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梦怔住,他只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怎么也没想到那方面去,现在突然摆个选择题在他面前,这不是存心为难他吗?给她找男人,他可不高兴见她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可是要他自己亲自上阵,这也太...虽然他从小就在江湖上混,可是他一向洁身自好,这种事情...他...他可拉不下脸来。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动作,妖月控制不住了,一把拉过他,还不等他反应便吻住了他的唇,顺势一倒便将他压倒在床上。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就一人做事一人当吧,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妖月一边趁隙说着,一边急色的解他的衣服。
被她火热地亲吻着,庄晓梦原本的犹豫被寸寸瓦解,转念一想,反正是自己喜欢的人,自己也下定了决心要跟她表白,虽然发展快了点,但是能早点确定与她的关系也好,这么一想,他也就不再矜持了。
"你...你轻点,要是...要是敢弄痛我,我...我就杀了你...唔..."
被她亲吻着,他只能断断续续发表自己的抗议,妖月手一扬,纱帐落下,掩盖住一室的旖旎春光,只有断断续续的暧昧吟哦声流泻而出,羞红了屋外一干男婢的俏脸。
翌日,楼儿已经不知第几次过来探看了,可是房门依旧紧闭,眼看着都已经下午了,他们似乎还没有打算起床。这两人还真是能玩,从昨日上午腻到现在,现在一个个男婢都不好意思过来,他也是万不得已。
正像离开,只听屋内传出"碰"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撞击地面的声音。
妖月是被庄晓梦一脚踢下床的,揉着摔痛的小屁屁,妖月一脸怨念,可庄晓梦却根本不理她,继续睡自己的大头觉。
不就是趁他睡得正香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吗?竟然把她踢下床,她可是妻主耶!
"坏梦儿,竟然这样对我,是不是想让我罚你啊!"哇,好痛!扶着小屁屁,妖月站在床边,怨念的瞪着假寐的庄晓梦。
庄晓梦火大的睁开眼,瞪着她道:"还好意思说我,你个死色女,压榨了我整整一天,害我腰酸背痛起不了床,还敢趁我睡觉的时候动手动脚,要不是浑身酸痛得动不了,你看我是不是只把你踢下床这么简单。"
"唉...这怎么能怪我呢?要怪就怪你长得太诱人了,身边放着'美味';不吃,我又不是笨蛋。"妖月煞有介事的叹息道。
"..."庄晓梦无语,火大的瞪了她一眼,翻身不理她。
看他真的累得够呛,妖月也不再逗他,穿上衣服到了书案前。提笔写了一封信,她将信装好便出了房间。
"楼儿。"她站在门外唤了一声,楼儿很快便来到她面前。
"小姐有什么吩咐?"楼儿脸蛋红红,显然是听见他们刚才的谈话了。
妖月将信交给他,道:"麻烦送封信。"
不多言,两人眼神交汇,只消一眼,楼儿便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什么信,送到哪里,交给什么人,他已经心知肚明。
"是。"楼儿眼神严肃,接过信便转身离开。
楼儿的神色有别于往常,平日的楼儿给人的感觉是柔弱的,而现在的他身上一闪而过的干练,在在显示出他的不同寻常。
当庄晓梦再次醒来的时候,触目所及的是一间陈设相当简朴的房间,房间里的人除了妖月外,还意外地多了赵瑜清等人。仔细打量了一遍自己身处的地方,很显然,他现在不在百草谷,也就是说,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带到了其他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他坐起身,他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的穿好了衣服,这样一看,总觉得是有人早有预谋的。"妖月,你要不要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火大,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经过他的允许就胡乱决定,一点都不尊重他的意愿,现在他已经养足了精神,看他会不会轻饶了她!
"呃?"正与夫君们卿卿我我的妖月被他一唤,连忙回头看他,奇怪的眨眨眼,问:"梦儿干嘛一睡醒就黑着一张脸啊?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他起身立在床前,双手环胸,不答反问:"你说呢?你是否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妖月奇怪的蹙眉,"咦?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你自己也同意了,所以我才带你出谷的啊!"
"敢问是什么时候经过我同意的?"他可一点都不记得她跟自己说过,更不记得自己曾经同意过出谷。虽然他已经是她的人了,跟在她身边是理所当然,但是他可不允许她睁眼说瞎话,她要敢胡说八道骗他,他可不会轻易罢休。
"当时你在睡觉,我跟你说要带你出谷,你说'随便';,我说给你换衣服,你说'嗯';,然后你就睡死了,现在想干嘛?兴师问罪?"妖月叉腰,理直气壮的瞪着他,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她说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是他冤枉她,这个坏丫头一定不会轻饶了他,可是自己当时睡着了,又怎么能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庄晓梦皱眉,垂眸思忖,最后还真回想起了一点点蜘丝马迹,当时他睡得正香,有人在耳边吵,他想的只是赶紧把干扰自己睡眠的人赶走,所以胡乱应了几句,没想到竟然是...糟糕,要承认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