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见底的双眼死死锁住子鱼,里面的暗潮汹涌:"下次在让我听见你敢对别的男人说对我说的话,你就给我等着。"
言落,一口狠狠咬上子鱼的胸口。
"呜..."子鱼吃痛,挺起身。
这是...这是他吃醋了吗?
能够这么认为吗?
还是...
不容子鱼在多想,人就被北冥长风卷入了炙热的风暴中。
"呜..."惊呼被吞噬在喉头,帐幔飘扬而下。
黑金色的床帐垂落下来,灼热的气息在密闭的空间中翻腾。
"大少..."在曾经睡了北冥长风的床=上,此时被北冥长风强势压倒,那种莫名刺激的感觉,让子鱼身手都酥了。
这是,这是要在曾经被她欺负过的地方,欺负回来吗?
无力抵抗,子鱼根本不是北冥长风的对手,身体被完全禁锢,只能任人鱼肉。
强势占有,房间里顿时升腾起一股难以诉说的的情热。
低声的呻=吟声中,满眼的床帏不断摇晃,一切,才开始。
"啊..."凌乱的锦被上,白皙的身体被迫展开,就像是一只落入了虎口的小狐,不管在怎么用力的挣扎,却逃不开森林之王的口。
趴在床=上的子鱼突然抬起身,脖子高高的仰起,从她的耳根到颈背,顿时勾勒出一条旖旎的弧线,就好像是引颈高歌的的天鹅。
"不,不要..."双手无力的扒拉在床沿上,把那已经凌乱不堪的被锦扯的越发缭乱,黄豆大的汗水顺着下颌滑落,路经布满吻痕的肩头,滴落而下,在铁色的床单上晕染开更加深的暗色。
已经好几次了,不要,不要了。
可是,回应她的是越发激烈的撞击。
"...慢...慢点..."
近乎无法承受的轻语从红肿的唇瓣中溢出,却只不过出口,就被撞击的支离破碎,无法成调。
啊,好像要被吃掉了。
就这样被撕裂吞入,不给她留下一丝半点完好。
子鱼的视线一片模糊,身体已经软的几乎化为一滩春水,不受自己控制,只能伴随着身后的人的给予而疯狂。
太疯狂了,太强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已经是天荒地老,子鱼只觉得喉咙干涸的好像缺水的鱼快要渴死掉,却沙哑的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身体中那奇妙的感觉却逼的她无力推拒。
"长风...不...不..."
压在她身后的北冥长风却丝毫没有罢手的迹象,听言反而用力的握紧了她的手,十指紧紧的交握在一起,扣在她的胸前,完全不容许她挣脱。
"不准说不。"低头,狠狠的一口咬在她的后颈上,留下醒目的痕迹,就像是宣誓占有权的野兽,霸道之极。。。。
"呜呜..."子鱼毫无意识的轻轻低吟,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溃。
可是每在那将要崩溃的边缘,又被那凶悍的撞击,和从身体内部弥漫而出的奇异感觉拽回来,那种在天堂和黑暗,在清醒与沉沦中的辗转,几乎逼的子鱼要疯掉。(未完待续)