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等到严景致走后,在场的,但凡是存着一点八卦之心的,都想尖叫了,总裁这不就是在承认么?
在外界都在猜测的时候,他竟然给自己妻子承认了?而且对她这么有信心,连说话时的口气也是温柔的,辰东的女员工们就这么因为严景致一句话,几乎一秒钟变成了聂声晓的脑残粉。
严景致转身便听到他们更加热烈的议论声,也不打算管了。
其实聂声晓要拍戏这件事情,初听黄莺提及的时候觉得特别荒唐,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在全国观众前面抛头露脸,抛头露脸就算了,还要刻意学好表演去取悦一些莫名其妙的观众。
他至始至终都是不同意的。
但是无奈聂声晓给他下套,在他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也就是情人节那天晚上的车里,在他这里拿了个许可证,然后便不依不饶了。
经过严密监控剧本,发现确实没什么露骨的剧情情况下,严景致还算给聂声晓放生。
今天这一次,也算是给外界放个风,顺便给她免费宣传一把。
而外界的媒体完全不知道这边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还在不断地爆料。
有人爆出了当时聂声晓给赵远方的世纪游戏拍广告的一段视频,视频拍得非常随意,但是也可以看得出聂声晓的可塑造性,随便一张照片,就可以让人美上好几分钟。
看了这些视频,立马又有些男人倒戈了,这娱乐圈是个瞬息万变的世界,他们也不满足于单看其中的某个或者某几个明星了,能来些深得他们内心的新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只是最近王程明和丁佳丽的微博有点热闹,一个是《爱如空气》的导演,一个是导演基本指定了的女艺人,现在突然传出被别人取代,不仅丁佳丽丢面子,王程明这边也不好看。
当天下午四点钟左右,丁佳丽发了一条短微博,只是短短几句话,但在有心人看来,简直字字珠玑。
“别流泪,贱人会笑,别低头,皇冠会掉。”
虽然这并不是原创,是早就被人引用惯了的名句,但丁佳丽在此时此刻发出来,让人不得不猜测一下他们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
甚至都有一些看惯了宫斗剧的脑残粉患者开始阴谋论,把之前猜测聂声晓因为严景致的事情报复丁佳丽是真,而丁佳丽微博里指的贱人当然不会有第二人。
当天不出一个小时,丁佳丽这条微博的转发量超过了百分,大家从解读为丁佳丽的含沙射影到探讨现代富豪男人的忠诚度,最后还扒出来了严景致在美国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女朋友。
严景致就这么连连躺枪,偏偏王程明还觉得严景致躺枪躺的不够,在别人断定严景致是个花心的萝卜的微博下面点了个赞,而且还转发了丁佳丽的那个“贱人会笑皇冠会掉”。
立马引起了有心人的重视,水军和丁佳丽的脑残粉们开始把舆论导向偏向于同情丁佳丽。
次日网上便出现一个热门话题:还丁佳丽一个角色。
聂声晓看到这话题的时候简直哭笑不得,她当时正在家里跟袅袅看电视,中途下面插播的一条娱乐新闻引起了袅袅的注意,他大叫着“那个是你的名字啊声声。”
聂声晓当然知道是自己的名字,她从来不知道娱乐圈也这么血雨腥风的,当时第一次跟严景致提的时候遭到强烈反对她还觉得是严景致不理解自己,看来他的担心足够正确啊。
这个圈子真的很复杂,要不是严景致派了保镖跟着她,她分分钟都要被人拉进臭水沟里。
好在她也只是要接拍聂青城的那半个剧本而已,拍完完成聂青城的心愿便不会再踏足了,这么一想,那些娱乐八卦她也都不在意了。
况且她也没有什么微博等社交工具,其他人或谩骂或指责,她都当作视而不见好了。
聂声晓下午要去跟《爱如空气》的男主角接触,毕竟对手戏很多,在剧中是她仰慕的对象,从来没见过这可不行。
不过因为王程明那里还没有放行,所以聂声晓跟男主角郑友接触也只是黄莺私底下安排的。
他们的见面地点定在他们天语娱乐楼下不远的咖啡厅里,郑友最近很忙,现在也在忙着做造型拍广告,所以只能她过来了。
她很少关注娱乐圈,基本没看过什么偶像剧,所以对这些新生代的内地小生都不认识,隐隐约约觉得见过吧,觉得可能是在哪个报纸上瞄过一眼。
郑友本人长得很白净,是那种高高帅帅的成绩好的白衬衫学长类型,聂声晓一看便觉得王程明虽然现在人品不太行,但是找演员的眼光还是可以的,至少这角色也太匹配了一点。
“你好,我是聂声晓。”她礼貌地站起来跟郑友握手。
郑友突然有些愣住,然后反应过来才跟她握手言好,坐下之后笑道:“严总夫人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想象的是不是那种鼻孔朝天谁也瞧不起的阔富太太?”聂声晓从他一开始过来的眼神里也能一眼猜到。
被猜中了,郑友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干笑了几声。
其实聂声晓出马给聂青城续戏,她还有个担忧,那就是年龄问题,她过两年都要三十的女人了,还仰慕一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小男生,怎么想怎么可能出戏。
“其实见过严夫人之后我之前的忧虑倒是都没有了。”郑友笑道:“你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如果背上双肩包在校园里走一圈,估计会有男同学索要电话号码的。”
“哈哈……”聂声晓被逗笑了,还以为明星都是爱耍大牌的物种,没想到这个新生代偶像倒是也能开玩笑。
“看样子聊得很开心?”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捏声晓差点没吓得被自己噎住。
“严总你好,第一次见到你真人。”郑友很大方地站起来跟严景致打招呼。
聂声晓片刻也恢复了镇定。
她想,紧张什么,又没有爬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