中了!”副将双手行叩礼,向念兮致意着。林温柔望着念兮,眼神中透露着期待,却又夹杂着怜悯。

待小兵脱去将军的里衣后,一个流着黄褐色脓水的伤口暴露无遗。箭伤的伤口不大,却很深。

脓水不能很好的流出,以至于在伤口深处,形成了脓瘘,脓汁随着篓管四散开来。令边上的肌肉也感染而发脓。

“拿小刀过来!”念兮紧皱眉头,急促地说。将军的伤口未愈,而又不注意调理,更是嗜酒无度。湿热熏蒸,肉腐成脓。

“这脓汁如果不排尽,只怕会病势日进。”念兮不无担忧地说。

小兵站在一边,紧张地看着念兮的一举一动。

念兮手持小刀,熟练的在将军的伤口上下滑动着。不一会儿,一条引流的瘘道便形成了。

“穆郎中真是在世华佗,”小兵满心钦佩地说:“我就过这么多郎中,也就只有穆郎中有这技术。”

小兵这话不假,这种箭伤化脓,基本都只能等死,间或有人想引流,但往往是划破伤口,加速脓汁扩散,加速伤者死亡。黄褐色的脓汁散发着阵阵腥味,念兮却丝毫没有避讳。

为了能彻底清理脓汁,念兮甚至以纯白棉花去蘸取残余的液体。

“取三七粉过来!”念兮伸手示意边上的小兵说。

三七粉为伤科常用药物,能祛腐生肌,止痛和血。

“将军,你忍着点!”念兮缓缓地说了一句。说罢,念兮纤细的手微微一抖,三七粉乖乖地就进入将军的伤口。

温柔的声音,让闻者无不心旷神怡。痛觉顿时减轻了不少。

“将军的腐肉并未祛尽,仍需加用拔腐生肌药。”念兮安顿好将军之后,便亲自去采集这些药物。

军营地处偏远,一般在中原常用的中草药,到了这边就都成稀缺资源了。为了能第一时间让将军痊愈,念兮也只能亲自去采集相关药物。

“这里前线要地,异常凶险。让小的代你去吧。”小兵一脸诚恳地说。念兮可是军中的要人,不容半点有失,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这药物很特别,非我本人,一般人不能采集到。”念兮说道:“时间紧迫,我必须马上动身。”

“那就让我陪穆郎中前去吧。”小兵认真地说。念兮见小兵如此执着,便不再坚持,点头默许了。

念兮将一头青丝高高束起,换下女儿装,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瞬间,便从一位少女变成了“帅小伙”。

“穆郎中,我们这是去采什么草药啊?”小兵紧紧地跟在念兮身后。

“这次比较特殊,我们要收集的是矿石,而不是草药。”念兮伸手擦拭着额角的好滴说。

空中的烈日似乎并不体恤,火辣辣的空气混合着石头被烤焦的味道。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出门的气候。

“等等!”念兮突然止住了脚步。

“发生什么事情了,穆郎中?”小兵紧张地问。这次出来采药,念兮的安全性命由小兵全权负责,如果念兮发生什么问题,那小兵就不要想活着回去了。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念兮疲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就是我们要找的矿石!”念兮指着一块红色的石头,对小兵说:“这就是汞矿。”

小兵一脸茫然地看着念兮,搔着头说:“穆郎中,对这些我一窍不通啊。”念兮用小镐小心翼翼地敲打下数块矿石,结合之前的火硝和白矾,原材料的收集终于完成。

“穆郎中,先休息下吧!”小兵用衣袖掸干净身边的一块石头,示意让念兮坐下。

“不坐了,将军还在等着我们呢。”念兮转身就往山下走去。小兵刚弯下腰想趁机休息会儿,见念兮马上就走,便又赶紧用手撑起身体。

“难怪穆郎中如此深得人心!”小兵自言自语道。回到军营,念兮立即命人将矿石投入熔炉锻炼。“穆郎中,一路辛苦了。先休息下吧。”副将见念兮风尘仆仆的回来,赶紧端了一杯茶上去。

“将军现在如何?”念兮似乎没听见副将的话,边说边往将军的房间走去。“穆郎中,我一个大男人要你这样忙里忙外,真是不该啊!”将军已然苏醒,但碍于伤口未愈,便卧床休养。

“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好好听话,不要嗜酒。”念兮说道:“我是郎中,你是病人。郎中医治病人,天经地义。”念兮这一番话,让将军顿时语塞。

“这次痊愈之后,再也不嗜酒了。”将军暗下决心。

“穆郎中,药物煅制好了!”小兵手捧一瓷碗,里面橘红色的粉末分外显眼。念兮接过瓷碗,用细竹片小心翼翼地将粉末倒入将军久未合口的箭伤。

“忍着点,这是拔腐生肌用的升药。”念兮解释道。

“穆郎中只管进行,这点伤痛,对我是小菜一碟!”将军笑着说。升药拔腐生肌之力显著,三日之后,将军的箭伤便逐渐合口,脓干痂结。

“穆郎中真乃神医!”将军挥舞着自己的手臂,竟全无不适。

“将军不需客气,你等随林大将军出生入死,才是真英雄!”

“请穆郎中放心,我等誓死追随林大将军!”将军握拳喊道,中气十足,犹如猛虎下山。

——————

大风起,卷起天上云,一只老鹰在天空盘旋着,飞着,嘶鸣着。

一只麻雀在一处空地上啄食,忽然,一个男子如饿狼一样地扑上来。

他伸出古铜色的,刚劲的大手,抓住那只麻雀,可不想,天上的老鹰也盘旋而下,要跟他抢夺这只麻雀。

连忙地,他拔出剑来,对着老鹰就是迅速一刺。

老鹰被击中,迅速地倒下,血从喉咙喷了出来。

它死了。

它不知道,怎么会遇上这么一个厉害的人,不但夺走了它的食物,连它自己,也要成为他的食物。

“母妃,玉贞,我回来了。”楚傲天一手抓着一只老鹰,一手抓着麻雀,兴高采烈地跑到一个山洞里。

玉贞正在烧水,这个山洞虽然不大,可已被收拾得很整洁,还有一些破棉絮拼凑成一张床。

朱皇妃就睡在那上面。

“给我吧。我来宰。”玉贞接过那只麻雀,可不敢接那老鹰。

楚傲天握紧玉贞的手,感激地说:“玉贞,现在的你,已经不怕血了,愿意陪着我吃苦,可惜,我却什么都给不了你了。”

“夫君,不要这样说。妾身只要能跟夫君在一起,便是天大的福气了。”玉贞说完,就拿着刀,对着麻雀的脖子,就割了下去。

血滴在玉贞脸上,可是玉贞只是很随意地用衣袖拭了拭,动作习惯得好像在做家常事一样。

宰好了楚傲天放在火上烧,玉贞坐在他身边,依偎着他。

二人如此甜蜜相伴,使得醒来后的朱皇妃看了,心生感动,不由得轻泣起来。

楚傲天他们听到了,忙说:“母妃,您怎么了?”

“不要再叫我母妃了,如今,我已是什么都不是。”“是啊,娘亲,以后,我就叫你娘亲吧。”楚傲天忽然觉得,叫娘亲也是如此地轻松,“这么多年来,只有今天,我才是最快乐的。”

朱皇妃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玉贞连忙上前扶她,朱皇妃坐定后,楚傲天马上端来一碗热的鸟肉汤给她:“娘亲,多吃一点。”

“这是你们做的?真好吃。”朱皇妃点点头。

玉贞很高兴,“虽然只是精茶淡饭,可是,一家人可以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福气。”

“我倒是觉得,这样简单的生活,真的是极好的。”楚傲天说。

朱皇妃吃了一半,抬起头来,看向山洞外的天空,说:“我们来这儿有多久了?”

“已有半个月余了,娘亲,我想,林温柔他们,一定是找不到我们了。”楚傲天说,“想必,谢贵妃也已被他们接回去了吧,玉贞,你不必担心。”

“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很幸福。”玉贞说。

“真希望他们永远都不要找到我们。”朱皇妃也说。

“娘亲,你真的也这样想?”楚傲天很高兴,这些日子来的患难生活,楚傲天与玉贞是都能应付,可只有朱皇妃,前几天还无法接受,天天晚上做恶梦,白天歇斯底里。

而林温柔,一时没有找到他们,军队则没有回去,楚超认为这样会使军心涣散,便说:“温柔,我们还是先班师回京吧,太多的战争,让兵士们很是疲倦。”

林温柔眉毛皱了一下:“我也想回去,可是,如果不能找到楚傲天,指不定,日后他会东山再起的。”

“楚傲天他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他拿什么东山再起呢”

“你不要忘记了,楚傲天并非池中物,他不是皇子中,最有权势的一个,却斗倒了所有的皇子,要不是我们准备了十八年,只怕,还不是他的对手。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我们可是留不得。”林温柔分析道。

楚超担心的却不是这个:“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如果一辈子找不到楚傲天,就一辈子不回去吗?”

林温柔想了一想,说:“其实,如果能留下孟离镜在这儿,我是完全可以放心回去的,可惜,他说了,一定要先血洗穆家,然后再来这儿。”

“血洗穆家?孟离镜与穆家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血洗?”楚超不解。

林温柔说:“孟离镜是念兮的亲哥哥,而念兮,不是穆守成与林氏亲生的,念兮的身世,另有文章。”

话音刚落,只听“啪”地一声,碗摔碎了。

林温柔与楚超连忙回头一看,天哪,竟是念兮躲在帐帘之后!

原来,她是端着鸡汤过来,想给林温柔与楚超喝的。

可是没想到,会恰巧听到林温柔与楚超的对话。

“林郎,你说,孟离镜是我的哥哥?”念兮大惊。

林温柔顿住了,他没想到,会以这个方式,告诉念兮真相。

楚超说:“念兮,你先不要激动,也许真相并不是这样。”

“真相应该就是这样,孟离镜是不会说谎的。如果他不想说的,他干脆不说。”林温柔认真的说。

念兮感觉全身都在颤抖,她跌坐在椅子上:“如果我不是穆家的亲嫡女,那么,请告诉我,谁才是我的亲生父母?”

林温柔说:“这个真相,我想,应该由孟离镜,亲口告诉你。”

“好吧,那,我先回京城。找孟离镜。”念兮说。

林温柔眼中透着不舍,“念兮,一定要这么急吗?”

“你可以选择的,不是吗,林郎?你可以选择陪我去京城,还是,不陪我,却要继续留在这儿,寻找楚傲天。”

念兮这话言外之意就是,究竟是他的军队重要,还是她重要?

“不行,我不可以在未找到楚傲天,或者孟离镜过来之前,离开这里。”林温柔却显得很执着。

念兮的心寒了。

“这么说,你是选择丢下我了?”

林温柔说:“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可是,话未完,念兮已跑了出去。

林温柔没有追,他低下头,全身颤抖着,看样子很痛苦。

“为什么不追?”楚超问。

“因为你。”林温柔忽然厉色看着他,“世子,林温柔自问从未对不起世子,为什么世子要在我不在的时候,与念兮发生那样的事?”

楚超一怔,难道林温柔全都知道了?

“我全都知道了。”林温柔无法原谅楚超,更无法原谅念兮。

“对,可是林温柔,是你自己将念兮让给我的。”楚超眼中却是无悔。

“世子这样说话,就不怕,我率领三军不再扶助世子了吗?”林温柔牛气十足地说道。

楚超淡淡一笑:“你不会这样做的。”

“可是,我不会原谅你。”林温柔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楚超内心一揪,那夜,他真的控制不住,占有了念兮,还是在念兮吞服了他的忘情丸,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他知道他对不起林家,他欠林家太多。

可他对念兮是真心的。

如果让他重新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这样做。

“念兮在我心中,比皇位更为宝贵。”楚超在心里说。

念兮当晚,就收拾行李要回去。

林温柔拦在了她的军帐外。

“你还拦着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带走,除了自己的一些衣物。”念兮冷冷地说。

林温柔深深地望着她,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只与楚超呆了一夜,就会与楚超发生亲密关系。

他无法原谅她,恨她,可他也知道,如果当初,他与她多一些沟通的话,也许事情,就不会是这样子了。

“念兮,不要走。”他忽然伸出手来,握在她的手掌上。

那温暖厚实的触感,那手上的沧桑的茧子,让念兮回忆起过去执手相看的美好,可惜,却是因为,他的无情而全都打散了。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念兮也变得如此无情,尽管眼中还闪着泪花,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地伤人,“我一定要走。并且,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取消婚约。”

什么?

林温柔大惊,“不,不可以取消婚约。”

“长痛不如短痛,如若是跟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只怕我日后,会更痛苦。”“念兮,你说的,是真的吗?”林温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念兮想起前世,其实在与杨明曦成亲之前,就已感觉到,杨明曦爱事业更大于爱她,可她还是选择义无反顾地与他在一起。

可结果,她输掉了一切。

今生,她希望自己对感情可以理智再理智,不要随便进入婚姻。

林温柔既然爱江山,大于爱她,并且已超出了她的忍耐范围之内,她虽然还爱着他,可是应该好好考虑考虑,他们适合不适合了。

若不然,等成亲后才发现,彼此更为痛苦时,就太晚了。

今生,她是宁可不成亲,也不愿意成就一段失败的婚姻的。

只是,林温柔却是误会了她。

“念兮,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苦笑了一下,“那么,祝你与世子,白头偕老。”

什么?他在说什么?祝她与楚超?

“你这是什么意思?”念兮质问。

可是林温柔却像疯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走了。

念兮哽在了那里,心里难受极了。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挽留?你知不知道,她说离开,其实是希望他挽留的。

只要他愿意挽留,愿意对她说,他会好好珍惜她,她是不会离开他的!

可是,他没有!

心碎得彻底,念兮马上坐上马车,便赶往楚地。

她希望离这个伤心地,越远越好。

而林温柔,则独自在帐营中,寂寞喝酒。

哪怕是酒伤了他的五脏六腑,都不及她给他的心痛。

“为什么,念兮,你要与我解约,为的,是好嫁给楚超吧?哈哈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念兮刚出发不久,忽然远远听到疾驰的马蹄声,念兮掀开车帘一看,天哪,月黑风高,楚超正穿着一身白衣,驾马追赶而来。

念兮犹豫了一下,没有让马车停下来。

楚超加快速度,赶到了念兮马车之前,用马横着拦住了她的去路。

念兮的马车停下了。

“你干什么?”念兮生气了。

楚超说:“我说了,我要护送你回去。”

“你不要总是缠着我好不好?就因为你,林郎多次误会我了。”念兮不满地说。

“如果一个人会误会你,这说明,你们之间的感情,本就不坚定。你与林温柔现在并未成亲,我有追求你的权利。”

念兮摆摆手说:“你不要这样,你还有你的江山,你的人民,那才是你准备了二十年,最想要的,我不过是你的一个过客。”

“如果可以拥有你,十个江山,我也不要。”楚超坚定地说。

念兮一怔,抬头看他,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他那柔和的五官菱角统在一起,构成了多么精美的图画。

“不,不要这样。”念兮低下了头,“不要这样开玩笑。”

“念兮,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虽然你与林温柔有婚约,可是,你的身体,只被我所占有过。我应该对你负责。”

楚超说着就要过来。

“不要过来。”念兮忽然很怕他,心跳加快,“我不想你过来。”

“哦,是吗?女人说不的时候,意思就是想要。”楚超轻轻一笑,一个飞身,飞入了马车之中。

念兮全身一震,楚超趁机抱紧了她。

“不要。”她想推开他,可是,楚超已将她抱起来,按在座位上。

马车很宽敞,马车上的座位有点类似于床,楚超将她按倒在上面。

手轻轻解开她的腰带,她的衣裳松开来,美好的胸部乍隐乍现。

“不,不要。求你。”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可他哪里肯放过她,“念兮,我不能再看着你嫁给林温柔了,我要得到你,拥有你,娶你为妻。”

“你不要胡说了,你这样等于公然与林郎对抗,若是没有林家的帮助,你什么都会没有。”

“为了你,我可以抛弃一切。”楚超此时已掀开她的衣裳,她的胸前两山,展现于他眼前。

他如一只饥渴的狼,扑了上去,对着她的那片柔软就又撕又咬。

她的手拍打着他,他将她的手,按在头顶上。她于是叫救命,可是,深山野外,连马夫都被楚超赶跑了,还会有谁来救她?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与她光身相贴紧。

他温暖的身体让她全身一个激灵,不由得,叫了一声:“嗯。”

这声音让他更加销魂,他寻找她的嘴要亲吻,她别过头去,他更就近吻住了她的耳朵。

耳朵很敏感,她马上就被吻得全身发软,她的手不再挣扎,而是垂在了两边。

“舒服吗?放心,我们之间会越来越舒服的。第一次不熟练,慢慢地就会熟练起来。”

他身上有种独特的幽香,这幽香好像春药,让她血液燃烧,她伸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双脚张开,呼吸也下意识地加急。

他吻着她,揉搓着她的双胸,又将她抱起来,让她背对着他,吻遍她全身,甚至连她的脚趾头都不放过。

而她则在这样的温存下,意识迷离,整个人晕晕呼呼的,随他摆弄,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

他开始他的下体硬了起来了,她有些害怕,说:“不要,我不可以这样。”

“念兮,我要你跟林温柔解约,我娶你。”他边说,用力一刺,便进入了她的身体之内。

眼泪流了出来,她一动不动地躺着。

他一怔:“你看起来很痛苦,难道与我在一起,你这么地痛苦吗?”

“我不爱你。”她说,“我是很依赖你,因为,你总会在我是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可是,依赖不是爱。”

“不,我要你说,你爱我。”他封住了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不爱。

他的身体摆动着,将她双脚抬起来,更用力地直捣她的黄龙。

“啊——”她咬着嘴唇,可是呻吟还是束缚不住地叫起来,并且因为是压抑着的,带着粗喘的呻吟,让他听来,更加销魂。

“如果你再这样,我便咬舌自尽。”绝望中的念兮,只能用这种方式,作最后的抵抗。

楚超怔住了,“你真的是宁可死,也不愿意与我在一起吗?”

“我还爱他。”她哭着,嘶哑着声音说。

楚超强忍下心痛,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子,说:“服下这颗药,你就会忘记服药前一个时辰与后一个时辰所发生的事。”

念兮扭动着头不要吃,可是楚超强行让她吃下。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忘记你不想面对的事。”楚超说。

很快,念兮便晕了过去。

刚才的情迷使得她脸红如初潮,两抹鲜艳,楚超不由得在她脸上“吧鲫”个不停。

再顺着她的身体由线一路吻下去。

直吻得嘴唇发酸了才坐起来,给她穿好衣裳,并为她盖好被子,面对着如乳般的月光,他的心凉透了。

“念兮,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爱上我呢?或者,我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忘了你呢。”楚超说。

次日醒来,念兮果然忘记了昨晚与楚超缠绵的事。

只是想到昨晚是与楚超过度一夜的,并不停地问他:“你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住呢。”

楚超说:“我可没有,不过,你想抱我,想吻我,在梦里还说你爱我,不过,我昨晚可是在马车外面过了一夜的。”

“骗人。”念兮不相信,可她实在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记忆对昨晚唯一的镜头,便是楚超纵马赶到她马车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接下来的事,她却是什么都记不住了。

“你是不是给我吃下了迷药,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呢?”

“想不起来也是件好事呢。有时候,我也真的很希望,什么都想不起来。”楚超却答非所问。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帝都。

“你知道孟离镜现在何处?”念兮问。

楚超说:“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林温柔一定知道。”

“林郎知道有什么用?他现在又没有来。”念兮白了他一眼,这个楚超,什么时候,说话也没个正经了。

楚超握住了她的手,她却吓一跳,恍惚间,出现了几个与他缠绵的镜头。

她连忙摇了摇头,那个场景就消失了。

“怎么回事?难道我昨晚是与他在缠绵?不,不可能。”念兮竭力让自己不去想。

这时,楚超将念兮带到一处偏僻的宅子前。

这是一处民宅,宅子上炊烟袅袅,看来里面的人正在做饭。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所民宅,正是林温柔为孟离镜所准备的。孟离镜应该就住在这里面。”

楚超想起出征之前,林温柔曾买下了这所民宅,当时楚超问过林温柔,这宅子干什么用的,林温柔却答非所问地说:“孟离镜不喜欢住豪华大宅,只喜欢住偏僻小宅。”

所以,楚超便猜到,这所宅子必是为孟离镜所备的。

“孟离镜,你在吗?在吗?”念兮敲门。

门开了,走出来的人,正是孟离镜。(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我收了幼年大佬们做徒弟她的4.3亿年重生后成了大佬心尖宠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至高降临恣意风流弥天记农家娘子美又娇嫡女娇妃重生之为妇不仁
相关阅读
卿城天下卫姬恶魔婚姻:总裁你贵姓?顺手牵‘狼’:惹火娘子流氓皇后流年未至完美半成飞云诀全球缉捕:邪魅帝少PK逆天狂妻相公请靠边狼行水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