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恨得牙痒痒的,既恨他无赖强迫自己,更恨自己软弱无力,让他有机可趁。胸前的两团柔软又被他攻城略池,肆意地揉捏,她的俏脸更是羞得殷红如血。
犹记得那会儿还在龙起的时候,他就特别迷恋她的胸。平日里只要身边没有旁人,便会上来揩个油,摸一把过过瘾。而对于她要假扮男人搞束胸,更是坚绝反对。还很严肃地警告她,她的胸是为他而长,要是再让他看见她用这玩意束胸,定不轻饶。
白羽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是想恨,又是恨不起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于他的这种癖好,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如今看着他又在肆无忌惮地揩油,她心里虽觉得不妥,但是身子还是不免起了些反应。自从上次怀孕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亲热了。虽说和姬无伤成了亲,可是相互间没有情爱之意,亦是以礼相守。从她内心来说,和姬无伤的感情更像是兄妹朋友而非情侣,而和赫连夜,却是爱恨交加的大冤家。
虽然他不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却是第一个夺了她贞操的男人。所以,她就算再恨他,再想杀了他,潜意识里还是会将他默认为可以和自己亲热的男人。
此刻赫连夜饥不可耐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将整个身子贴在了她的身上。那肌肤间的接触一下子就点燃了这一对干柴烈火。
“不可以!不可以!”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再和这个男人纠缠下去。她已经下了决心和他彻底地断了,她甚至都嫁给了另一个男人,可如果她任何自己的心这样沉沦下去,她只怕再也离不开他了。
“虚伪的女人!明明心里想得要命,嘴里却说不可以!”
“你……我才没有你这么无耻!”
“好!我无耻,那我索性无耻得更彻底一点!”
他今天反正是吃定了她,他就是要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
屋内的气温骤然升高,这场“无耻”的运动仿佛是酝酿了很久才爆发。结束后,白羽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耷拉着脸。而赫连夜却是一付春光满面的样子。
经过自己的这番“无耻”验证,他几乎可以确认她还是原来的她。再加上这床上的枕头只有一个,屋内似乎除了她的东西外,也没有男人的痕迹了,这也说明她婚后一直是独居的。
姬无伤这小子总算还有些良心,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所以一直没有动手。好吧!看在这个份上,他决定放过他了!
“收拾一下,跟本王回去吧!”他对她说。
白羽撅着嘴别过头,不理他。
“喂,你不是还没有够吧,还想赖在床上不走?”
“你……”她气堵,说,“你滚自己的,我才不跟你走呢!”
“你不跟本王走,你想跟谁走?”
“我跟谁走都不用你管!”
“那可抱歉了,你跟谁走的问题,本王还就管定了!”
“赫连夜!你别缠着我好吗?你还是娶你的上弦公主去吧!”
“好吧!本王决定把你总提上弦公主一事认定为你在吃醋!”
“你……”白羽挥拳就往他身上打,他却乐呵呵地全部笑纳。发泄了一通后,自己想想都觉得丢人。可不就是在吃醋!自从在成亲那日听到赫连夜说要娶上弦公主,她的心里就像有了个梗似的,天天都会不舒服一通。如果自己是真不介意这事,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这段。可是心里想归想,嘴上是绝不能服输的。
“你快滚,我不想看到你!”
“不滚!除非你和本王一块儿滚,否则本王今天就赖这床上了。”说着,他索性将棉被一拉,往下躺下。
这下白羽急了,姬无伤虽说出门找敕月晦气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可是这三个月来无论他出去干什么,他都会在傍晚前赶回到万毒房的。如果让他看到自己和赫连夜这个混蛋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那还得了。就算她和他只是挂名夫妻,也不能如此羞辱于他。
“快起来!”她用手拍打着他,他却理都不理,对于她的花拳绣腿视作搔痒。白羽没办法了,只得自己先跳下床,然后将衣服胡乱披上,说:“你要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一听她要走,赫连夜自然不能再躺着了,急呵呵地从床上窜了起来,也不顾身上是不是一丝不挂,就拉住她的胳膊不让走。
白羽气得将他的衣服用力扔到他脸上说:“快穿上,也不怕丢人!”
“你是本王的老婆,有什么丢人的!”
“谁是你老婆?”
“你呗!”
“呸呸!不要脸!”
白羽骂归骂,心里对那句“你是本王的老婆”多少还是有点受用。和他最大的矛盾是源于打胎,可后来姬无伤告诉她此事与赫连夜并无太大关系,她对他的恨意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不过是因着恨灵妃,想想与他也不会再有未来,才决定和他一刀两断。可是这些日子过去了,她真的忘记他了吗?显然不是!赫连夜早就刻进了她的心里,哪又是可以轻易抹去的人。
如今和他又纠缠在一起了,嘴上说是说不跟他走,可她还能再和无伤待在一起吗?她不禁有些发愁,无论无伤什么时候回来,赫连夜已经找上门来了,她和他总归是要面对的。
一阵穿戴后,白羽觉得无伤要复仇的事应该和赫连夜说一下,或许他还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准。
“我很担心无伤!”
赫连夜脸又沉了,没好气地说:“你担心他什么?怕他知道了你和本王亲热了不开心?”
“不是啦!”她白了他一眼,说,“我担心敕月会对他不利!”
“敕月?”
“是的。无伤说,敕月就是那个奸污公主的人,所以他绝饶了不了他!可是敕月就算再落魄也是冷月太子,身边不乏高手保护,再加上马上要成为龙玉的驸马,万一无伤和他斗起来,只怕……”
赫连夜的眉皱了一下,虽说和姬无伤喝了绝义酒,但是他们毕竟曾经是患难多年的兄弟,要说一点不关心显然他还做不到。可是一看到白羽担忧的样子,他的小心眼儿又犯了,心想着,跟我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怎么就从来没看你这么担忧过我。
“姬无伤的事本王不想知道!本王与他已再无兄弟情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