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辣手摧草在先。”他笑的痞痞,反击自如。
“我……我我那是不得已的。”继续强词夺理。
“哦……怎么个不得已?”
“那是因为……是因为……我喝醉了。”
嘿嘿,酒醉是老大,大不了就来个酒醉失忆,啥都不记得了,虽然卑鄙了点,但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想到此,洋洋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嚣张的仰高头,大大的扯开嘴角,故意把喝醉两字说的噼里啪啦响。
“是吗?”大手不动声色的下移到颈项处,有意无意的徘徊着,“听说,强占罪好像挺严重的吧,要判几年的?好像最少几十年吧?幸好,我平时有个习惯,喜欢在家里装摄像头回忆生活。”他微笑着,一脸和蔼可亲。
哇靠,这卑鄙龌龊的男人是吃定她了是吧,满脑子强占强占,还想的那么溜,该死的色情狂,变态狂,臭男人,居然威胁她,玩女人就算了,玩到她阮洋洋头上来了,士可杀不可辱,她阮洋洋今天就算拼了也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我不答应,我抗议。”反正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了,索性豁出去了,洋洋壮了壮胆,说话的音调下意识地高了几个音节。
“嗯哼?真的?想清楚了?”桑泽朗淡定的挑挑眉,一副迷死人的微笑,似乎早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大手缓缓上移,轻轻的勾挑起她小巧圆润的下巴,食指摩挲着指下细嫩的肌肤,邪肆的俯下俊脸,低沉道,“真的不要吗?宝贝?”
温热的男性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嫣红的色泽一点点晕染上洋洋本就粉嫩的双颊。
不争气的双腿又开始虚软,要不是有了他的支撑,恐怕早已经瘫在地上。
士气大弱的声音虚软的反击,“你你你……用美男计也没用,我我我……可是很有骨气的,别……别妄想了。”
“嗯哼?那你是受我诱惑了?”轻佻的掬起一束柔细的卷发邪恶的轻闻着,湛亮的黑眸渗满魅惑,直勾勾的盯着兵败如山倒,已经没剩多少招架之力的洋洋。
他是流连花丛的战将,勇往不利,而她却是毫无感情史的白纸一张,撂倒这么单纯的一个小女人,对他来说,就是弹指间的工夫。
但这个猎物是特别的,能毫不费吹灰之力影响到他情绪的女人这世上还没有一个,她算开了先例。
这是新鲜的,更是有趣的,他喜欢这样的刺激,也喜欢这种有牵挂被充实的感觉,不用天天在竞争中压迫自己,可以暂时不用想起身边围绕的重重勾心斗角,暂时抛开自己伪装的身份,抛开一切烦恼。
头一次感觉自己像自己,就因为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小女人,这个青涩却又热情十足的矛盾小女人,让他生平以来第一次有了放松的感觉,这青涩却又致命的诱惑,让他欲罢不能的玩上手,怎么愿意抛开。
邪唇诱惑的勾起,他乘胜追击,给予致命的一击,“宝贝,这么好一个机会放弃了可是很可惜的,相信我,真的不想再试试吗?”
邪恶诱惑的话语就像撒旦的呼吸,魅惑十足却危险万分的响在洋洋耳际,她睁着无辜的大眼,双手必须攀紧他结实的手臂才能维持平衡。
尽管已经很努力的维持镇定,但他轻言软语的诱惑和手下那结实又真实的触感让她很没骨气的开始心驰荡漾。
而眼皮底下,他那半遮半露的黑色衬衫下一大片黝黑健壮的肌理更是泛着致命的诱惑,直接将她秒杀于无形。
唔,当真是用过都说好吗?她真的好想亲身体验摸摸看。
蠕了蠕鼻子,不行,有点痒,但视线就像扎了根,怎么拔也拔不开。
“宝贝,你没事吧?”
“没……没事……”饥渴的视线依旧牢牢的钉在那小麦色的健壮胸膛上幻想翩翩。
“可是你流鼻血了。”
“哦……啊?”
左手仓皇的往鼻子一抹,哇嘞,真的是血,整一把红艳艳的血,右手仓皇的往嘴角上一抹,哇嘞,哈喇子,整一把白艳艳的哈喇子。
这两不争气的东西,竟然在这节骨眼上又是暴血又是暴水,丢脸,太丢脸了,还有最不争气的两窟窿眼,居然还色迷迷的盯着人家的胸膛,哈喇子流了一堆不说,连鼻血都出来凑热闹。
双手并用的往脸上胡乱搓了一把,洋洋双颊爆红,一副豁出去要嘲笑就嘲笑个够的表情,扬起小脸,一脸血水模糊的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出乎意料,眼前的男人依旧只是用那灼热幽深的黑眸细细的看着她,却丝毫没看到一点点嘲笑的痕迹,甚至细心的从茶几上拿来干净的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她有些狰狞的面孔。
水眸睁的老大,愣愣的看着眼前温柔的宛如王子的男人,她恍然觉得自己就像电视剧里梦幻的主人公,身边被各色的玫瑰花包围还有可爱的小天使在飞舞。
桑泽朗放下手中的纸巾,回头挑眉,有趣的看着洋洋咧嘴傻笑的表情,薄唇上勾,邪恶的俯身,轻舔了下她诱人的唇瓣。
慢半拍的神经,终于在接受到唇上不一样的触感而突然清醒过来。
洋洋羞愧欲死,愤愤的瞪着那邪恶的高大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叉着双手慵懒的靠在门口,黑眸邪肆的看着她,诱惑十足的吐出再次秒杀洋洋于无形的话,“宝贝,我等你。”
当真是不要钱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她都不要命了,为什么还是抵不住他的威逼利诱,难道她阮洋洋一世的清白注定要栽在那只大灰狼手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