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将这两日心中一直挂念的小心愿付诸于行动,莫邪满意地放松了警惕。
“啊!”血的腥味流入口中,将这过分的蝴蝶男拉回现实中。他不可思议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指腹下的湿漉粘稠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诧异地望着童小小大声地问:“你敢咬我?!”从来只要他愿意,没有女人能逃得出他的魅力,就算是皇宫后妃、大家闺秀在人前端庄贤淑,可见了他与**女子也并无什么区别。难不成这回真的是阴沟里翻船,居然被一个姿色平平、发育不良的女人嫌弃?
童小小一点歉意都没有,反而觉得不能狠狠地揍他几下实在是不能解心头的气:“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哼,这女人跟赵蓝少一样,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难怪会配成一对。莫邪看着手掌上隐约可见尚未全消齿痕,又摸了摸还在渗血的下唇,最后盯着童小小倔强抿起的小嘴,忽然问道:“你属耗子的吗?”
“没有,我属猪,怎么了?有什么意见?”童小小听他如此一问才意识到原来在这个世界也有属相这么一说,顿时条件反射地回答。
莫邪坏笑:“意见是没有,只是觉得你不属耗子真是可惜了。居然有一口如此锋利的牙齿,还总是到处乱咬。”
“锋利的牙齿是武器,而且我只咬该咬的恶人!”童小小被他激得怒气更旺,大声顶了回去。如今赵大进不来,这里又是莫邪的地盘,横竖一死还有什么可怕的。
莫邪将笑脸隐藏起来,那面具后露出的双眼饱含着残暴狂放的神采:“好,既然如此,我也无需怜香惜玉了!”说着,他一把将童小小拉到身下牢牢按住,移动身子伏上她的不住挣扎的身体,用自己的四肢将她压制住。
眼见着被咬破的嘴唇又要向自己贴近,童小小却除了脑袋哪儿都动弹不得。她不住地将脸避开他的,口中直嚷嚷:“你别动手动脚!滚开滚开!”
莫邪贴得更近,用自己的上身和手肘将童小小禁锢,空出的双手用力捧住这丫头左右摇摆闪躲的脸,强迫她直视着自己。
童小小又闻到那令人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香味从这该死的男人身上不断的传来。她想要抬起膝盖攻起要害,可却无论怎样都无法在他的压制下作乱。该死的,难道这老了老了的,今夜还真要被人凌辱?她尽力地挣扎着,知道无意间碰触到对方那高涨的欲望,心中既害羞又害怕,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只得紧绷着身体老实呆着,寄希望于这禽兽能够突然良心发现地放了她。
但莫邪的话却打破了她的奢想,这蝴蝶男直到这种时候却仍旧牢牢地戴着那制作精美的蝴蝶面具,让童小小不得不怀疑这个对美丽有着变态收藏癖的男人,在那张黄金假面下是不是有着一张很难看的脸?他这么飞扬跋扈、霸道无礼,说不定是被人给毁了容的。
莫邪嘲讽地笑着坦言:“为了这朵梅花,我等了几十年。眼见终于有了希望,或换作是你,会放过机会吗?”而他心里猛然间对童小小迸发出的感情不过是件意外的收获,但不影响他最初的决定。无论如何,这流光溢彩的梅花背后隐藏的事物只能是属于他的。
又是梅花!童小小听了几乎暴跳如雷,只可惜被莫邪牢牢压住。她只能哀怨地怒道:“我不管你们如何抢夺,不要将我牵扯进来。”挨千刀的赵蓝昭,没事给她惹这么大的麻烦做什么?!难道是见她日子过得太安稳了,特意恶作剧?!
莫邪的右手慢慢从她的脸庞下滑,经过白皙的脖子细腻的肩,最后落在了她胸前。他的手指缠上她系衣服的细带用力一扯,露出内里的红色肚兜。艳丽的红、如雪的白、似丝绸般的柔滑肌肤,顿时令莫邪的眼中似乎燃起了火红的烈焰。他低吼了一声,一使劲将童小小的亵衣褪下扔到一旁。“要怪就怪你已经卷入。”眼看着,他就要那最后的屏障进攻。
童小小的眼泪唰得流下,不住地大声喊叫:“赵大!救我!赵大!”虽然心知赵蓝少即便在屋外听见了她的求救,也只能干着急没有办法,可她还是叫嚷着期待奇迹的发生。当莫邪的吻落在她的玉颈、锁骨,童小小只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恨不得一狠心咬舌自尽,可刚一使劲,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放弃。真是没用,连死都不敢!她在心底不住地唾弃自己此刻的软弱。想起之前无意间穿回现代的她四处寻死觅活只为了能够再来到古代,那时真是“视死如归”,一心只想再见到赵蓝少。如今蓝少就陪伴在身旁,她怎能舍得死,就算是能够在旁看着他好好地生活着,也是种幸福。
越思越想越悲哀,童小小渐渐放弃了无畏的挣扎,努力地让自己成为一具无意识的行尸走肉,否则她怕自己会被逼疯。
莫邪听到她不住地呼喊,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已经将门窗都拴上了,他现在不过是一只猫。你想要他来救你,还不如期待夜半如昼。”
轰一声,屋外发出巨响。正在角力的两人一齐扭头向外望去,只见强烈的白光亮彻了整个黑夜,就连屋子里的阴暗角落也被照得清晰可见。这场景正如数秒前莫邪所说的那样“夜半如昼”!莫邪平生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一时间惊呆了;童小小却突然来了希望和动力。她用尽全身的气力乘机将发愣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顾不上全身狼狈的模样,跳下床榻躲到房间的另一端。
到手的羊羔居然又溜开,莫邪当真恼怒起来。他也翻身下床,大步地向童小小走去。既然这女人喜欢这样躲躲追追的戏码,那他就奉陪到底。
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响声,一个人影带着刺目的白色亮光破窗而入,那如神帝般的光芒令屋内的两人畏惧地移动不了半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