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夺开剑,竟她紧紧抱进怀中,“对不起,我错了!”
“就像你杀澈儿那样!”她推开他,迅速的拔出剑,放在自己脖子上,可是下刻,皇甫少恒就已经运用内力将她扯进怀中的时候就已经将剑控制在了自己手中,“你的武功根本没有失去。”
月光洒进来,一室柔凉。
曾经的缠绵悱恻的地方早被安下的铁条,形成一个囚禁她的牢笼,画地为牢,早知是如此的境地,她还在说着他的好,义无返顾的奔向他。
真心付出期望可守白头,可惜世与愿违,她不曾丢弃他对我的真心,也不曾真正了解过他,举剑时,早已悔不当初,她就该一头跳进海里,便没了今日的痛彻心扉。
“师妹。”
那个妖里妖气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他就站在璃园外,隔着铁窗不过数米,钟离珏一脸得意,“看来,你又惹恒王不开心了。”
单依缘见是他,早已怒红了眼睛,走到铁牢前,“畜生!钟离珏是你假冒师傅的笔记将我骗走的!你是畜生!畜生!”
“他只是个孩子!”
“你们这群畜生!”
钟离珏一脸无所谓,随意让她骂,“骂吧,反正新在痛苦的不是我。”他果然是个变态,单依缘将屋内的花瓶扔向了他,可触碰到铁条就已经粉碎,不沾他分毫,钟离珏笑得更加开怀。
“师妹,我就是喜欢见你这样,还记得小时候在忘忧峰,师傅是如何宠你的吗,连我那个皇兄也是那般宠你,可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无论我做多少努力,师傅总是看不到,他眼中也只有你和皇兄。”
“你不配提起师傅!”单依缘指着他,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他死,她要他遭受到跟澈儿一样的痛苦,“什么都是你设计的,你还我孩子!”
“还你?”钟离珏反问,笑意扩大,带着森冷:“怪就只怪他的母亲是个妓女,而你的夫君却是高贵的皇族,如果那孩子是你生的,我想他必是不会有如此命运的。”他调笑道。
单依缘咬紧了嘴唇,“住嘴!”
“偏不!事已至此我也不防告诉你好了,那刀是皇甫少恒亲自下的。”他看着她崩溃,看着她跑到铁窗前,看着她泪如珠断,看着她哀号。
他笑得惬意,笑得冷漠。
“师妹,你好好呆着,以后说不定你还能做个皇后。”
潼关,将军府。
“确定?”
“奴才确定。”暗卫跪在下面,皇甫承继续问道,“关在哪里?”
“南宁恒王府。”
他挥手叫退暗卫,皇甫熙一脸凝重,“要不要告诉父皇?”
“可是,前面六叔丢了钦城,还没往上报,现在又告诉他,娘亲的事,我怕会迁怒六叔吧。”皇甫熙一脸担忧,为皇甫少锦。
不过钦城确实丢得窝囊,估计皇甫少卿知道后又一顿数落。
最后,皇甫承亲自执笔,尽量将事情的严重性降低了许多写成书函,派暗卫送回。
这边,皇甫少锦也不好过,丢了钦城,他就将援兵驻扎在钦城三十里外的树林边沿,伺机夺回,当日他是中了埋伏才失了钦城,他本已将恒军一支主力军追到树林边缘,正准备一举歼灭,没想到从树林中冒出一阵浓烟,他的人全都中毒烟倒下了马,才知中了埋伏,后面皇甫少逸的援兵未到他也就先弃了城。
“他奶奶的!”
“别气。”皇甫少逸手绕着白瓷酒杯的边沿,一圈一圈,似在思考,又是无所事事般,一阵镇定闲然,“迟早能报仇。”
“那是什么时候!”他皇甫少锦从带兵起还未如此丢过人,十四岁皇甫少卿就让他带兵,他也确实争气,只要是他主战的战时也从未败过,可今日却被那些人的小人行径坑苦了,“我要宰了钟离珏!”
“他?”皇甫少逸放下酒杯,道:“他是我的。”
钟离珏为人变态阴险,但是他们兄弟两人也不是吃素的,更不用说皇甫少卿了,站在千军万马前,就是神一样的人物。
这时,皇甫少逸带来的家仆进帐,“爷……爷。”吞吞吐吐,皇甫少逸瞟他一眼,不耐烦道:“什么事!”
“爷,王妃来了。”
“她来做什么?”
看他如何收拾钟离珏的吗?
桃花羞作无情死,感激东风,吹落娇红,飘落身旁伴懊侬谁怜病洒东阳瘦。也为春浓,不及芙蓉,一片幽清冷处落。
“告诉夫君,来这是为了钟离珏。”皇甫少逸压着她,孩子气的问,自己想想也觉得好笑,楚绿翘一巴掌打在他的俊脸上,期红了双颊,刹是好看,手忍不住抚上去,“我想你了。”他终于低低诉说,唇触上她的锁骨,轻轻啃咬着,“想我没?”
“不想!”她堵气说,他却在她肩窝中闷闷笑出声,“本王的小翘学会说谎了,不乖。”
惩罚性的在她精致的唇边咬了一记,“记住,以后不许心口不依。”
“你讨厌。”她嗔他一句,手顺应本能的环上他的脖子,神情娇羞可爱。
皇甫少逸也不在废话,也不问她来是为什么了,直接用行动证明,他想她了,想惨她了。
此时,大凉王宫,御膳房。
“父皇,好米有啊?”嘉宝已经伸出双手讨吃的了,马德顺在一旁守着小祖宗,小祖宗刚才跟万岁打赌,捉猫猫,如果万岁找不到她,就要万岁亲自煮碗雪梨水给她喝,可不曾想那是万岁故意的,为讨上学堂没背出诗被帝师罚站回殿里发脾气的她开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