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一怔,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醉成这样了都还知道不能吃亏,果然平日强势张狂的才是她的本性。只是,男女有别,她这样压在他的身上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虽然他做女装打扮,但他到底还是个男子,男女授受不亲,她这样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你的身上好香。"就在他为目前的境况困扰的时候,妖月的脸已经悄悄凑近他的颈间,嗅着他身上淡雅的香味,闭着眼,似乎很享受。
"第二小姐,别、别这样!"苏锦想躲,可是她的呼吸吹拂在颈间的那种酥麻感,让他有点力不从心。
她此刻离他好近,近得好似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让她属于自己一般。他的心慌了,也迷茫了。真的要放她离开吗?不曾拥有就要结束,这样的自己真是太可悲了,也许只要他踏出那一步,他跟她的结果便会不同。可是,平云寨就像他的家一样,他舍不下这个地方。
也许真是醉酒的关系,妖月的眼中窜起了的火苗,火热的双唇吻上了他的脖颈,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对他上下其手。
"第、妖月,别这样,放开我,妖...唔..."抗议的话被封在了口中,妖月再次吻住了他的唇。
这一次苏锦没有推开她,被她再次吻住的时候他就在想,或许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既是如此,那就请允许他放纵一次,让他拥有她,哪怕只是一晚。
他由着她对自己为所欲为,主动迎合着她的动作,将自己交给她。他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但至少这一刻,他拥有了她全部的爱,这样就够了。
妖月是被夫君们吵醒的,当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脑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妖月,你起来了没啊?不是说一早就走的吗?"赵瑜清坐在床边,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模样,不禁想,恐怕今天是走不了了。
叶向晚端了一碗醒酒汤,来到床边,不禁小声抱怨:"喝这么多酒,现在知道不舒服了吧!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应该会舒服点。"
妖月唇角扬起了笑意,起身靠左在床头,接过碗笑问:"这是晚儿给我准备的吗?"
"嗯。"叶向晚点点头。
妖月笑得更开心了,卖乖道:"还是我的晚儿最好了。"
说完,她仰头一口气喝完醒酒汤。
"真难喝。"她伸着舌头,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谁叫你要喝这么多酒的,自作自受。"郁维秋一向没好话,就算心疼她难受,也不肯跟哥哥们一样说贴心话安慰她,反正只要她清楚他心疼她就好了。
妖月当然明白他的性子,戏谑道:"是呀,我自作自受,难受在我身,心疼在你们心里啊!"
"没正经。"赵瑜清嗔怪了她一眼,唇角却扬起了微微的笑弧。
"妖月,你昨晚醉得到底有多厉害啊?看你这衣衫,凌乱成这副模样,你是在地上打滚了吗?"叶向晚看着她身上凌乱的里衣,又看看一旁架子上被糟蹋得不成样的外衫,真是有点吓到了。
叶向晚无心的话,却敲在了妖月的心头,她一下子就被震住了,脑海中浮现出昨夜旖旎的梦境,她看着架子上邋遢的衣服,她不禁怀疑,那真的只是梦境吗?
"昨夜是谁送我回来的?"若送她回来的人跟梦里那个男人是同一个,那么,她就不只是怀疑,而是确定了。
"刚才我们问过宋姐姐,她说是苏锦送你回来的,那时候你已经醉得人事不省了,是他把你抱回来的。"叶向晚不疑有他,老实回答。
晴天霹雳!妖月直感觉自己被劈得几乎晕头转向了。
都是醉酒惹的祸,她怎么就喝得干出那种事情呢?这下不是她气苏锦,是苏锦恨死她了吧?唉...自己干的这叫什么事啊?不行,不能再耽搁了,她一定要去找苏锦,事情是她做的,她要负起责任来。
"快!给我衣服,我要起床!"她一掀被子,也顾不得自己的脑袋还晕不晕,慌慌张张就开始穿衣洗漱。
"妖月,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出了什么事了?"郁维秋一边帮着她穿衣服,一边奇怪的问。
妖月还在头晕,脸色也因此有些苍白,但是她顾不得那么多,她必须立刻去找苏锦,他要怎么怪她恨她都好,只希望能够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昨晚做了一件错事,如果事情顺利,你们会多一个兄弟,但是如果不顺利,就有可能出乱子,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她不打算瞒着夫君们,因为这种事,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有知道的权利。
"是苏锦?"赵瑜清一惊,第一时间想到了苏锦。
"嗯。"妖月点头。
事已至此,他想存私心都不行了,想避免,可是终究还是避无可避,也许上天注定妖月该不止他们三个夫君吧?男子最重名节清白,如今妖月夺了人家的清白,自然不可能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算了,既然早知道她不可能只属于自己,那又何必强求,只要她还是对自己一样好就够了。
"你去吧,要好好处理,别辜负了人家。"他温柔的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位兄弟。
他们虽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但是善良的他们也跟赵瑜清一样,想到的是苏锦的清白。同样身为男子,将心比心,他们自然不能不顾及苏锦的感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