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菲?这么巧。”身后传来孔安宁略带惊讶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呐呐的笑着说:“啊,安宁姐,呵呵,好巧啊,你这是要出去?”
“恩,我突然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你怎么在这?找我有事么?还是你想找安生?”我还来不及开口,她就继续说道:“这样吧,科菲,我原本是打算去看安生的,这是我给他炖的汤,你帮我送去吧,他天天跟我发脾气,嚷嚷着不该那次把你扔在无理胡同,让他看看你,他就能安心了,直接去他家就行,他不喜欢医院,出院好几天了,那就这样啦,科菲,这是钥匙,拜托了,我先走了。”
“那个······”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孔安宁就把保温饭盒塞在我的手里,上车走了,我真是无语了,这就是突发的在意料之外的事情,我本来就是想确认孔安宁真的去了那个地点,我就大功告成,没想到啊,会被孔安宁临时抓来当壮丁,去照顾脑袋上有窟窿的孔安生,想想那天他在电话里面的大呼小叫,就能猜到他今天会对我什么态度了,对了,那笔孔安宁给的见义勇为的酬劳我得带着,到时候,就拍到他的窟窿上,看他还跟我嚣张个什么劲。
回家拿了那一厚沓子钱,小心的放好,搭着公车往孔安生家进发,下了公交车,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孔安生的家,感觉好像有一种什么力量牵引着我,告诉我,就是这里,我深呼了一口气,做好了面对孔安生的准备,拿出钥匙开了门,我刚一进去,就吃惊的发现屋子里面乱的简直不像话,用猪窝来形容都是给猪窝抹黑,到处都是杂志,团成团的废纸,衣服袜子更是以各种姿势或躺或卧的在沙发上,我皱着眉往里面走,心说:“这个妖孽的屋子跟上次的区别也太大了吧,这完全就是遭到抢劫之后的案发现场啊,孔安生,你终于露出你的本色了吧,穿的衣冠楚楚的,原来私底下是这么禽兽的人物。”
我挑着道走着,刚来到主卧的门口,迎面就飞来一个枕头,把我给拍了个正着,伴随着“嘭”的一声,还传来一个慵懒带着愠怒,还有几分撒娇的声音:“孔安宁你怎么才来,你是不是想饿死我?你看看我这几天都饿瘦了。”说着我就听见有脚步声向我走来,几秒钟之后,我跟孔安生都石化在那里。
因为,我竟然看到只穿了三角内裤的孔安生,他挺拔,精壮,肌肉分明的身体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在孔安生的眼睛里面看到了自己震惊的眼神。
而孔安生则是完全没有想到会是我,他狭长的眸子里面都是不可思议,还有几分害羞,我的天啊,我竟然在这妖孽的眼睛里面看到了这两个字,我还以为他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呢,他的脸上闪过红晕,不过,很快他又换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斜斜的倚在门口,略带沙哑的说:“木木,怎么,想我啦?知道来看我了?”
我整理了一下被那个枕头打乱的头发,说:“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是今天偶然看见安宁姐,她有急事要处理,让我帮她给你送汤的,不过没想到,进门就被你用这样的待遇对待了一番。”
“哦?什么对待?让你看我现在这样么?”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体,玩味的说。
我的脸红了一下,侧过头说:“我是说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下,那个······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孔安生似笑非笑的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这样坦诚相对,显得我真诚。”
我把保温饭盒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恶狠狠的说:“你自己坦诚去吧,我的任务完成了,自己快喝,你这样的哪像脑袋上有一个窟窿的人啊,还有力气调戏小姑娘呢。”
孔安生随手套上了一件宽松的米色休闲衬衫,想得他更加性感,拽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指了指头上的伤,问我:“你就不想知道这伤是怎么弄得么?”
我撇了撇嘴,说:“估计是你惹了什么桃花债,那女的找一帮人教训了你。”
孔安生喝了口汤,声音圆润了不少,说:“在这个城市,能动我的人还真不多,这伤我要说跟你有关你信么?”
“切,鬼才信呢,我又没惹上**团体,再说了,也没人知道我,在你们有钱人眼里我这样的市井小民,算哪根葱啊,你以为我是小孩么,还跟我有关。”我嘲讽的说。
孔安生也不反驳,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汤匙一下一下轻轻地搅着汤,看着中间浅浅的漩涡说:“你惹不上,不证明你的朋友惹不上吧?”
我心一沉,冷冷的说:“你什么意思?”
孔安生放下汤匙,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孔安生说:“你给我说清楚,别跟我猜字谜。”
孔安生说:“木木,我想你很聪明,肯定听懂了我的意思,我这脑袋上的窟窿是替刑浩之挨的,我清楚的听到他们说,就是这帮了刑浩之那个小子,给他点教训。”
我佯装镇定的说:“你去哪里干什么?据我说知,那里不是你应该去得地方。”
孔安生嘴角微勾,幽幽的说:“是啊,我去那干吗,我只不过听到过有人随口说喜欢吃那里的烧烤,我想有人那天考完试,我应该买一点给有人送去,有人或许会很开心。”
我的心里向有人丢下去一块石头,激起了千层浪,我再傻也知道,孔安生说的有人是我,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他说过无理胡同的事情了,可能说的时候太随口了,但是,我这样的一句话,孔安生都记住了么?孔安生你这是在讨好我么?值得么?
我清了清嗓子,说:“有人让我转告你,她的歉意,还有谢谢你。”
孔安生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突然想起来那笔钱,掏出来递给孔安生,说:“这是那天安宁姐给我的钱,我没有动过,现在换给你,那天我救你也不是图你的钱的,你的手机我想了很久,真的是忘记我放在那里了,实在抱歉。”
孔安生说:“木木,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就非要跟我分得这么清楚?非要跟我这么见外?我受伤这么多天,你有没有想过来看我?”
孔安生低沉中带着怒意的声音在这沉默中显得特别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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