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恭敬的对着天地间的那个间嗣堂三拜九叩,宁月也跟着老头的动作三拜九叩之后,依然是哪个白发白须的老头,接过宁月手中的长香,恭敬的插到前面的香炉里面,“云家第八十四代子弟,云应风叩请云家历代祖宗先辈,为我云族后人鉴定云氏嫡传血脉,开启我云氏传承,继我云氏百年香火。”前面依然匍匐着没有起身的老太爷恭敬的念叨着,这样的话语,宁月笔直的跪好,突然好笑的就觉得自己现在,就好似入了某个电视剧里面的场景。
抬头偷偷的看了一下天,幻想着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来场雷电应应景啊,不过现实就是现实,没有雷电也没有狂风来应宁月心底的景,到时嗣堂原来紧闭的大门发出了吱呀的声音,缓慢的打开了,而一边的云族众人就好似看到了是什么宝贝一般,都压抑着兴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流着心底的想法,而宁月已经闻到了那里面的那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不由的就想起了云墨先前说的话。
什么东西可以激活云家血脉,还对自己修炼大有裨益呢,要说丹药宁月到是知道一些,可是这里显然不是。闻着一阵阵的血腥味,宁月虽然觉得惊悚,可是好奇心还是更盛一些,就在宁月好奇的打量的时候,老太爷站立了起来,然后看着宁月到“云族月儿,跟着本族长,本族长带你一起走一趟,记住了。”
宁月看到了老头眼底的严肃和语调的凝重,虽然疑惑还是乖巧的点了一下头,就跟着老太爷的脚步,可是老太爷的脚步好似故意的迟缓了些许,尤其是在踏入嗣堂的时候步伐好似有特定的规律一般,虽然不那么明显,可是宁月依然是感觉到了,挑眉,宁月跟着老太爷的脚步几乎是亦步亦趋的,几乎是连脚印都是按照老太爷的脚印走的。
感觉到身后和自己相同的步伐,老头脚步显然是轻松的加快了不少,原来嗣堂是一个密闭的独立空间,从跨进大门开始宁月就感觉到了,谁让自己也是一个有空间的人呢,在老太爷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的进入到血池边,老太爷止步站好,没有回头就听到他的声音“月牙儿,前路是什么老头也不知道,我只是记忆中有一个模糊的影像,我需要助你进入血池,你---坚持就是你唯一能做的,后面的--你自行进入后随意发挥吧。”
“啊!这个就是你们说的血脉觉醒?这也太儿戏了吧!”宁月小声的嘀咕了一下,看着还真的蛮恶心的呢,将自己浸泡在一池不知道多久的血水里,怎么想都觉得不好。
“是或者不是?我无法回答你,这里老夫也是第一次看到开启,老夫也不知道后面会有什么?可是这里是我云家嗣堂不会有假,列祖列宗不会坑害你的,月丫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老太爷突然的强势了起来,宁月还在沉思的时候灵力拖起她,就将宁月给甩到了血池边,看到宁月只是一条腿掉入了血池,老太爷很明显的蹙起了眉,可是他如今没有一点办法,他过不去,只能远远盘坐下来,不停的给血池提供能量,一行云族长老也都盘坐了起来,开始施展各自的本事。
而就在宁月想要缩回那条被血液浸湿的腿的时候,一股拉力从血池了里面泛起,化成无所到丝线,将宁月牢牢的捆绑着,就这么将人给拖入到了血池里面,很快的宁月就感觉到了血池的威力,那种从筋脉里面极致的酥麻感,快速的从被血液浸湿的地方开始蔓延,痒的钻心,痒的刻骨。
宁月很想要转移这种蚀骨的痒,可是无论她如何做都好似不能摆脱,而且随着这个极致的痒过去,紧密而来的就是一阵阵的碎骨的痛,不过对于宁月来讲,这个痛或许比痒还好对付些,至少她是善于克服和承受痛楚的,毕竟自己已经经历过几次这样的痛楚了,至少如今这样交替着酥麻痛痒,宁月可谓是有了“期待“了。
宁月看着血池中间翻滚的血气,心底突然的就产生了一个,要将自己没入到血池中间去的冲动想法,而她的身体还真的就按照自己的想法,随之就倒了下去,这一下可不就是彻底的进入到了血池里面,可不就是应了那句痛并快乐着俗语。
于此同时痛并快乐着的还有谭汉成,谭汉成当初在国境线原本的计划是要一网将血狼族打尽的,只是在他们所处的位置,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这片的变异生物,似龙非龙似蛇非蛇的,而且力量还是竟然的恐怖,一出现就扫飞了他们那一组的异能战士,这要是让它进入到军队里面,那还不知道要死伤多少呢。
更为可气的是那个大家伙的身上竟然还有他家媳妇儿的宠物的味道,他怎么能让自己媳妇儿的东西被别人践踏了,抬手就和那个大家伙打了起来,也就不到十招,谭汉成就已经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对抗那个家伙,可是放任又不是自己的性格,就在谭汉成与之交缠的时候,另外的一道更加厉害的身影出现了,谭汉成被两个东西夹击了,或者说不是夹击而是抢夺,躲闪不济差点就将小命葬送了。
“好久不见,怎么一出现就是如此的狼狈,我们的谭家三公子竟然会被两个畜生弄的这么狼狈,呵呵,罕见啊。”一道风刃的力道将谭汉成在关键的时候给推来了危险范围,同时也传来了一道戏谑的声音,谭汉成没有时间和他废话,看着面前已经自动打起来的两个“东西。”如今只能称之为东西了,谁让他是不明生物呢。
“有兴趣合作吗?毕竟你不想死,也不想你后面的那些废物死,对吗?”来人一袭妖艳的紫红运动装,头发留置肩膀位置,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一双紫眸,看着人的时候就好似带着无尽的鄙夷,谭汉成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是当下除了和他合作外,好似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怎么合作?”谭汉成反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