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经过猫猫的不懈努力,某人又要出场了,可素,素哪一个咧?小洛还素妖孽翟?就不告诉你~嘎嘎
作为回报,难道乃们就不打算啵我一个咩??如果不啵,给个回复或者点个收藏也是好的咩~~猫猫的成绩实在太不给力了!
———头一次要收藏羞愧中的猫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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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本来是可以好好睡个懒觉的,可是,这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实在是太烦人啦!
在炕上骨碌半天还是睡不着,所幸还是穿衣服起床吧。
吃过早饭,家里就开始陆续来人拜年了。
其实我家的亲戚并不多。妈妈那边早在妈妈无奈选择嫁人的时候就断了联系。爸爸家这里呢,爷爷是独生子,虽然当时太爷爷那辈家里兄弟姐妹众多,太爷爷后来又当上了生产队长,可是,太爷爷死后,爷爷又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日子每况愈下,曾经往来密切的亲戚们都躲的老远。
所以,到现在,还有来往的就只剩下爷爷的姑姑一家了。
因为来家里拜年的主要都是奶奶曾经教过或者帮助过的学生们,所以她不能出去拜年,妈妈要留下招呼客人,于是爸爸就带着我和生子抱了一箱饮料,又带上一只烧鸡出发了。
太姑奶奶家离我们家不远,不行也就三、四分钟的样子。三间房,宽敞的大院子。
与奶奶家不同的是她家院里的地面用砖头铺满了,什么也没种,却养了两头牛和一大群的大白鹅。
我们一行才进院门,大白鹅就嘎嘎嘎的叫着冲了出来。好在是冬天穿的多,被叨了一口也不疼,就是把我吓的不轻。原来鹅会看见原来是真的。
听到院子里的声音,屋门一开,一个女人推门出来看,见是我们,忙迎了上来。
“远山大哥来啦~过年好,过年好。走,快进屋吧。”
女人将我们让进屋,来在左手边的屋里。
只见炕上盖着小被坐着个小老太太,穿着件枣红色的外套,花白头发,眼仁发白,眼睛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女人走过去对老太太大声说:“奶奶,远山大哥带孩子们来看你来啦。”
然后她又招呼我们坐下,转身出去了。
从年纪判断,这老太太应该就是我那太姑奶奶啦。瞧着身体还不错,就是人有些糊涂,我们给她拜了年,她也分不出谁是谁。
不一会,又有几个人推门进来。
我爸忙叫我和生子上前给他们拜年。
幸亏有生子在,爸怕他不认人,都有给一一介绍,估计要是就我一个他一定把这动作免了。
一圈年拜下来我也没记住谁都是谁,不过倒是知道这都是太姑奶奶家的孩子。
真是的,我拜了这么多也没见他们给我和生子一毛的压岁钱,倒是我老爸,一百、一百的散出去不少,就连那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叔叔”都有份。
从太姑奶奶屋里出来,我们又去给她家里的什么爷爷奶奶的拜年,我和生子一人得了50块钱。
总体来讲,此次行动付出是大大高于回报滴,不过,老爸没表示不满,我也没啥发言权,虽然,我的确对于他的血汗钱就这么哗啦啦的流出去很是心疼。可是有啥办法呢?还是想什么办法一步一步帮家里改善条件才是硬道理。
转一圈回来,时间还不到中午,家里的来人依然络绎不绝。我找借口学习就躲到老房子去了。
下午吃过饭,我正窝在舅舅的炕上看《卫斯理》,生子一推门进来了“姐,走,咱们看戏去。”
“看戏?什么戏?”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里又没有剧场又没有电影院的去哪看戏啊。
“村后的老槐树那,村里请的二人转小剧团。”生子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整个人连说话都透着股子兴奋劲儿。
二人转?这个我倒是听过,不过那都是在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地方,重生之前二人转在赵大叔的带领下是很火的,小沈阳什么的更是火遍大境南北,可是,这种小剧场的野台子形式倒只在传说中听闻过。
我也来了兴趣。
“走,去看看。”下炕穿鞋,我就和生子一道跑了出去。
等我们感到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看来这东西在东北广大农村还是很有市场的。
好不容易找了个比较靠前的位置站好。没一会儿,鼓声响起,一名穿了绿色戏服的女人走上台前。先是给大伙拜年,接着又说了一堆话,然后唱了一段单出头。
虽然脸上化的花花绿绿的,但是依然看的出来,她年纪也不小了。唱的嘛,倒也说的过去。
来来回回上台表演的也就那么三、四个人。能折腾这么长时间把一台节目撑下来实属不易。可是,这真的不是我的菜,新鲜劲儿一过,我就对表演失去了兴趣。
生子倒还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可我真有点担心台上插科打诨的往外扔荤段子会把小孩子教坏了,有心拉他和我一起回去,可他却不肯,没办法,硬着头皮在寒风中坚持了两个来小时终于结束了。
没想到,我这一直锻炼的貌似挺健康的身体,到了晚上竟然发起烧来。
梦中我正和以前的朋友一起聚会,大家在举行露天PARTY,有人招呼我过去拿烤好的食物,我走过去接过一串烤好的鸡翅膀,突然感觉全身发热,向四周张望才发现周围都是红红的烈火,而我,就是一串正在被烧烤着的鸡翅膀。我害怕,我热,我想尖叫但是我喊不出声,再一紧张,我终于醒了。
看看四周,心是放下了,身体却依然感觉又干又热,伸手一摸额头,坏了,我发烧了。
爬起来想下地倒点水喝,一动倒是惊醒了旁边的奶奶。
发现我发烧了,她赶忙批衣服起来。
家里没有现成的感冒药,她就去厨房点火,然后用生姜和红糖给我煮了一大碗的姜糖水给我端了回来。
妈听见动静也起来了,奶奶见我问题不算太大,就把她打发回去睡觉了。
我趁热灌进去了一大碗热水,身上又被奶奶多盖了两层被子,压的我翻身都困难,本来脑袋就晕乎乎的,躺下没多大一会,又迷糊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总能感觉到奶奶有薄茧的、干燥的手摸过我的额头,微凉的触感,很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发了一身透汗,热度也退了下去。全身好像散了架似的,酸疼酸疼的。
本来想多睡一会。可是,农村人一向起的早,很少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9点多钟就又有人来拜年了。
哪好意思继续赖床啊。
起床之后我喝了碗粥,吃了一粒我爸专门去医务所买的感冒药,腻腻歪歪的躲到舅舅那屋去睡觉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的正香呢,就听爸过来喊我:“燕儿,快起来,你看谁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