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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过奖了,侥幸,侥幸罢了。”冯京谦虚有礼的说道,但眉宇间掩不住的神采飞扬,此时的他意气风发,到显得原本八分的容貌,十分的俊俏了。
自信的人最美丽!
能冲进前五十名,的确也可以骄傲了。
白何见绘雅和冯京已经聊上了,而且也没什么事,便又拿起了书,低头默默的看了起来。
其他几人,虽说难掩心中羡慕和嫉妒,但也趁机插了几句话,夸了冯京几句,“冯兄不必如此谦虚,冯兄高才,我们也是钦佩得很。”
此话倒不是假话,的确,在在场的众人中的话,论名次排名,他的确是最高的。
笑话,京都里的贵公子会来客栈住?
绘雅笑着眨了眨眼,问道,“冯公子和白公子都是四川人氏,在这里可吃得惯,住得惯?”
冯京笑了笑,倒是坦诚的答道,“实不相瞒,衣食住行的确诸多不便之处,不过,在下进京是为了科考,有幸在这里认识了各位同仁,个个才高得紧,倒真没有心思注意那些了,在下愚笨得紧,只好日日苦读,只盼着不要被落下太多才好。”
这话说得漂亮,不让人觉得虚伪,还不着痕迹的捧了别人几句。只见同坐的几人更是高兴了,对待冯京的态度更是好了几分,原先的那点子嫉妒,也就烟消云散了。
重庆妹子说话办事很利落的,当即说道,“嗯,我初来时,也很是不习惯这京都的天气和饮食,”绘雅皱了皱眉鼻子,毫不掩饰她的嫌弃,“天气太冷,吃的太淡!”
琉璃低头喝茶,您一天个吃好喝好睡好的,真没看出来哪点不习惯啊!
冯京高兴的问道,“小姐也是四川人氏?”
绘雅想了想说道,“算是半个吧!”重庆97年直辖的。
冒昧的问一位小姐的背景是很失礼的,虽说绘雅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冯京也没有再详细的问下去。
嗯,说话处事得体有礼,尤其是四川人,半个老乡,让绘雅觉得很加分,“白公子呢,可习惯?”
“什么?”被突然点名的白何抬起头来,茫然的问了一句。
冯京小声的解释了几句后,白何说道,“在下家里清贫,除了味道实在有些清淡之外,在这里倒比在家里吃得好多了。”
在川菜中辣椒是不值钱的,这个绘雅知道。
这真是一个比一个坦诚实在啊!
“你们还要在京都里呆两个月吧,要不住我家去?”重庆妹子很直接。
琉璃抬起头来,欲言又止,主子这话怎么听起来就这么怪呢?嗯,主子只是想给梅小公子请伴读而已,嗯,一定是她想多了。
这话说得风轻云淡,可把冯京和白何都吓得不轻啊!
这是什么意思?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的脑海里,猛的出现了两个字——面首!!!
这下,几人看着绘雅的表情虽说还是客气着的,但眼中却有几分怒意了。
他们这桌人本就引人注意,堂中坐着的,偷偷注意他们的也不在少数,绘雅说话也没有可以压着声音,因此旁边的人看向几人的视线都有些鄙夷和轻贱了,毫不掩饰的发出了嗤笑声。
京都里有钱有势的女人的确不在少数,吃软饭在哪也都是一种职业,别说,这事在京都里也不算什么秘闻,可是,人家找面首的,不都是那些守寡的少妇吗?
眼前这位,却分明是未出阁的少女啊,而且就算真是找面首,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而且,想他们堂堂七尺男儿,饱读诗书,平生是立志报效朝廷的,哪里是那贪图女人富贵,靠女人吃饭,出卖身体,践踏尊严的人?
白何白净的脸颊都气得升起了红晕,显然又羞又怒。
冯京倒是个能忍的,这样引人遐想的话,又有旁人的嗤笑在耳,他也能淡而处之,如果忽略他略有些僵硬的笑容的话,“小姐这是何意?”
琉璃见此,心道,果然不是她想多了啊,不过小姑娘也不高兴了,这些人把她们主子想成什么人了啊!
“我们主子不过是想请两位给我们府上的小公子做伴读罢了。”宫里良好的教养使得她即使不高兴,也没有当众谩骂出声。
绘雅抬眸,似乎此时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些奇怪,笑着解释道,“家里的确有一个弟弟要参加春闱,不过他年纪还小,也没读过几年书,两位的学识都很不错,所以想请两位和他做个伴,也多多指教与他。”
白何听闻,脸上的红晕才慢慢的消去,冯京却是诧异,“想来府上的小公子是那天资卓绝之人,我们哪里谈得上指教。”
年纪还小,又是没读过几年书的,却有了举人的功名,能参加今科春闱,这个,他们没谦虚,看眼前小姐的穿戴,就知道是家境不凡的,自然是有名师教导,他们还真没资格谈指教。
不过,这样的话,反而让冯京有几分想到府上小住了,这考试将近,能得名师点拨,多少好处!
白何实话实说,“能将小公子教导得如此的名师在,哪里还要我们指导的,小姐说笑了。”
绘雅笑,“他没有老师啊,嗯,准确的说,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考试。”绘雅回以实话,天气实在冷,她想回家了。
“呵呵,小姐这是在说笑呢吧?”
“就是,参加春闱必是要取得举人功名才行,小公子若没有功名,哪里能参加春闱?”
“难不成,这科举考试还是你家开的不成?”
旁人又哄笑了起来,其中一位一身肥肉的笑得尤其夸张,脸上的肉都一颤一颤的。
绘雅单手撑着下巴,转头看向他,兄弟,你真相了!
现在的皇帝算是她老爹,那科举考试啥的,不就是她家开的吗?
所以绘雅淡淡的说道,“嗯,的确是这样。”
是这样。
是哪样?
是真的说笑?
“科举考试的确是我家开的。”
哈?
琉璃傲娇的挺起胸膛,昂起头,现在知道这是你们多大的荣幸了吧?
“哈哈哈……”
然而哄堂的笑声响起,胖子指着绘雅,拍着桌子,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白何有些紧张的凑近,头一次主动和绘雅说话,“小姐,这样的话,哪里能乱说的,这可是,可是大不敬!”
绘雅莹白的小手握拳从袖子里伸出,一放,掉出一枚赤金的令牌,上面的雕刻精美,一只凤凰尊贵奢华。
绘雅甜甜一笑,“可是父皇答应人家的嘛!”
一语落,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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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没查寝,擦汗,虚惊一场,但也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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