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来了……”每次看到司御寒,本座心里都会有种莫名的开心感。送走疏亭洪荣后,我便提着裙子朝司御寒开心的扑过去。也许,本座的灵魂和这具身体融合的程度更加严密了。
“都六个多月的肚子,怎么还喜欢扑来扑去?”还没等我扑过去,司御寒身影一动,便把本座抱在怀里。语言一如往常的没有任何威慑力责怪。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接住我呀。”就像当初荡秋千那样,怎么疯玩,我知道司御寒都会接住我。这是直觉,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你呀,真是傻得让人爱恨不得。”司御寒的脸色经过我方才那一扑,好了很多。转身抱着我去了殿内。
到了殿内后,看到前厅放着的很多疏亭和洪荣带了带了的很多好吃的东西,司御寒的脸色有开始有些不好。
“寒,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揪揪司御寒的袖子,本座有些小不爽。本来打算让司御寒留下来陪着我,但看他现在的脸色似乎不易。但本座现在的身子委实沉的很,睡觉常会压得腰酸背痛,真是辛苦小翠天天夜里起来陪着本座折腾。但若是司御寒这里,便可以在晚上托着本座的腰和肚子,本座也不会一个人那么辛苦。
“你和炎国的国君越疏亭很熟?”看着那些各色各样的炎国小吃,司御寒略微皱了皱眉头。他竟然知道洪荣身边那个便是越疏亭,这让本座很是刮目相看。原来越疏亭来到卢国,已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本座的小脑袋,还是不能明白疏亭如此做的缘故,还是真如传言中说的,她们俩是分不开的。
“额,不算熟。”昨晚才刚刚认识。
“真的不熟吗?怎么刚才还看到你拉着他的手,一脸不舍的模样?”
“那是因为她说话很有玩,给我讲了很多很多炎国好玩的东西。而且……她好可怜。”一个女的,却要扮成男的。还要处理那么多政事,委实辛苦可怜了些。
“你喜欢听各地的传说,可以继续看戏本子……”
“可是戏本子不会说话。”其实,本座很想说,这里连个电视都没有。本座现在又没有什么变化的能力,不甚好玩啦。
“那我让小雪和柳子欢过来陪你吧。小雪常在各地执行任务,对各地很多东西都熟得很。而子欢小时常随着柳将军在外,想必也有很多你没听过的故事。”
“不!”小雪?柳子欢。善了个哉的,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睚眦盟的头头,一个是表面温柔如水却实际上很是彪悍的女孩,司御寒是脑子进水了,竟然让这两个母老虎来陪着本座。本座虽然喜欢看美人,但绝对欣赏不了那种男人婆样式的。
“乖,现在皇城来了很多人,鱼龙混杂。你这里虽有母后护着,终究有人不太安全。小雪和子欢武艺超群,纵使除了什么事,也定能护你周全。”
“可是……”可是本座对小雪来说,终究是情敌。司御寒也把小雪想象的太崇高了吧。还是说,小雪根本没把我这个情敌放在心上?
“更何况……小雪用毒解毒的本事,不管是在睚眦盟还是整个大陆,都是非常厉害的。有她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那你既然担心,为何不亲自来护着我。”非要找外人。看着小雪在司御寒心里的地位还真是高,连保护未出世的孩子的艰巨任务,都能放心交给他。难道司御寒不会担心小雪在本座上身下一种只伤害到母亲,伤害不到孩子的毒药?
“我……寿宴的事太纷繁复杂,委实马虎不得。我也不能随意脱身……”
“那你……能不能晚上过来陪我一起……肚子太大,我一个人……睡不安稳。”听到司御寒刚才的话,本座知道那个叫小雪和柳子欢的是非来青云殿不可。青云殿毕竟是本座的地盘,想必她们还需假装淑女形象,也不会玩什么大冒险,毕竟**还是我娘的地盘。
“好……”
现在由于本座的身子委实沉得很,方才与疏亭洪荣说话浪费了太多体力。现在只能靠在司御寒胸前,听那稳重的心跳,有一搭没一搭的漫天说着话。但反过来覆过去都是听司御寒说炎国现任国君越疏亭和其丞相关系如此近,就连民间传闻她们早已生死相许都给我讲了。这虽让我过了故事隐,但由于我知道这些并非实情,也不太爱听。
“讲讲小雪和柳子欢的故事吧。”知己知彼,方能白战不殆。
“先讲那些方面呢?”
“讲她们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最好是告诉本座该如何拾掇她们。
“小雪呀……除了女红之类,其他的都擅长。子欢吧,什么虽不甚精通,却都拿的出手。尤其是一套鞭法,深的柳将军真传……”善了个哉的,听司御寒提起小雪和柳子欢宠溺的口气,好似她们俩就是司御寒心头那颗痣。事实上,从司御寒的讲述来看,那小雪就是一个活着的铁娘子在世,而柳子欢虽不优秀,也是十项全能,也是铁人一个。哎,本座感觉自己现在有点悲催。因为本座以前过于倚重法术,现在除了睡觉和吃饭,什么也不擅长。那琴棋书画虽拿的出手,但谁有脸和她们比这个。若是比这个,本座在气势上岂不落了下风。
“胡思乱什么呢,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或许是看出本座心中所想,司御寒那厮便在本座想抓狂的时候突然说着这么一句。
“是吗?我觉得也是。她们都没我长得好看!”最后那一句是小翠常在耳边唠叨的,可能是害怕我自觉一无所是,给本座找个安慰吧。这有些坚定我要寻找方法恢复法术的决心。
“嗯,倾儿是最好看的了。”虽以前存着和司御寒相杀之心,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互,本座平心而论,觉得司御寒这个朋友还是不错。虽然在孩子的未来的问题上,我们可以存在分歧,但现在还在同一条战线上。而现在司御寒说的话,本座也实在受用的很。
晚膳时候,小翠拿来了很多各国带了的新鲜果子。有些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用完晚膳,打着让本座多锻炼的名号,司御寒强拉着本座去散步。说是散步,不如是看他如何处理各种事。不得不说,司御寒办事很是非常有魄力的,让那些办事的人都是低头恭敬的听着,纵使有几个人好奇他身边站的人,也在抬头瞥了一眼后,对上司御寒的目光,头低的更低了。
在陪着司御寒办公期间,本座遇到了严蕊儿,她那时正在和圣师梓婷说话,那时梓婷面上虽没啥表情,但态度却与同我说话时很不一样。若不是知道她们都是珍国人,本座还真会以为这严蕊儿这人男女通吃。
由于本座挺着肚子委实累的慌,而皇宫的夜晚还不甚明亮。在被司御寒半扶半抱着看他处理公事,直接被抱了起在宫里赏其夜色来。
正值夏季,紫藤花的香味飘来,很是怡情。
“你父皇呢,为何一直看不到你父皇的影子。”本座在皇宫转悠了很多时日,却从没看过那皇宫至高主人一次,这委实让本座有些奇怪。
“自从父皇心爱的女子去世,父皇便慢慢不理朝政。如今几年,更是迷恋上炼制丹药,对政事更是不闻不问。”
“所以,这近年来的朝政,都是皇后把持。”想不到凡间的皇帝还有痴情的品种,挺罕见的。
“恩,炎国的女子都很强势……”
依照司御寒方才说的话,本座综合这几日得到的一些小道消息略微推算了一番。司御寒的娘,在生了司御寒两年便出世了。我娘嫁到越国已有近二十年。但那卢国的皇帝却是不理朝政不过十多年年,总起来说,还是跟司御寒以及我娘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坊间那些传闻,卢国皇帝因为思念寒王殿下的母亲苏婉儿而不理朝政的说法,委实不合实情了些。但从此,我们也可以推算出一件事,便是司御寒在卢国皇宫过的很是艰难。虽有我那娘亲罩着,但我娘亲那不是什么善茬,想必他的童年会有些什么心理阴影,否则也不会整天阴着脸。在如此思想的激动下,本座对司御寒甚是同情起来。果然是从小缺爱的孩子,长大才会这么变态,大众应该原谅他偶尔的冰山行为。
听说我娘当年还是天下六大美女之一,又是炎国的傲娇公主,远嫁卢国,没生孩子,想必也不得夫君宠爱。哎,甚是可怜。也许我以后应该想办法尽量对她好一些。不过我的娘的手段还是挺让我佩服的,我貌似不是皇帝的孩子,却堂而皇之的住在皇宫一个宫殿,这委实有些……让人意外。看来皇帝真的是不理朝政好多年,一心想要成仙。但我与许多神仙曾交好,从没听过吃颗丹药也能升仙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太上老君,炼个丹药也难有蟠桃的功效。
“哎,我的肚子……”月光柔柔,清风徐来。正当本座着力的思考身边人的关系,突然肚子使劲动了一下,让本座一时忍不住叫出声来,这让抱着我坐在湖畔乘凉的司御寒惊了一下。
“倾儿,怎么了?”
“那个……方才动了,他、踢我……”看着司御寒突然紧张的模样,本座委实有些……欣慰。男孩子其实在怀胎五个月左右就开始动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可能是承了点仙气的缘故,早熟了些,动的还比较早,只是每每选择四周无人的时候动作一番。
“嗯?他,他还会动了?”
“恩,这几个月来,偶尔都会踢上我一脚。只是方才那一脚有些用力,让我委实心惊了一下……”看着司御寒闪着眼睛,委实对那孩子很感兴趣的样子,本座也就全盘捡着重点说了些。
“都动了好几个月,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司御寒一会儿摸摸肚子上的凸起,一会儿听听肚子上的声音,和小胖子玩的不亦乐乎,
“这孩子许是被苏湘那毒药吓着了,怕生的很,从不在人前动。每每与我独处了,才活动活动筋骨。”
“苏湘的事,委实是我没保护好你。对不住了,但以后我定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半点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习惯的很……”善了个哉的,看着司御寒突然认真的模样,本座很是不习惯,只能乐呵呵的应着。又想到明天来执行保护本座任务,行让本座郁闷之用的小雪和柳子欢,本座有些无语问苍天。
“那倾儿再给肚里的小子填个妹妹,也凑成一对龙凤,算是圆满。”
“额……哈哈……好说好说。这个好说。”听了司御寒抚着本座的肚子说着如此轻巧的话,本座料定他是没怀过孕的,不知这怀揣这西瓜十个月是个什么难受的滋味。但在这花好月圆下,本座觉得不该说出什么不合景色的话,便虚虚的应了。现在本座料定自己和他是无甚血缘关系的,否则,他也不会让本座继续给他生孩子。只是按照司御寒的意思,好像把本座当成母猪了,这委实有些那个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