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没办法跟容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的做的,全是怎么才能与他在一起,一往直前永不气馁,可真的眼见两个人即将在一起,她竟然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怯意。
怕他不是心甘情愿,怕他内心的抗拒,怕他言不由衷...怕很多。
聂小莲不由在心中冷笑,她真是患得患失。
公主再嫁的圣旨送到国舅府时,楚君尧终于破天荒的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喊了一圈兄弟跑到酒楼里喝的酩酊大醉。
酒席上,哪个敢说句安慰的话?都不要命了。个个恨不得当哑巴,省着干出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蠢事,全都只顾喝酒划拳,杂事不论。
唯有韩远之,拧着个眉头,活像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楚君尧拉他喝酒,他也不喝。
楚君尧说你小子今儿是戒酒念佛了,韩远之不客气的回一句,陪个疯子喝酒没劲!
众人大惊,楚君尧全当没听见他话里有话,大笑一声掩过去继续吃酒。
当夜,醉的一塌糊涂的楚君尧被韩远之连背带拽的驼回了将军府,老将军和老夫人看着直摇头,口中只道造孽啊。
将喝的不省人事的楚君尧放倒在床上之后,韩远之坐在屋外的石阶上苦思冥想。
自己大哥和公主之间的事情,可真是百年不遇的麻烦,怎么就突然闹成了这样?
后来想到公主改嫁的人是那容霖,韩远之忽然明白过来,容霖这小子就是个王八犊子,当即起身往外跑,非要到国舅府找容霖那小子算账。
韩远之找容霖算账暂且不多说,楚君尧第二日清醒之后,顿时觉得头重脚轻胸口恶心,来不及喝点醒酒的汤,就有下人前来报告。
说是韩府的韩将军昨儿夜里差点没把国舅府给点着了,吓的楚君尧一夜的宿醉立刻清醒。
没想到最后见到兄弟竟然是在大牢里。
大半夜被气的发飙的国舅姥爷,说什么也要刑部把韩远之给关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