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刺痛了,此刻她才知道,原来不知在何时,自己竟然已经对他用情至深了。不过可笑的是,自己竟然第一次被个男人抛弃了。
她第二妖月张狂不可一世,可是现在却在这里碰得一鼻子灰,她对他用情至深,可他却把她当作随手可抛的东西,半点也不重视她。呵呵,人家摆明瞧不起她了,自己还硬要贴上去,这不是自己犯贱吗?也许,他们的相遇就是一场错误,而昨夜则是大错特错,既然他拒绝了她对他的情意与责任,那她也没必要多加纠缠,她第二妖月不至于这么不要脸。
当妖月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苏锦的冷静崩溃了。
摸着自己肩头,微微疼痛的感觉清楚的告诉他,妖月有多在乎他,可是他却伤害了她,而她脸上的落寞与眼中的冰冷,同时也刺痛了他的心。他真的很希望能跟她在一起,可是自己的誓言...所以,必须这么做。
离开的时候,妖月把宋涟赶去跟范芮一起驾车,自己则骑上宋涟的马,径自走在前面。不笑不闹,也不说话,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要让她这么快就收拾好情绪,真的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她做不到。现在她只希望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所以她独自安静的待着,让自己郁闷的心情可以得到舒解,好快速走出这段错误的感情,恢复原来的精神面貌。
"叶哥哥,妖月到底怎么了,她今天的样子好反常?"郁维秋从窗户看了一眼妖月的背影,奇怪的看向身边的叶向晚。
叶向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没跟你说吗?奇怪,你温柔又善解人意,她有心事没道理不告诉你啊!"郁维秋困惑的皱起眉头。
"秋儿,你这是在嘲笑我,还是在讽刺我呀?"叶向晚嗔怪的瞪着他,一副非要他说清楚的模样。
"哎哟,我的好哥哥,我怎么会嘲笑讽刺你呢?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不信你问表哥。"郁维秋笑嘻嘻的讨好,把赵瑜清拉出来当挡箭牌。
赵瑜清莞尔一笑,"这件事我可以证明,秋儿说的半点不加,叶哥哥就是温柔又善解人意嘛!"
"你们...你们合起来欺负我,不理你们了。"叶向晚说不过他们,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佯装生气以示抗议。
赵瑜清与郁维秋交换了个眼色,吃吃的笑了笑。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们还是多关心一下妖月吧,我猜她反常的表现一定跟苏锦有关。"赵瑜清正了神色,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苏锦?"郁维秋微微蹙眉。
"其实我也这样想。"叶向晚看了他们一眼,顿了顿,道:"她早上去找苏锦,却是一个人回来的,也就是从回来的时候开始就变得反常了,所以我在想,她跟苏锦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唉...这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妖月又不肯说,我们就是想关心也使不上里呀!"赵瑜清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这样放着不管吗?看妖月那样,真让人担心。"郁维秋忍不住再次掀开窗幔,看向妖月。
她的背影透着一股落寞与忧伤的味道,认识她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副模样,让她感觉好不习惯,对她放心不下。
"放心,妖月不是这么容易消沉的人,她很快就会恢复活力了。"赵瑜清握住他的手,安抚的笑了笑。
转眼他都跟着妖月四年了,自然知道她的性子,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只是关心而已。
妖月这一闷就闷了整整一天,不管是中午吃饭,还是晚上在下村庄借宿,一直都是范芮跟宋涟在打点,妖月显然无心理会,只是一个人安静的待着,不管事也不理人。
见她如此,赵瑜清他们急了,就算嘴上说不担心,心里也没办法真的不担心她,尤其是已经整整一天了,以前她从来没有消沉过这么久,这让他们怎么能不担心啊?
大家都入睡的时候,妖月还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吹凉风,三人站在檐下,赵瑜清跟叶向晚皆是望檐兴叹。
"秋儿,这个重责大任就交给你了,我们先回去睡觉,明天再把问到的事告诉我们吧!"赵瑜清拍拍郁维秋的肩膀,一副将重责大任交付给他的模样。
"诶?你们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竟然还能睡得着?"他可是担心妖月一整天了,他们刚刚不是也很担心吗?现在怎么搞得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担心?
"我们当然也担心啊,可是你这一上去,我们就插不上手了,不回去睡觉要做什么,陪着你们在这里吹凉风吗?"赵瑜清理所当然的反问,直问得他无言以对。
叶向晚也拍拍他的肩膀,戏谑的笑道:"你一定要好好'安慰';妖月哦!"
他故意加重"安慰"二字的语气,那戏谑的笑容在在表露出他是话中有话,而其中的含义,他们都心知肚明。
郁维秋红了脸,想大声反驳,可是两人皆对他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屋顶便转身进了屋。他撅着嘴跺了跺脚,拿他们没办法,也只好作罢。
当他跃上屋顶的时候,妖月正望着星空发呆。
"妖月。"他轻声唤她,他认识的妖月一直都是张狂不羁的,这样心事重重的她,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