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多久,南疆忽然发生暴动。这暴动发生在万俟部族不远处,看似与万俟部族毫无关联,但实则京都与南疆也只是为了维护名义上的和平罢了。
但是没有一个王朝愿意以和平的方式出让自己的领土。因此,朝廷准备派兵镇压。
萧梁难得的回了一次萧府,萧惠得到消息时还好奇他怎么回来了。
芗泽于是回答到:“听说是老爷叫萧少爷回来的。”
“嗯。等会儿我也过去一趟吧。”
“是。”
萧梁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自己城东的小桃源里,想起来了才回府一趟。至于萧遒早年在边塞驻守时,萧梁就野习惯了,如今也就不管他了。
萧梁进到院子里时,萧遒正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棋子。头也不抬的说了句:“来了?”
萧梁“嗯”了一声,坐在了他对面。自然的拿起白子,和萧遒接着已经开始的半盘棋下了起来。
“父亲找我有什么事吗?”
萧梁瞥了一眼棋局,发觉此刻棋局才刚开始没多久。他执白子,落下一颗。
萧遒慢悠悠的下了一子,才说到:“你可知几日前的南疆暴乱?”
“有所耳闻。”
“南疆地区虽离中原千里,但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父亲直说吧。”萧梁并了一子在白子旁,然后提掉了其中已经无气的黑子。
萧遒见此,微微一笑:“总是如此急躁。”也不知是说萧梁,还是他的棋艺。
“那好。朝廷愿派我的部下前去,我想这对你来说或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萧遒将黑子落在了白棋的一格之外,他不慌不忙的挂了一子。
“你愿意去吗?”
萧梁听此,手中的白子一顿。他抬起头看着萧遒。而萧遒只是喝了口茶,但一直盯着棋局出神。
“父亲想让我去吗?”
萧梁很快的恢复了平静,指腹揉捻着棋子,然后落在了棋盘上。这一子落下,萧遒便知道萧梁已经开始跑神了。
“你还年轻,自然需要些历练。更何况未来报效祖国。”答案是显然的。
萧梁听此草草的落下一子,他知道此局自己必输无疑。
“如果我非去不可,希望父亲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萧遒问。
萧梁看着自己的白子被萧遒提走一个又一个,胜面逐渐缩小。他放弃了挣扎,只说了句:“罢了。”
萧遒的黑子最后一扣,萧梁败局已定。
“望我走后,父亲照顾好身体。”
萧遒终于抬起头,看这他坐在自己对面。表情不是激动也并非无奈。
萧遒点头,嘱托到:“南疆不比京都,去了要保重。”
“我知道。”
“我让粟烈陪你去。”
“粟将军?”
粟烈是萧遒在北疆救下来的一个青年,他知萧遒对自己情谊深厚,所以跟随萧遒回京,报效朝廷。
“是。这次,你做他的副将。”
萧梁基地第一次见他是在北疆,他浓烈的眉眼和麦色的皮肤给萧梁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天粟烈坐在篝火前,豪爽的撇下一只羊腿,塞到萧梁手里。他说:“小子,就酒吗?”
萧梁想到这里,心头一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