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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士成立刻跪在地上,“回,回皇上的话,草民在城郊看到元楚生鬼鬼祟祟,心下奇怪便跟了上去,谁知道在一个青风岭的地方见到了前朝公主。”
周明山抬眼看了一下他,低头饮了一口茶,阴沉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你一不在朝堂为官,二不曾见过公主,你是如何得知她就是前朝公主?又如何得知前朝公主已经逃出宫外?”
“回皇上的话,草民听家父无意中谈及过,方知前朝公主被劫,而草民在城郊之时并非一人,草民的一个朋友是个狱卒,名叫方明,是他认出来的。”
“哦?此话当真?”周明山总算听进去了,抓着茶杯的手也不由握紧。
“回皇上,千真万确!”况士成显得胸有成竹,但是周明山还是有些不解的问他,“你父亲贵为当朝太师,为何不曾保荐你为朕效力?还有那个狱卒,他为何不来向朕汇报,而让你来?”
“回皇上,草民小的时候差点丧生马蹄之下,有一铁嘴神算告之家父,必须把草民养在家中过而立之年,若是没事,才可上朝为官,草民对此一直不能释怀,如今有机会为皇上分忧,草民也觉荣幸。至于方明让草民来像皇上汇报,是因为草民还可依着家父之名求见皇上,方明位卑职微,无法见到皇上。”
“恩!”周明山似乎很满意况士成的回答,脸上的表情也转为缓和,“你平身吧,若此事为真,朕会好好封赏你的,什么铁嘴神算都是一派胡言,朕说能当官就能当官,只要你对朕忠心,朕就不会亏待你的。”
“皇上英明!”况士成喜极,刚刚站起的身子又立刻跪下。
“恩,你退下吧!”周明山挥挥手,况士成立刻弯着腰退了下去,“去把郭品正给朕叫来。”
不多时郭品正走了进来,“臣郭品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郭卿平身!”周明山伸手虚扶了一把,然后对挥手让四周的人退下,只留得几个贴身太监,“郭卿,朕此时要命你去做一件事,此事非常机密,不可让别人知道,特别是元将军,知道吗?”
“是!请皇上放心,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恩好!朕就喜欢郭卿的忠心!”周明山走至郭品正身边,将手中的令牌交与他说道:“此牌不单可调动大批的禁军,也可调动后备精兵,朕现在要你去一个地方,青风岭,给朕活捉前公主。”
“臣遵旨!”郭品正恭敬的接过圣旨,转身离去。周明山刚才的微笑立刻转为阴沉,一掌拍在桌子上低吼,“元楚生,他竟然窝藏钦犯,先前朕还以为错怪了他,如今事若属实,看他如何抵赖!”
“皇上,龙体要紧,千万别动肝火,元将军不识抬举,皇上就不要把他放在眼中就是了。”姬怀德强压下心头的担忧,放低声音的安抚周明山。
夜风习习,因为欧阳宇峰昨日为了照顾漠尘没有休息好,今天晚上早早就睡了,不过正当他刚刚睡稳的时候,却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
“主人!主人不好了!”雨童焦急的声音同咚咚的敲门声一同侵入欧阳宇峰的耳膜。
“该死的,总是改不了这毛毛燥燥的性子。”欧阳宇峰低咒一声,翻身披了件单衣开门。
“主人,外面来了大批的禁军,将青风岭给团团围住了。”
“什么?”欧阳宇峰一惊,转身拿过床边的衣物,一边穿一边往漠尘房中走走,还一边对着雨童说道:“告诉雨墨雨飞,不得正面起冲突,他们是大军,单赁几人之力是不可能战胜他们,我们立刻往后山撤退。”
“是!”雨童听到欧阳宇峰镇定的下了决定,心下也安了。
“李姑娘……李姑娘?”欧阳宇峰拍着门叫了几声,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漠尘!李漠尘!你醒醒,再不醒我要闯进去了?”
良久,依然没有半点声音,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心一急欧阳宇峰管不了这么多,抬脚用力踹开房门,却发现房中空无一人,莫非……?欧阳宇峰想起黄昏时和她说香菊在离尘山庄,难道她是去找香菊了?
“主人!”雨童又飞奔了回来,后面跟着雨墨和雨飞“主人,他们攻进来了。”
欧阳宇峰听闻转身望向门外,没有了漠尘在这里,他也少了许多顾虑,手猛然紧握,沉声说道:“开动机关!”
“是!”三人一同应声,分别往着不同的方向奔去,欧阳宇峰略带红丝的眼神,如同准备噬人的野兽。
郭品正带领大军攻入青风岭,却三攻三退,原因是岭中各处全是机关陷阱,所带禁军已伤亡少半,如今地势不熟,机关所设之处又特别,而且防不盛防,如果在强攻下去,恐怕会伤亡惨重。
正当他愁眉不展时,有一侍卫立刻奔来跪地,“禀报统领,前锋再次退回,这山中遍布机关,实难突进!”
“一群废物!”郭品正一脚踹开地上的侍卫,拔剑就要向前冲去,却被身边的副统领陈广拉住,“统领,你不能上去,前面太危险了。”
“靠这群饭桶,要何时才能攻入青风岭?活捉朝廷重犯?”
“统领,我们在包围青风岭之时,发现后面是万丈山涯,前三面都已被我们重重包围,依属下之意,我们可在一处设下埋伏,另守两面要道,然后放火烧山,山中无藏身之地,他们必将要下山,到时候在一网成擒,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