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可今天的补更第二波~~如果亲们点击,推荐,给力的话,小可晚上会有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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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到家我们被淋成落汤鸡,以及耗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引起了老木和他媳妇的高度重视,追着我非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我找了个听起来还不错的理由搪塞了过去,总算是逃过一劫,那天晚上给耗子上药的时候,气氛有一点尴尬,两个人从头带尾都沉默着,好像约好了似的在等着彼此开口,结果,在上完药的时候也没有等来,我收拾好了小药箱,要回屋子,耗子哑着嗓子说:“小菲菲,今天对不起。”
我仿佛听到了特别好笑的笑话,笑着说:“耗子,你今天还想说几次对不起?我记得你是最不喜欢道歉的人吧。”
耗子呐呐的笑了,显得那么悲凉,我有一种感觉,就是我跟耗子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互相挤兑,互相开玩笑,挎着书包并肩大步向前走的日子了,因为,我们的两人行现在有麦吟的加入变成了三魔头,这个雷死人不偿命的名字出自麦吟的口,其实得说,但从说话这方面耗子跟麦吟还是挺配的,都那么不中听。
那天的事情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再提过,都默契的回避了那天的事情,自动忽略了那天发生的所有,每天三个人妖孽横行,横冲直撞的踏遍了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继承了老刑的基因耗子的衣着也越来越有艺术气息,在衣服上涂鸦,当然涂的是他自己的衣服,还有乐意捧他臭脚的麦吟的衣服,我眼睁睁的看着耗子把好好的衣服糟蹋的而不像样子,不禁暗骂这个败家子!!
后来,耗子不满足于在衣服上涂鸦,开始走街串巷的寻找空白的,可以任他发挥的墙壁,看到理想的墙就会停下来,疯狂的画,一张又一张,麦吟一直在旁边手夹着烟,说:“耗子,你画的真有戴高乐的感觉。”
我差点华丽丽的晕倒,擦了把额头上流下来的冷汗,说:“你们没事的时候多看点书,你想说的那是梵高!!戴高乐是法国总统!!”
麦吟吐了个烟圈,说:“反正都差不多,都是外国的。”
我极度无语,说实在的,我没有发现耗子画的多么有艺术气息,我只是感觉他好像是在宣泄着心里的某种感情,压抑了很久之后的释放,不知道,随着时间,他的那种感觉会不会像这些画一样,褪色,消失。
当然了,由于耗子的这个不良嗜好我们三个经常被街委会的大妈,大爷或者城市管理的人追得满街跑,每次都跑得筋疲力尽,三个人躲在角落里面穿着粗气,你看看看我,我看看他,哈哈大笑一番。
艺术节因为有孔安生提供的剧本演出很成功,老班表示她大大的满意,我也就安心了,期末考试自然是顺利通过,顺理成章的我们就成了毕业班的孩子,受着老师们的特殊关照,每天的额外补课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内容,卷子没有几天就有厚厚的一摞,拿起来都能用作杀人的武器,我美好的青春就蹉跎在这一堆一堆的卷子里面了。
再说耗子,这个小子倒是安分了很多,每天按时上课,连老班都把他说成是浪子回头的典型代表,天天表扬他,弄得安继东看着也都眼红,看见耗子就没好气的“哼”一声扭头走掉,留下让人呕吐的婀娜背影。
期间戚季白来找过我一次,我没有见,他的电话我也不接,后来电话就少了,只是偶尔会有问候的短信,可以说我在较劲,其实,我是一个很记仇的人,我连三岁的时候耗子欠我一根冰棍的事都记到现在,别说戚季白让我蒙受了那么多冤屈了,我得让他明白我不是没了他戚季白就不行的傻瓜。
一年也很快,转眼又到了六月,到了中考的日子,早上老母他媳妇破天荒的做了好多好吃的,我和耗子幸福的享用了久违的丰盛早餐,在老木他媳妇千叮咛万嘱咐的情况下,我们出了背上书包,准备去学校,出了大院就看见麦吟穿得像个大红灯笼一样,挂在那辆看起来很炫的摩托旁,我被她这样的打扮冻到了,麦吟啊,你怎么就这么多主题装扮呢!!六月的大热天,我竟然打了个大大的冷战,就听麦吟挽住耗子的胳膊说:“你看,我穿的这么喜庆,就是要给你们带来好彩头的!!快上车,我送你们。”
我讪讪的说:“学校有车送的。”
麦吟眼睛一瞪,水汪汪的看着我说:“那我就跟在你们后面呗,这么重要的时刻我麦吟怎么能不在场呢!你说是不是啊,耗子。”说着冲耗子飞了个眼,耗子不太自然的笑了一下,说:“小菲菲,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到了学校,按着前一天的安排找到了指定的大巴,刚要上去,就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示意耗子先上去,我转身向声音的来源望去,我就呆在那里,远处一个带着笑容的脸渐渐清晰,不是戚季白还能是谁,他挤过人群向我走来,站在我面前的时候,额头上的细汗还来不及擦掉,显得此刻的他有一点狼狈,可是丝毫不影响他本来的气质与耀眼的程度,晃得我完完全全说不出话来。
他笑了笑说:“科菲,你今天考试,我有特意来为你加油的,这个给你,这是绿豆水,这几天太热了,省得你中暑。”
说着把手中还泛着凉意的瓶子交给我,估计说怕瓶子上滴下的水湿了我的手还细心的系上了毛巾,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很是惬意,他又说:“答题的时候不要紧张,尽力就好,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我心里想:“我的心大着呢,就连老木他媳妇都说我,一点都不想考试的人,心态比她都好,能吃能睡的。”
可是,我没有说出来,我低头掩饰自己有些激动的神情,说:“恩,谢谢,我知道了。”
“对了。”戚季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手伸向口袋,摸出一个东西套在我的脖子上,说:“带着它,它会保佑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