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大人温和的目光中,清焉慢慢推开皇上寝宫的门,走了进去。
屋子很大,摆设却不多,使屋子显得有些空荡荡。幸好,一道八面屏风将屋子一分为二,雕刻着春夏秋冬四季图案的屏风,将屋后遮得严严实实,清焉站在门口,有些无措,她没料到屋中竟空无一人。
她呆呆地站在门口,猜测着皇上叫自己来会有什么事?真想拐出去,找李大人问问清楚。
窗前一张宽大的桌子,上面散乱地摆放着一些书本和折子,出于对书本的喜好,清焉真想走过去,翻翻看有没有好看的书,可是……。,一想到宫里诸多的规矩,她还是老实在站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
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着发起抗议,想着自己还是中午时,在家吃了个饼子,一直到现在,都水米未打牙,不由按了按肚子,心里念叨着“别叫了,再叫也没用呀,等会做完了皇上交办的差事,就赶快填饱你”
只听“吱呀”一声门响,清焉转回头,皇上一脸漠然地走了进来。
看到屋中呆站着的清焉,明显表露出一丝不耐烦“你怎么在这儿站着呢?”磁性散漫的声音,带着无可抵挡的威严。
清焉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便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全身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听问,有些迷茫,心中暗想,你还没给我安排差事,我不站着,做什么呢?
“还不速去暖床”,皇上面无表情地命令,一边朝窗前的桌子走去,一边低声埋怨“这个俊卿做事越来越不力了”
清焉怔怔地望着他宽阔的后背,一时没有弄懂他话中的意思,暖床?暖床也算是差事?他不是有嫔妃,有金女?还用宫女来暖床?
“还不快些,明早朕还有要事呢”楚天狂已有些忍不住想要发火。
清焉咬着唇,磨磨叽叽地向屏风后走去,不用问,床一定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暗自叹息,唉,李大人来时不是说了吗?不能惹皇上发怒,也不能让他为难,暖就暖吧,谁叫自己是卑微的宫女呢。
站在宽大的床前,看着洁净的被褥,她犹豫了,要不要脱掉外衣?自己奔跑了一路,身上沾了一层土,不脱好象有点说不过去。
可是脱了外衣,就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衣,不太好吧?她心里有点犯嘀咕,思来想去,终于一咬牙,都到这个份了,只能走一步说一步,难道还有别的选择?
她慢慢褪去外衣,团着放在床头的柜上。她有点不好意思,外衣上破了个洞,还没来得及缝补,真怕皇上看见会笑话。
钻进松软的被褥,真舒服啊,鼻息间隐约还有淡淡的香气,这暖床的差事也不错嘛。什么时候自己能天天睡上这样舒服的床铺,就什么也不奢望了。
清焉翻了个身,思绪又渐渐飘回自己那个破败的家,压下去的伤感又蜂涌而来,想着想着,不知怎么脑中就浮起李大人温柔的眼眸,想着他那句“真是个清秀灵气的丫头”的夸赞,心中泛起丝丝甜蜜,难道……。李大人,竟是喜欢自己么?
她羞得猛地拉起被子,蒙上头,李大人怎么会喜欢一个宫女呢?人家那是多大的官呀,真不害臊。
慢慢探出头,听着外面皇上翻阅书本的声音,眼皮不知怎么打起架来,她狠狠掐了一下大腿,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呀,骆清焉,你要死了,怎么敢睡觉呢?
可是……。,眼皮越来越沉,竟沉得她再也无法支撑。
“哎,醒醒,醒醒,你怎么不脱衣服?”一声冰凉的呼唤将她从沉睡中唤醒。
她揉着干涩的眼睛,勉强睁开,望着眼前放大的皇上的脸,一惊,瞌睡劲全吓没了“对不起,对不起,皇上,奴婢该死,没成想竟睡着了,床已暖好,你请休息,奴婢这就走”
清焉一边请罪,一边忙不迭地从床上坐起身。
“走?你还未侍寝,往哪儿走?”在清焉惊骇的目光中,楚天狂不紧不慢地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掀起被子,钻了进来。
“皇上?奴婢?”清焉怯怯地将身子挪向床边,纯净忧郁的眼眸里有泪光闪动。
“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为什么来?”楚天狂漫不经心的表情突然一扫而光,声音冷得能让空气结冰。
清焉吸着唇片,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弯,她可以拒绝吗?她能反抗吗?她还有另外的选择吗?她能说她来时根本不知道是来做什么吗?
“不愿意,立即给我滚出去”楚天狂倚在床头背上,盯着她如遇恶狼的恐惧,突然烦躁起来,从没有人敢反抗,每一次都是被临幸者欣喜若狂地奉献,哪里遇到过这样不识好歹的笨蛋,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对这样的笨蛋感兴趣呢?
清焉心一横,滚就滚,大不了,把命给他,就在她伸手抓起床头柜上团成一团的脏衣时,忽然,家里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自己死了不要紧,可是……。,娘亲,小语,爹爹……。该怎么办啊?
她颓然地收回手。慢慢褪去薄薄的内衣。头垂得低低的,眼泪一颗颗洒在洁白的被褥上,晕成一个个不成形的泪花。
楚天狂早将她满脸的屈辱看在眼里,本想一把将她丢出房门,可是却又被她撩拨得一肚气无处发泄。
气恼之下,一把将她脱得净光的身子粗暴地揽在怀中,大手肆虐地横扫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没有怜惜,没有温柔,只有情欲与占有。
清焉紧咬下唇,已经认命,知道今晚定不能安然出去,想着李大人温柔的眼眸,心如死灰,自己怎么那么傻呢?连自己都不信,他那样一个官儿,会喜欢自己?却怎么还如此糊涂地听任他的安排?
都是骗子,这世上可还有好人?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肩膀上传遍全身,旋即,耳边传来皇上低沉暗哑的声音“专心点”,声音里竟是浓浓的魅惑,还有一丝……轻柔。
皇上可以是救命稻草吗?一个念头象闪电一样在清焉心中划过。
不,不会的,红绵就是例子,自己或许是另一个红绵。
“啊?”清焉被出其不意的疼痛痛得惨呼出声。身体好象被撕裂了一般。
额头瞬间疼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楚天狂停止了律动,知道这是女孩子最痛苦的时候,即使他再对她们无情无意,却也不想令自己无趣。
可是清焉因痛在他身下下意识的扭转,却让他膨胀得忍无可忍。
他俯下头,含住她娇软的红唇,分开紧咬的贝齿,吮住她嫩滑的小舌,轻柔地吮着,手也温柔地揉捏着她的私密之处,逐渐感觉到身下紧绷的身体变软,私密之处越来越润滑,他再也控制不住,向那片纯洁的圣地勇猛地冲击起来,那是他的领地,他要完全占领,不留一丝一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